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過了一會兒,陸憶文的肚子也算平息了,陸憶文已經冒了一層汗出來。那丫鬟道:“來,正好喝了補補。”
陸憶文緩慢接過那碗到手上,龍兒看陸憶文要喝了,早已不知何時端著那罐子:“我跟你一起喝。”說完,仰頭就開喝,生怕陸憶文一碗不夠會跟他搶一樣。
“別太急。”陸憶文道。
龍兒巴滋巴滋喝得差不多,放下罐子:“爽阿!”
陸憶文看得龍兒的模樣,邊笑著邊幫他把嘴邊還粘著的渣子取下。
龍兒打了個飽嗝:“你也快喝吧,等下涼了。”
“好。”陸憶文端著那碗,跟著龍兒將碗沿放到唇邊。龍兒也端著自己的罐子要把剩下的一滴不留進肚裡去。誰都沒發現那丫鬟看陸憶文喝下去一臉事成了的滿意表情。
說時遲那時快,陸憶文剛喝了一口,就有人從他手裡將那湯碗奪走並且往陸憶文後腦狠力一拍,陸憶文正要嚥下去的湯水全給吐了出來!
陸憶文同龍兒一起驚慌地看向那人,旒彮端了那碗對那丫鬟嚴厲地質問道:“誰讓你送來的?!”
那丫鬟立即有些心虛地笑笑:“怎,怎麼了嗎?”
旒彮將那碗狠狠放在桌上,發出明顯的“磕”的一聲:“我好聲告訴你,你走出這門難保你的命,現在給我招供了,興許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你說什麼,我,我不明白阿,哈,哈哈……”
陸憶文也看出了有問題,但他不明白問題在哪兒,便在旁邊不說話。
“不明白?”旒彮單手取過旁邊的凳子坐下,點頭,“行,”指著開著的門,“你可以走,等你想明白了再回來。”
那丫鬟一聽這話,看看那門,又回過頭堤防地看看旒彮以及他身後的陸憶文。
旒彮向她挑挑眉:“再不走可就沒機會了。”
那丫鬟明顯心裡承受能力很弱,明明秋天了,冷汗順著鬢角流了下來。
而旒彮漫不經心地靠在桌旁,如同監獄官在審查犯人一樣打量她。
終於,那丫鬟按耐不住,拔腿逃跑。瞧那院裡,很快就沒了蹤影。
陸憶文這才開口:“怎麼回事?”
旒彮那過看傻了的龍兒手裡捧著的罐子,用勺子在已經喝得剩渣的罐子裡頭攪阿攪,挑出一根藥渣來給陸憶文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