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哪服侍得了我?還巴不得我多納幾個妾,好減輕她的負擔。”惡來腆著臉,“費仲,反正你家也就夫人一個,開銷沒我那麼大吧?”
費仲省吃儉用是給兒女以後用度的,不是用來給惡來養小妾的。再說他這是什麼意思?吹噓他自己厲害,可以一個晚上連馭數女,以至於他的夫人巴不得他多多納妾,笑話費仲連夫人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他從一開始就不該來的。
費仲看了看對惡來虎視眈眈的女奴們:“姐姐們,我們的‘多舌’惡來大人可是厲害得很啊。你們要服侍他,只能一起上,不然他不會過癮的。”說完就關門走人。
要是明天惡來不被榨成人幹,費仲跟他姓。
一直走出惡來家,費仲還在鬱悶。惡來把閎夭打出去,卻把他送來的美女全都收下了,費仲當時為什麼就不把太顛的禮物收下,然後作為西伯侯仍然心懷不軌的證據上交國庫呢?有了這些東西,說不定財政上的漏洞就能補上了。
為這事,費仲鬱悶了一晚上。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改了個標題,免得泯然於眾,特此通知
☆、第四十六章 兄友弟恭
若是如此就能救姬昌回來,對姬發反而不是好事。可是真是有如天助,太顛去賄賂費仲,結果碰了一鼻子的灰,閎夭更是差點被惡來活活打死,姬發費了很大的勁,才做出椎胸頓足的模樣,沒有歡呼雀躍。
太顛和閎夭都失敗了,散宜生想趁機讓伯邑考打消去救姬昌的主意,姬發卻自告奮勇:“父侯被囚,我等兒女不去營救,是為不孝。可是大王已經對我西岐多有猜忌,入朝歌如入虎狼之穴,只怕是九死一生。大哥身為嫡長子,肩負重任,不可以身涉險。還是我去吧,就算回不來,西岐也不過是少了個無關緊要之人。”
“二弟怎麼是無關緊要之人?”姬發大包大攬,反而讓伯邑考過意不去,“自從父侯被囚,一直都是二弟在替我主持西岐政務,如今再讓二弟替我涉險,叫我如何過意得去?”
“你我兄弟,有什麼過意得去過意不去的?”姬發一派大義凌然的模樣,“大哥別擔心,我去見大王,求他讓我代父贖罪。父侯已經老邁,我還年輕,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怎麼行?”散宜生連忙阻止,“大王扣押侯爺,是為了牽制西岐,公子發就算去了,大王也不會放侯爺回來,只是白白多送一個人質到他手上。”
“所以還是得我去。”伯邑考長身而起,“西岐內政向來由二弟代理,外事可託於大夫散宜生、閎夭,軍務託付南宮适,我不在也沒關係。而且比干舅父向來對我疼愛有加,又貴為大邑商丞相,我去求他,或許能救父侯回來。”
姬發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於是只是象徵性地勸了伯邑考幾句,以幫他下定去朝歌的決心,便再替他去勸說母親太姬夫人放他走。朝歌此去確實路途艱難,臨別時姬發抱著伯邑考依依不捨。伯邑考笑他弄得像是兄弟二人再也見不到面了一般,接著叮囑了一番好生與眾兄弟和睦相處之類的話,便上車去朝歌。
確實是再也見不到面了。伯邑考不知道,給他駕車的車伕是姬發的親信,就算他僥倖沒有被受德殺死,姬發也絕不會讓他有命回到西岐。好生與眾兄弟相處?和弟弟們好好相處沒問題,畢竟姬發圖的只有哥哥伯邑考的嫡長子之位,以及借伯邑考之死讓西岐眾臣定決心日後陪他造反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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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找上門,比干雖然疼惜外甥的一片孝心,但是西伯侯的自由關係到大邑商江山的安穩,他絕不會犧牲受德來幫助伯邑考,只答應幫他引見,其他的概不插手。
伯邑考到的時候,費仲正力勸受德儘快處死姬昌,然後找個藉口攻打西岐:“西岐造臺,名為仰慕朝歌鹿臺,勞民傷財以麻痺大王視聽,其實是用作瞭望臺,分明是準備謀反。可見西伯侯姬昌雖然被囚,留在西岐的公子考也不是善與之輩。西岐大夫散宜生還給臣送來賄賂,要救西伯侯姬昌回去,可見他們萬事俱備,只欠西伯侯回去主持大局,就會大舉反旗。”
眼看著受德就要被說得動心了,侍御官說西伯候姬昌之子伯邑考求見。
伯邑考?那個長得很像比干的伯邑考?受德立刻傳召要見他。
伯邑考由侍御官引進鹿臺,見了受德,便匍匐在地叩首:“大王萬壽無疆。犯臣姬昌子伯邑考朝見大王。”
完了!一開始費仲還納悶受德為什麼聽到亂臣之子的名字,會那麼興奮,此時看到伯邑考那張酷似比干的臉,費仲就知道前面的話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