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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中,臉上帶著傷,有礙皇家顏面,去問韓大夫有沒有方法把這個傷遮住。韓大夫說沒有,想來是真的沒有,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

“那為什麼王孫家的下人都說你是被王孫傷的?”

“我只是料到皇上怕我在韓大夫那邊受欺負,肯定在下人中安插了眼線。在舅舅那裡受了傷,我就去找韓大夫,進去時是躲著人翻牆爬窗溜進去,出來時是大大方方地走門出來,沒人看到我進去時是什麼樣,只看到我出來時臉上有傷,而且韓大夫還在屋裡笑得那麼容易讓人誤會……想來大家都錯怪韓大夫了吧?”

“那你說如果你還手,朕就要少一個心愛之人是什麼意思?”

“舅舅不也是皇上的心愛之人嗎?皇上連隨身佩戴的鯉魚錦囊都送給了他。”霍去病一臉無辜,“我說錯什麼了?”

他動動嘴皮子,就把所有人都耍得團團轉。劉徹哭笑不得:“霍去病,你……你狠……”

“皇上,我們打的賭還作數嗎?”霍去病緩緩地勾起嘴角,“只要我能讓韓大夫吃虧,就讓我隨軍出征的事。剛才我要是少說一句,韓大夫可就沒命了。”

“霍去病,我真是太寵你了。”劉徹假意板下臉來,“你就不怕回頭仲卿把什麼都告訴我,我治你欺君之罪?到時候死的可是你。”

“舅舅確實老實,但是臉皮薄。要是把這事說出去,讓人誤會成他和我因為皇上的寵愛而爭風吃醋,以至大打出手,想來他以後都沒臉見人了。他絕不會說。”

“你……”劉徹終於笑倒在地,“你行。”韓嫣為人囂張,容易得意忘形;衛青羞澀靦腆,容不得家醜外揚。他的內朝小丞相還真是算無遺策,幾句話,一道傷,就把所有人都耍了。要不是他自己點穿,只怕韓嫣被處死以後,劉徹還被矇在鼓裡。

韓嫣差點沒命,居然只是因為劉徹和霍去病打的一個賭。韓嫣掙脫制著他的侍衛:“霍去病,你狠!禍國殃民的男妲己,還真是一點都沒說錯。”

“承讓。”霍去病卻像是受到讚揚一般向韓嫣回禮,“昔日韓信能受□之辱,可憐韓大夫卻學得像羞辱你先祖的人,受了點寵愛,便嬌縱如斯,是生怕自己富貴得太長久嗎?韓信要是泉下有知,怕是要死不瞑目了。”

“王孫的曾祖是姓韓名信的韓王信,不是點兵的那個韓信。”劉徹故意利用同名同姓的誤會,想讓霍去病知難而退,乖乖留在他身邊,想不到霍去病平時的隱忍真的只是懶得和韓嫣計較。

“原來如此。”霍去病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都說將門虎子,我還納悶呢。”納悶韓信怎麼會有韓嫣這樣的後人。

曾幾何時,他才是劉徹的愛人,現在竟然淪為他們取笑的物件。

“霍去病,你給我等著,這仇我記下了!”韓嫣憤然離去,“有我一口氣在,你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隨時恭候大駕。”霍去病恭送韓嫣離去,才回來面對劉徹,“怎麼樣?讓韓大夫吃虧的賭是我贏了?”

“厲害!”是他!霍去病果然是他印象中那個無所不能的白衣丞相。雖然還是不知道印象中神秘的白衣丞相到底是誰,劉徹心情大好。

“皇上也覺得我的計謀用來和韓大夫鬥心眼,有些浪費吧?”

聽他又提出想隨軍出征,劉徹的笑容沉下來:“還是想去嗎?”

霍去病點頭:“君無戲言。”

“可惜你聰明有餘,心卻不夠狠。”劉徹卻搖頭,“有些事要做就要做絕,永絕後患,絕不可有婦人之仁。王孫可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啊。”

“新歡舊愛,還真是天壤之別。他日我若是失寵,是不是也會和現在的韓大夫一樣?”霍去病苦笑,“只是不知皇上那時的新歡是不是也有‘婦人之仁’。”

“去病……”劉徹站起身,“我不會再有新歡,絕不可能!”

“是嗎?”霍去病卻不看劉徹,扭頭看向韓嫣離去的方向,像是還能看到他離去的背影。他也知道,自己這次對韓嫣做得確實過分了些,可是要劉徹放他上戰場,做戲必須做足做絕。

“去病……”

霍去病抬起手,示意劉徹不必再解釋:“這次是我過分了,皇上對韓大夫又是這種態度,換了任何人都不能忍。現在和韓大夫結了大梁子,想來以後我在皇上身邊的日子……”霍去病緩緩勾起嘴角,“會非——常——非——常——難過。不如先讓我去戰場上避避風頭。韓大夫敢在皇上面前放肆,但是應該還不敢插手軍中事務。”

他原來連劉徹可能反悔不放人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