“寒雨,我進來了。”絳紫推門,慕容千正巧不在這裡,“慕容千呢?”
“哦,說是找奶孃去了,那個奶孃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沒有了……不是皇帝把她殺了吧,”
絳紫苦笑一下,這件事兒就是自己辦的。
那個女人,很老實的女人。
她的孩子自己也見過,長相一般,最後做了打雜的。
昨天絳紫叫這個女人出來,這個女人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她生命的最後一秒,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絳紫發現自己越來越脆弱了。
殺手不能有感情,
而自己的感情越來越多,越來越豐富。或許是守著寒雨,被寒雨感化了?絳紫把腰牌放到了寒雨的手中,
“我有辦法,讓你和慕容千出去。”
寒雨看著紅城頭牌的名牌,一時不知所措。
“你和陛下……”
“我做錯了太多,我不想再錯下去。”絳紫想了一會兒,又笑著補上一句,
“寒雨,我好羨慕你。”
咱們倆有好多相似之處呢,可是,你比我要幸福。
“腰牌給你,”
寒雨詫異的望著絳紫,絳紫貼近寒雨的耳畔,呵氣如蘭的娓娓道來。
看似平靜的紅城,已經蘊藏著黑暗的漩渦。
稍不留神,不論是誰,都有可能掉下去。
就像憤怒的京函,心死的絳紫,看似幸福的寒雨和慕容千,還有,易君銘和慕容蘇尷尬的關係。
正如現在。
“我認為我們需要談談,”
慕容蘇剛從外面溜進來,他明明給易君銘下了迷魂藥的,怎麼會醒?
當頭一棒。
易君銘好像,在生氣。
慕容蘇關上了門,“談什麼?”
易君銘冷峻的容顏第一次板了起來,慕容蘇坐了下來。
易君銘一把摟住慕容蘇,“你他媽的到底是誰的人你知道麼?絳紫敢放他們走?!”
慕容蘇也沒什麼表情,靜靜的端著下了迷藥的杯子,想要睡過去,就可以躲避了……易君銘一把抓住慕容蘇的手,
“你!”
“讓我喝吧,喝了睡一覺,什麼煩惱也就沒有了。”
慕容蘇吻了易君銘的耳垂,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對不起……”
刀子□了易君銘的腹部,易君銘悶哼一聲,慕容蘇說,
“你為什麼也聽到了呢?絳紫和他們的計劃,你一定會阻止的……我想讓他幸福,然後,我會來陪你的……”慕容蘇慌慌張張的衝了出去。
易君銘拔出了刀子,傷口並不是很深,他裝作暈死過去。易君銘拉過一旁的衣服,撕成了條狀,包紮了傷口。
他現在並不恨慕容蘇,他恨,任寒雨!
京函失魂落魄的從房門裡走了出來,看到了站在門外的絳紫。
他有些欣喜,又有些懦怯。
絳紫什麼也沒說,直接抱上了他,深吻著京函,京函大喜的回吻,意亂情迷。絳紫的餘光瞅著下面的寒雨和慕容千,他們成功的出了大門,剩下的……就看你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