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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無事才隨便畫上兩筆,這書畫的成就當屬李曦先生最高,我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和小弟比起來,任兄已經很厲害了,小弟只在一旁觀看,任兄盡情灑墨。”任丹楓口中的李曦便是昨日表演書法和畫作的賢士,一同被留了下來。

“那我就胡亂畫一張,穆兄可不要笑話我。”任丹楓提筆,不放心的衝穆子懷道。

穆子懷心中暗想,就自己那水平,畫出來才是當真的丟人現眼,就是隨便拉出一個人來也比他畫得好,但表面上還是擺擺手,道:“任兄謙虛了。”

負手站在一旁,任丹楓揮筆潑墨,不一會,一副初春細雪院落實景圖躍然紙上。

想不到任丹楓看上去大大咧咧,人糙得很,但不論是詩詞還是畫畫都精通非常,隨手就來。

任丹楓提筆收墨,滿意一看,回頭對穆子懷笑道:“穆兄,丹楓拙作一幅,現在就缺題詞,不知穆兄可否賞臉?”

該死!穆子懷暗自低咒,看熱鬧終有一天熱鬧會轉到自己頭上,早知如此就不看了。

“啊,任兄的畫作精妙絕倫,栩栩如生,小弟才疏學淺,怎敢亂了任兄的春雪桃林。”一邊謙虛推諉,一邊絞盡腦汁,企圖從腦海中找到一首關於春雪和桃花樹的詩詞。快快快!唐詩宋詞三百首,中考高考詩詞考點,快點出來,用到你們的時候到了。

“穆兄,你這是。。。。。。穆兄是在太謙虛了。”

“不不,小弟只是。。。。。。”

推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冷清的聲音打斷。“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穆子懷回頭,立即抓住這根救命稻草,來者正是昨日在前廳展示書法的李曦,來得正好。

“李曦兄,任兄剛剛作了一幅畫,正愁沒有一副恰當的題詞,現在你來了正好,來來,快過來看看。”

李曦微微抬著頭,睨了一眼桌上的畫,一襲白色對襟長衫和綿綿的細雪融合在一起,纖細的項頸高高的抬著,緩緩移動腳步來到紅亭內。

穆子懷稍有些猶豫,看李曦的樣子有些不好相與,這麼一來就顯得剛才自己的態度太過熱情了。看著他始終掠過自己頭頂的視線,穆子懷低頭摸摸鼻子,不知該說點什麼來挽回。

李曦邁上最後一介臺階,駐步畫作前打量一番,拿起桌上的毛筆,一手扶袖,筆尖點上些許墨,筆走遊蛇,頃刻間,宣紙上故意留出的空白被文字一點點填滿。

完成最後一畫,李曦瀟灑收筆,將自己提的詞看了一遍,臉上的表情終於稍微緩和,將毛筆放下。穆子懷微微伸著腦袋,看向那堆狂草。

嗯。。。。。。看不懂。無力扶額若是正楷他還能看懂,可是這樣的。。。。。。書法,實在是無能為力。為了不露出破綻,穆子懷還裝模作樣的點點頭。

雖然自己看不懂,但任丹楓卻已經開始唸誦這首剛被提上的字。“滿樹和嬌爛漫紅,萬枝丹彩灼春融。何當結作千年實,將示人間造化工。”

“好!”知道了李曦所寫的詩詞,穆子懷忍不住叫了一聲好。“李曦兄果然才識過人,這詩詞配這畫再適合不過。”

李曦沒有說話,眼睛的視線抬得更高。穆子懷又一尷尬,熱臉貼冷屁股。

正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時,任丹楓倒先開口,打破僵局。

“巳時將至,我們快快前去前廳,可不敢讓王爺久等。”

穆子懷這才想起昨夜臨睡前管家派人捎來的話,說是今日巳時在前廳比試第三場,方才竟是差點忘了,當下猛地一合掌。“對對,我險些忘了,任兄,我們一同前去吧。”

任丹楓點點頭,三人即一同出了小紅亭,沒走幾步,穆子懷回頭看了一眼跟上來的李曦,問道:“任兄,為何不見柳致遠柳兄和空青兄二人?還需喚人提醒他們,切莫遲了。”

“他二人早就前去前廳了,我們還是去得晚了。”

這麼一說,三人才快步向前廳走去。

入了前廳,果然看見了柳致遠和空青二人立於廳內。前廳的不知和昨日大同小異,五把桌案上換上了新鮮的美食,上座的屏風後撤,將空空上座露了出來。

王爺還未到。

彼此寒暄一遍之後,誰也沒又坐下,而是站在廳內,不再言語。

又過了一會兒,敏清王爺才姍姍來遲,今日換上了一聲藏青色的講究外衫,對襟用黑線勾邊,腰上掛著兩枚玉佩,一枚碧綠似水的圓形雙環中空玉佩,一串是極為複雜的巢狀式玉佩,一長一短,一大一小,一簡潔一繁瑣,走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