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小爺此時正在房中哀怨的看著走進來的判官,一臉的哀怨——這人太不懂憐香惜玉了,枉他這麼看重他,對他這麼好,太不值了。
☆、各返程
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
人一生中有一大一小兩個登科,金榜題名時和洞房花燭夜,這金榜題名他們是不用了,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國君,所以,要的只是一個洞房花燭夜,但是——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捏我軟肋,然後——啊!”宇文邕話都還沒有說完,又給折騰著倒了回去,怒瞪著高長恭。
高長恭在心裡偷著樂,錯過了這次良機,不知道下次讓宇文邕這麼乖乖聽話的時候在哪呢,所以一次做完最好,免得日後被……不會有那種可能的!
心裡又開始盤算小九九了,既然這次的原因可以讓宇文邕老是呆在下面,那是不是代表以後只要有一次類似的事發生,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你能不能不這樣笑?讓人覺得你好奸詐!”
宇文邕知道這人心裡想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撇了撇嘴,誰叫自己倒黴呢,碰上這麼一個人,還是一個心理小九九很多的人,只能說,遇人不淑。
“啊!”
如今良辰美景,就應該一度春宵,不應該浪費在說廢話上,做正事要緊,如此——甚好!
一夜春宵暖,君心無所盼。
“咳咳。”
宇文毓他們已將在準備午飯了,結果這兩人才起床,加上——咳咳,說實話,這裡的隔音效果很一般,而且宇文毓又睡在隔壁的隔壁,不時的會聽到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這實在是不太好。
見到這兩人,饒是已經成親的宇文毓都不自覺的有些臉紅——原來可以那樣嗎?
“咳咳,快開飯了,你們倆先去梳洗一下,這裡沒人伺候,自己動手。”拓跋容兒才不管那麼多呢,反正這個地方她是住定了,這會兒倒頗有女主人的樣子。
“嗯。”
宇文邕瞪了一眼高長恭之後,先行一步離開屋子——那個人,罪不可恕!
見此,宇文家的兄弟倆忍不住揚起了嘴角,這個阿四現在可是變得好玩多了,不過,這兩人的相處方式一向如此嗎?高長恭也跟著乾咳了兩聲,笑了一下之後跟上宇文邕的步伐。
到了屋外,只見到宇文邕一個人站在一邊,看著不遠處的山頂發呆,不知道又神遊去哪了。
“想到什麼事了?”走上前問道。
“我在想,人生匆匆數十載,以後——”
“以後的事我們管不著,我們要做的是現在。”
聽到這話,宇文邕看了一眼身邊的高長恭,其實兩個人都明白,他們在一起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以後其實根本想不到會發生什麼,只能說珍惜現在。這個人,和他很相似,只是他們沒有發現而已。
搖了搖頭,高長恭掰過宇文邕的肩,輕輕的在他唇邊印上一吻,不同於昨晚佔有性的吻,而是帶著安慰。
“以後就算我們不在了,但是我們可以死同穴。”在他耳畔輕聲呢喃道。
“死同穴。”
洗漱之後,兩個人回到了屋子裡,大家難得坐在一塊吃飯,幾個人相處得還算是和和睦睦的,除了偶爾鬥鬥嘴,吵吵小架,其餘的都還好,只是這日子不長久,他們終究得各回各家,不是嗎?
在拓跋容兒的不懈努力之下,這嶺山——納入囊中,不過,高長恭另有盤算,他要另尋他處,他就不信找不到其他地方了。
“大哥、三哥、三嫂,我回長安了。”宇文邕向兄長們告辭,看向一邊準備回鄴城的高長恭,他們又要分別了。
“你完事小心,凡事和神舉還有憲他們商量,不要讓自己陷入險境。”宇文毓囑咐道,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接著道,“我沒死的事,暫時別告訴神舉他們,我們幾個知道就好。”
“嗯,那我現在就回去了。”
高長恭和宇文邕兩人準備下山之後在鄭家休息一晚後,便分開,畢竟他們都不是平民老百姓,身負重擔,不能任性。
一路上兩個人沒有多餘的話要說,不用說,他們倆心中也明白,何必再過多地的去想呢?只是徒添煩惱罷了。
抵達鄭家之後,高長恭和宇文邕用完晚飯之後,便回到房裡。
鄭氏夫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反正就是感覺這兩人自從小公子來了之後,便有些不對勁,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他們也不能多問不是嗎?希望不是壞事就好,這兩位主可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