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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這女子尋歡的場所也應運而生,而且生意相當不錯。

鳳乃雄物,求鳳乃是求雄之愛的意思,祁放來時心情慌亂,哪想得到這種雞毛蒜皮的事兒,現在想來,怪不得那該死的花名冊裡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名字。料想是宗靈他想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出醜,才特為找了個這麼害人的地方。祁放一想到這兒,臉色燙得象煮熟的蝦子。

渾身輕紗籠罩的宗靈輕搖蓮步來到祁放的眼前,輕輕地縱身入懷,甜甜地膩著聲音道:“既然祁公子要了我,我身為青樓男子,也不敢推辭,但你那今日辛辛苦苦比武招親娶到手的美嬌娘,豈不是要空守樓閣?這樣的我豈不是成了罪人?令夫人怪罪起來,我可怎麼辦呀!嗚……”說著,說著,抽抽涕涕地哭了起來。

廳上眾人看著兩人如此的“柔情密意”,心裡都象豎起毛髮般的不自在。而且聽到了宗靈剛剛的語出驚人,目光齊刷刷地訝然向祁放望來,心裡都在想著:“這個男人真變態,那麼漂亮的富貴千金小姐不愛,卻愛這龍陽之事,怪胎!!”

祁放心裡苦道:“來了,來了!”更加明確宗靈要他到求鳳樓消遣他,就是為了要包今天的招親之仇,不禁對他那小孩子的脾氣搞得七葷八素的頭痛。

宗靈雙手環著祁放的蜂腰,象掛在他身上似的,兩人契合著,緊緊的,如膠漆般密不可分。忽然宗靈象是隻貓般,隔著輕紗在祁放的兩片嘴唇上偷了一記腥。

祁放那不能接受“親密”之事的淫蕩身體,暮地癱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身後的椅子上。

宗靈輕笑著,伏下身,坐在他的腿上,真可謂是風情萬種,撩人心醉。他揭起了半臉的面紗,低下頭含住了祁放那兩片該微微張開著的紅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祁放興奮地眩暈著,自從嘗過了歡愛的甜頭,身體就很認命的接受了愛的訊號。只要一經挑逗,身體內的淫蟲就會蠢蠢欲動起來。

宗靈的舌頭溫柔而狡猾地在他的口中溜達著,上齒、下齒、上顎、兩頜,祁放覺得自己秘密的地方已經沒有一處不是宗靈的領地了。

在祁放快要因缺氧而暈倒時,宗靈的舌頭滑了出來。未吞下的唾液經過祁放的下頜流了下來,滴在了衣襟上。

大廳上的眾人,都張大了嘴屏住了呼吸,閃亮著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眼前活色生香的男男深深吻,忽然“撲通”,“撲通”,一陣亂響,好幾個人從凳子上摔了下來。卻原來是看的太入神,鼻子噴血太多,失學性休克了。

且不說眾人如何搶救那些休克的男男女女們,單說那兩位仍存在於自己甜蜜世界中沉浸著的情人。

宗靈愛憐地用拇指拭去另外在祁放唇邊留下的唾印,祁放這才從失神中清醒過來,忙推開坐在自己身上的宗靈,慌張站起身子,眼睛尷尬的不知該往哪裡擺好。

被祁放用力推在胸口的宗靈,忽然撫著胸部激烈地喘息起來,祁放趕快扶住他,焦心地問:“怎麼?受傷了嗎?”

“恩,有點……”,宗靈十分虛弱地說:“那個大馬士革的奸商手下有十個很厲害的高手,我雖殺了他們,自己也掛了彩。”

祁放知道,被宗靈稱做是“很厲害的高手”的人,已經是對他們的最高稱讚,那也就意味著那些人的武功確是頂尖的高手。早知如此,根本不該讓他去幹這件事!

祁放埋怨著自己,忙把宗靈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在長桌上,揭開了他的衣襟,眉頭立刻深深地鎖了起來,怒道:“這也叫有點?傷口有三寸長,還在冒鮮血,你根本沒有好好休養是不是!你還在這兒裝什麼風雅?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要你這兒子有什麼用!”

廳上眾人聽了祁放的話都驚訝得“啊!”地大聲叫了出來,原來這還不僅僅是斷袖愛,還是亂倫的父子愛!

祁放冷冷的環視著周圍,眼神的意思就是“你們‘啊’個屁,還不都給我住嘴!”最後眼光停在了在一旁早已驚呆了的鴇母身上,喝道:“給我一間上房,還有,把最好的金創藥和清水,繃帶拿來,快!”接著低下頭看著正在痴痴凝望著他的宗靈。

“我回去後,你不在,我快發瘋了!我急著找,但你把你的氣息都掩了,我找不到,我害怕,怕你真的不要我了,從我八歲,你就在我身邊,你不要我,我不如去死!我只能憑感覺尋著,只能想著,是不是我愛著你,就能見到你。這些傷口算什麼,皮肉而已,能再見到你,也許上蒼可憐我,再一次賜予我幸福。但是,再見到你,卻已成人夫,為什麼,為什麼?”宗靈茫然的哭道。

祁放聽了宗靈感人摯深的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