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佑放鬆身體靠在椅背上,打定了休息,懶懶的回道:“此時就看楊乘風的了,大臣們不是都說他巧舌如簧嗎?此刻正好檢驗檢驗,他可以帶著那些番邦的人到處遊玩,儘管向朕開口要費用,既不能讓他們覺得朕有意虧待,也不能讓他們覺得朕有意款待,總之不能太過,也不能太讓他們抬舉自己!”
“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哦?”凌天佑嘴角微微上翹,饒有興致的問道:“朕的皇后娘娘,似乎對楊大人很上心?怎麼,覺得心疼了?”
“我……”慕容婉玉紅著臉低下了頭,如蔥般的玉指使勁的絞著手裡的金色絲絹。
凌天佑微微挑眉,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實打實的為慕容婉玉感到高興:“楊乘風此人倒是青年才俊,一表人才,若是朕指婚,他定不會虧待於你,但是……對你卻不一定好,所以,慕容姐姐,你要先知曉他的心思,如此,方可真正得到幸福。朕也希望你能夠幸福,你明白嗎?”
“唉!”出乎凌天佑意料的,慕容婉玉嘆了口氣,微微低頭說道:“我自是明白他的心意,若不是先看出了他的心思,我也不會往這方面想,可是……畢竟我的身份擺在這裡,我能跨出這個坎,他卻是不能的,他對我說過,士子人臣,自是應以國家君王利益為上,而我,也不願意他受人詬病。所以此事還是再說罷。”
“這倒無妨,若是他不明白,朕可以向他說明,叫他不必介懷,白白錯過一段良緣。”
“算了,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也不願勉強,你也不必和他說了,他自己過不去這道坎,別人在介入其中也是白搭,即使今日一時半會兒被你勸服了,今後日子還長,怕也不會一直幸福的。”
“如此也好,叫他自己想通也是對的……”正待再說些什麼安慰安慰慕容婉玉,青萱卻是跨進了前堂,神色難見的有些慌張,卻也沒有絲毫慌亂,跪地拜道:“陛下、娘娘,不好了,蘇先生突然間暈倒了!”
“什麼?”凌天佑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急忙問道:“怎麼會這樣?有沒有叫太醫?太醫怎麼說?是什麼原因導致的?”說話的間隙也沒耽擱,抬腳就疾步往著寢宮的方向走去。
慕容婉玉也站起了身跟上凌天佑的腳步,邊走邊示意青萱將事情的始末說出口。
青萱也自行起了身跟上兩人的腳步,依舊規規矩矩的微微落後兩步,開口說道:“今日用過早膳後,蘇先生只說想要一個人靜一靜,奴婢只好站在門口候著,不想沒過一會兒,裡屋便傳來了響動,奴婢便直接闖了進去……結果看見蘇先生扶著桌子正往下倒,幸而奴婢接住了蘇先生,可是……蘇先生卻暈過去了。奴婢已經叫太醫了,這會兒應該正在診脈。”
跨進臥房,心揪在了一起,空落落的一片。
蘇清逸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凌天佑跨進屋,坐到床邊握住他的手,傾身向前柔聲問道:“清逸,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蘇清逸對他笑笑,搖搖頭道:“我沒事,只是坐久了有些頭暈而已。”
說話間太醫已經診好了脈,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叮囑些注意休息調養這類似的,凌天佑聽後不滿的皺皺眉道:“你們就診出這些東西來?”
眾人見他有發怒的趨勢,對視一眼後斟酌著說道:“啟稟陛下,蘇先生脈相正常,只是身子略微虛弱而已,只是似乎……”想了想後低下了頭。
凌天佑最惱他們這般吞吞吐吐,可是蘇清逸在床上躺著,這會兒也不便在房間裡大吼大叫,於是聲音愈發陰沉的問道:“似乎什麼?給朕說明白!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們這項上人頭,朕看也沒必要要了,平白辱沒了這身官服!”
蘇清逸見他如此說,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出聲打斷道:“凌兒,怎可如此遷怒於人?”
正待再訓斥凌天佑幾句,不想凌天佑打斷道:“你別管他們,自己好好休息,這些人平白拿著俸祿,卻也做不好事,活著也是白活。”
“你……”
“好了,清逸,你就別說話了,乖乖躺著,啊?聽話。”將蘇清逸強制性的摁下了,凌天佑便換了語氣對著跪在地上的太醫們冷聲道:“說!”
“是。微臣方才和其他御醫們討論過了,一直認為,蘇先生的脈相很是奇怪,若是平常,懷孕之人身子不好的話,那腹中的胎兒也一定不會健康,可是蘇先生卻是相反的,腹中孩兒很健康,可是……蘇先生卻脈相虛弱……”
“你的意思是清逸的身體還比不上腹中小小的胎兒?”凌天佑很快便抓住了重點,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