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我偷偷取了兩粒,保管藥到毒除。哼,陛下……莫要食言!”
寒瞬握著小瓶展顏一笑,風姿魅人,楚斜眉的忿恨立時煙消雲散,愣愣地瞪著他的笑臉,一時怔愣不知所措。
寒瞬卻傾身抱住他纏吻,柔情無限地與他糾纏在一起。
好一會兒,放開喘息不平的楚斜眉,面帶緋紅地掃了一眼,折身入了內殿。
楚斜眉愣愣地站在外殿呆了一陣,臉上又浮現咬牙切齒的模樣,惱怒地瞪著內殿的方向,磨牙低咒。
寒瞬進去不過半刻,出來後拉著楚斜眉棄龍輦步行回昭陽宮,手緊緊握著楚斜眉。
楚斜眉嘟著唇生悶氣,他又被騙了,那麼兩句溫言細語便騙得他現身。
哼……
其實不用他騙,他也早想好了要救皇後,誰叫他心軟。
一路跟前寒瞬回到皇宮,看著他發燒病倒,纏綿病榻,迷糊地叫著他的名字,有時在夢中痛苦掙扎,皆令他心痛,不忍忽視。
一入昭陽宮內殿,寒瞬挑著眼梢笑著,伸手便攬住他的頸項一陣熱吻,挑眉媚惑地將他往龍榻上帶。
楚斜眉有心要想推拒,因為他知道寒瞬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他原諒他,可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可惡──
眼睛為什麼這麼明媚,不復冷酷卻該死的魅惑。
原先一張冰塊臉便是姿爭魅人,如今卻還在笑得這麼誘惑,叫他怎麼拒絕得了?
惡狠狠地想著重得咬著唇瓣吸吮,掠奪,這個人的一切一切,都歸他所有。
清風撫過,天色微染白霞,正是將亮未亮之既,琉璃瓦上水珠滴落,晶瑩剔透。
“啊嗚……陛下!你!……不是說不再錯了麼……你又對我下手!!!”
昭陽殿內傳來低嗚聲,可憐又委屈地叫著。
另一個沙啞低沈的聲音低哼:“你也……適可而止……天都快亮了,朕就是鐵打的身體也經不住你折騰,何況……朕才病癒。”
“哼,這是你欠我的。”楚斜眉低叫,但聲音柔軟,攬手緊緊抱著寒瞬,吻了吻紅腫的唇瓣,不情不願地翻身躺平,攬抱著寒瞬不肯放手。
寒瞬臉上雖有幾分紅暈,但襯著幾分蒼白,也確實疲倦,閉了眼,低道:“你在索債麼?朕欠你多少?何時可以清結?”
楚斜眉撇嘴,瞪了瞪眼,但隨即張狂大笑:“陛下欠我一生一世,這輩子是別指望能算得清楚了,只有認命了!”
“哦!”
聞言寒瞬微張雙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良久才又合上,低不可聞地輕喃:“好。”
那絕崖半空的一顫,他賭他對他餘情未了。
所以……索性狠病了一場,亦真亦假,他只賭楚斜眉是否對他還有心。
纏繞在榻前的氣息告訴他贏了,可是每次張眼,卻又不肯讓他看上一眼。
他一直等,一直等一個機會開口,讓他現身。
楚斜眉不是寒瞬,終究不似他的冷酷無情。
楚斜眉的狂傲,也只是單純真我的性情所塑就罷了……這便是他的籌碼。
(完)
《輕狂一笑帝王受》番外之《醉相邀》
近段時間水災不斷,真帝朝政繁忙,已是月餘不曾閒下,直到近日才稍稍有所閒暇。
但真帝不知道何故,神情總是厭厭提不起勁,因此脾氣也不太爽朗,一張冷臉更是一酷到底拒人於千里之外,渾身散發著冰寒氣息,令人不敢靠近。
當然,這不敢靠近的人中楚公子除外。
只是楚斜眉雖然百般挑逗,真帝冷眉一瞥,神色冷冽,便也只得嘟嘟嚷嚷心有不甘地收回狼爪。
因此,已是夜昏,昭陽殿內燈火通明,真帝看著摺子神情冷凝,而楚公子百無聊奈地在殿外苑中踱著方步唉聲嘆氣。
時值八月,雖離十五還差些時日,但夜空冉冉升起的新月,也是明亮無比,銀光灑下籠罩著萬物,別有一翻柔媚蒙朧的風情。
邊緣在宮門外看著楚斜眉又是皺眉又是嘆氣的樣子,低聲悶笑,明明該視察別處宮殿了,卻硬是捨不得走開。
這時如意託著物件緩緩自鳳鳴宮的方向行來,奇怪地瞪著邊緣詢問:“邊大人在此做什?難道有什麼要事?為何不進去通報?”
邊緣悶笑著比比食指,示意他小聲,拉著他咬耳朵:“你看楚公子的表情……真是有趣,耷拉著腦袋,垂眉嘆氣,好像很不舒心的樣子……呵呵,一定是陛下又令他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