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孩子倒是會偷懶,待會兒就讓他自己走回去,我看他以後還敢偷懶不。”
他低頭,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書呆子。
……
“老張,怎麼還沒到?往日以這個速度不是早就到府了嗎?”
“快到了,快到了,老爺您莫急。”
是啊,快到了。
當他點了那蕭尚書的穴,將他五花大綁吊在專門為他找的一處破廟,他才發現不對。
“你是誰?”那人臉色有些發白地看著他。
他這才取下頭上的帽子,將臉上的一切偽裝除去,淡漠著神色看著眼前的人,“尚書大人現在可知道我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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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又怎麼了?”
“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
“尚書大人可別亂吼了,你的那些暗衛現在還不知道在何處睡著大覺呢。”
容淺夜用手中的馬鞭抬起那人的下巴來,話語裡全然是諷刺。
“你想怎麼樣?”
他退後一步,好笑地看著那人,“尚書大人現在都還不知道我要幹甚?莫非你是傻過頭了,還是聰明過頭了?”
這位蕭大人,總以著自認為正確的方式去保護著身旁的人,無論那人是否同意,當真是個固執的迂腐書生,白捱了那麼多鞭子,受了那一番侮辱,他容淺夜當然是不能放過這人的。
這人的聲音,他一聽便是明瞭,以著這人為人,他一查也就知曉。
這天下間,除了他蕭湥Т牽��鼓前悴輝敢饉�萸騁菇詠�釵囪耄克�膊恢�潰�盟鄧�巧禱故潛皇楸據倍咎�睿�
或許,也是個乾淨得很的人。讓人一眼就看透。
受了那麼多的鞭子,容淺夜當然會痛,痛在了心裡,還是想著某一日還回去的,那些欺負了他的人,他都想一個一個地還回去。
他想知道,這些人可是知道被別人欺負時是怎樣痛的滋味?若是不知道,他還是很想讓他們嘗一嘗的。
“你,怎麼知道是我?”蕭湥Т譴聳鋇難劾鍤茄誆夭渙說木�取�
容淺夜冷笑道:“像你這種心思全寫在臉上的人,不用猜便知,別怕,我也無他來意,只是你與我的那些鞭子,我還是想還給你的。”
說完,他便是將手中的鞭子毫不客氣地送到那人身上。
“這一鞭子,是你罵我父親應得的。”
第二鞭子,力道加深了些許。
“這一鞭子,是你罵我孃親該得的。”
那人倒是一副清高,忍著痛硬是不哼一聲出來,倒是與他那副文弱的書生樣不符了,“哼,不忠不義之人,該罵,不守婦道之人,該誅!”
容淺夜怒了,“愚蠢!”手上的鞭子毫不客氣地招呼上那人。
“這天下人都背叛了這個該死的李家,他楊謙也是不會背叛的,虧得你還口口聲聲說愛他,就你?不配!”
“這天下人都不守婦道,也不可能是我娘!那愚蠢的皇帝哪一點比得上我父親?啊?”
那皇帝怎生就那樣被人蒙了眼?楊謙那般高傲的心性,他明知他是不屑造反的,到死時還給扣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他通他李家全家的敵,叛他祖宗的國!
“這李家的皇帝昏庸無道,殺良將,奪□□,天理不容,該死!居然還有你們這幫蠢才護著!”
他看著眼前的人皮開肉綻,卻是一點都不解氣,明明知道楊謙是冤枉的,他們這些忠臣卻是沒一個人站出來說話。
“好笑,你這樣愚鈍的書生,只把愚忠掛在心上,何曾想過,他楊謙就是無辜的?愛?你們口口聲聲說愛?愛就那麼簡單?你蕭清辭是這天下最沒資格說愛他的人!”
這人當真好笑,可氣!
“哈哈哈哈,是啊,我蕭清辭是這天下最沒資格說愛他的人,明明他就是無辜的,他為了一句誓言,14歲便征戰沙場,只為幫那人守家國山河,這天下誰都可以背叛,就他楊謙不會背叛。”
一直沉默忍受的人聽得此句突然變得瘋癲。
容淺夜停下鞭子,有些怔住了。
“呵呵,皇上啊,你可知當年江南詩會,就為你一句‘無雙公子’,他便立誓此生效忠,你可對得起他?他在戰場為你九死一生,你卻做下奪□□之舉,可恨!”
容淺夜此時才不管他是否是瘋癲,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明明知道他是無辜的,為何不幫他?”
“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