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嗎?”
祁放聽了到還不覺什麼,可四周喝酒吃肉的那些魯男子全噤了聲,好象注意力都集中到他倆身上來了。
祁放心想:“莫非這些人全是為了什麼大事兒來的?”
男子見祁放露出了疑問的眼神,詫異道:“兄臺原來竟還不知,這長安首富陶家要於明天為她那年芳十六的女兒比武招親。”
店堂裡的眾人譁然,也有不知道的人高聲問道:“既然是長安首富,還怕釣不到金龜婿嗎?”
那男子笑道:“大家有所不知,那陶家最近遭賊人要挾,為包女兒清白,必須找一個武功一等一的高手來為她護駕。”
祁放一言不發地喝著酒,心中暗道:“那陶家就是今次的任務,看來這次不得不露面了。”
那男子轉向祁放,說道:“兄臺,不知有意一試呢?”
祁放喝完了最後一口酒,淡然道:“再說吧。”說罷,欠身離席而去。
次日.陶家招親擂臺
一早,城中心便擠滿了人,大家都為了一睹難得一見的比武招親的風采而來,虎背熊腰的莽漢更是比比皆是。
這次的擂臺共設兩個名額,最後的第一第二名雖也要比試,但由陶大老闆親自在這兩人中定一人為女婿,另一人可認做義子,以傳家業。
如此豐厚的待遇使得各路人馬都躍躍欲試,會場上人頭攢動,比武者都露出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樣子。
祁放也在這些人當中,他報了名後,便站在離擂臺較遠的地方默默注視著。但是他那冷靜,俊逸的風采讓周圍的人都相形失色,那些人好象知道他是個威脅似的都對他怒目而視。
“當!當!當!”鑼敲三響,比武終於開始了。首先陶大老闆先帶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兒出來露了臉。其女年芳十六,果然是生得如一枝花般嬌豔明媚,見到了這麼大的場面,也不害羞,眼珠骨溜溜地轉著,只是望著臺下那些看著她流下口水,眼冒精光的男人們。
司儀報了名目,擂臺上那種幽默的氣氛蕩然無存。比武者立時戰作了一處。
祁放冷靜地看著臺上的大戰,分析著敵手的情況。只見那幾對比試者雖然是拳腳翻飛,很是好看,卻都是花拳繡腿,根本不置一曬。過了個把時辰,臺前的比武者漸漸少了起來,可觀眾卻越來越多了。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掠過了眼底,定睛一看,原來是酒樓上那個出色的男子,只見他緩緩步上了戰臺。司儀報了幕:“山東吳長喜,杭州端木篁,比武開始!”
祁放本就對他十分注意,便仔細看了起來。那端木篁走得是輕靈路子,吳長喜的拳頭虎虎生風,看似威力無窮,卻連端木篁的衣邊都夠不著半分。而且他似乎看到,端木篁竟從茫茫人海中向他這邊望了過來,露出挑逗的眼神,那種眼神他是十分熟悉的,因為曾有一個他不願想起的人這麼看了他整整八年。不過,他卻堅決否認,認為自己看錯了。
不一會兒,端木篁就勝出了。
祁放不可否認端木篁的身手是前面那些人中最高的,而且那些沒有比武的人正張目結舌地看著臺上的兩人,估計也不是端木篁的對手,便知這個人也許是最後和自己一決勝負的敵手。
終於到了祁放上場了,他還沒走上臺階,就聽到那在樓上觀戰的陶小姐“咯,咯”地嬌笑起來,接著全場數千人“哈”地轟然大笑。祁放上了臺,一看之下,自己也不禁莞爾,原來對面站著的是一個頭如燈泡的和尚。頓時臺下有人笑罵道:“快看呀!和尚也想討老婆,稀世怪談!”
那和尚也不著惱,嘻嘻地笑了笑,道:“和尚討老婆又怎地了?要你多管!”忽然電閃雷鳴般地擲出一根金針,剎那間把剛剛笑話他的人給穿了腦,那人的腦漿飛濺,四周了人紛紛尖叫,場面立時混亂了起來。
祁放心道:“原來是個淫僧!”本來想手下留情,這下心裡發怒,便下了殺手鐧。
微風拂柳,輕雲流動,眾人眼都沒來得及眨一下,淫僧那肥大的身軀就分成了兩半,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真正的殺人是不會流血的,你沒學會這一點,就不配做個真正的殺手。”祁放的聲音冰冷。
眾人這才發現,雖然屍體一分為二,但血沒濺出半分,料想是動手太快,氣流匯成了一處,把血管都給閉合了。不禁對祁放產生了恐懼的感覺。
接著的幾場比試,因為祁放的武功太高,再加上眾人對他都先懼了,都過關斬將,一路贏了過來。但是,祁放不想再傷及無辜,都是手下留了情的。並且如他所料,端木篁也脫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