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已經是黃梅天了,作者你別再種蘑菇了行不?再說“練筆的文章”是什麼意思?難得寫一篇以古代中國為背景的小說,你就這樣對待我們?我們是撿來的孩子,只有那些以古代歐洲為背景的文章才是你親生的?你個崇洋媚外的貨!
白鯉:算了,讓她去吧,別管練筆不練筆,我們在文章裡幸福就行了。
紅蓮:說得也是。
白鯉:這作者就是喜歡虐小說人物,寫出來的作品十有八九是BE,我們雖然中間經過的曲折多了點,最後能有個HE,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安心過我們的小日子吧。
紅蓮:太喜歡虐小說人物,現在申請被駁回,這是作者的報應。
作者:你們兩個別太過分……信不信我把HE改成BE,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白鯉:已經定稿的小說,你會改結局?結局都是你從開始動筆寫初稿以前就定好的,誰也改不了的吧?
作者:好吧,你贏了。
紅蓮:好了,別傷心了。
作者:求安慰。
紅蓮:我和白鯉表演H給你看?
作者:^…^好!
白鯉:作者你的節操掉了,還給你……呃,不好意思,已經碎成渣撿不起來了。
☆、第四十五章 “佞臣”當道
儘管西伯侯姬昌臨行前一再叮囑伯邑考和姬發,如果他回不來,絕不要來救他,聽說父親被囚,伯邑考還是心急如焚。
加倍的貢品連同姜文煥、鄂順的兩顆人頭都送去了朝歌,姬發要的“小鹿臺”也在西岐造了起來,弄得西岐百姓天怒人怨,可是受德依然沒有釋放姬昌的意思。姬發做出掛心父親的模樣,天天在伯邑考耳邊唸叨“父侯有難,囚在異域他鄉,身陷羑里,備受熬煎,為人子者,食不甘味,寢不安枕。所謂有國有家,形同虛設,如果不能救出父侯,要我等不孝子女何用!”伯邑考本就掛心父親,見有弟弟支援,便找來上大夫散宜生,提出要去設法救姬昌回來。散宜生再三勸阻,見伯邑考依然一意孤行,只能提出公子考孝心可感,但是身為長子,責任重大,不宜親自去,不如派幾個得力之人去旁敲側擊地試試,如果能救回姬昌,自然最好,但如果救不回,也不至於弄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於是點了太顛、閎夭。
費仲貪財,惡來好色,散宜生讓太顛、閎夭扮作商賈,分別帶著金銀珠寶和美女去賄賂他們,還特意叮囑他們絕不要吝嗇。或許讓費仲和惡來在受德面前美言幾句,就能將姬昌救出來。
太顛負責賄賂費仲,早在去以前就打聽好,費仲極其貪財,而且只要看到有利可圖,兩根眉毛就會跳舞。只要他的眉毛開始跳舞,就是有戲了。於是太顛趁夜深以後悄悄地登門拜訪。
費仲正對著財務報表頭疼,到深夜還沒睡,聽門子說有一個商賈求見,不禁納悶,便讓迎進來。
太顛一進門,看到額頭上有胥靡烙印的小個子,知道他是費仲,連忙卑躬屈膝地問禮:“吾乃西岐末將太顛。今奉上大夫散宜生之命,投書表禮,感謝大人保全我主公性命之恩。”說著將書信禮單呈上。
是西岐方面的人?費仲聽到“西岐”二字,心中就多了幾分警覺,不過還是接過書信。只見上面寫道:
西岐卑職散宜生頓首禮拜上大夫費公足下:(“費公”?還“足下”?費仲記得以前見過散宜生幾次,他對費仲的稱呼好像一直都是“那個胥靡小雜種”。)久仰盛德,(哇哦,“盛德”,他們不是一直都覺得費仲是小人嗎?)未曾謀面,特案前祝壽。(真不好意思,費仲還沒滿四十歲,年輕得很,不需要“祝壽”。)自慚形穢,無緣執鞭,夢寐巴結若渴。(巴結?用鼻孔看人叫“巴結”?西岐的風俗真是奇特。)敞邑主公姬昌冒言忤君,罪在不赦,實賴大人進言,苟全性命,雖拘羑里,不勝慶幸。(進言?費仲記得自己關於姬昌的進言好像都是催促受德儘快將他處死,以杜絕後患,反而是受德顧念姬昌之妻太姬夫人是先王帝乙之妹、受德的姑母,尤其顧忌他家中還有個容貌酷似比干的兒子伯邑考,而且也有些對西岐方面的投誠動心,才只是把姑父姬昌囚於羑里,至今沒有處死他。)卑職等平日無由表贈,日夜只望朝歌禮拜,遙祝萬壽無疆。(祝費仲萬壽無疆?費仲區區一個大夫,散宜生就用祝賀大王的話來祝賀他,不是陷害他僭越嗎?)今特遣人專程致禮:白璧兩雙、黃金百錠、錦帛八匹、玉虎兩對、玉魚兩對、饕餮暈八隻、鶚尊兩對。(這份禮單倒是挺豐厚啊。難怪最近從西岐逃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原來是被這份禮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