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辭的正經樣早就消失無影無蹤了。
江亦辰和楚氏的合約簽下以後,拍攝就開始緊鑼密鼓地進行了。顏子舒的第六感一點不差,楚琛每天幾乎都是準時準點地來拍攝現場報道,勤得讓人匪夷所思。如果不是心懷不軌,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舉動。雖然在江亦辰三番兩次地警告顏子舒不準將楚琛的事情告知易君然,但依現在的情形看來還是跟老闆報備一句比較好。
江亦辰知道自己那天的回答並沒有讓楚琛死心,這個男人到現在還是固執地認定他是江聆冉的兒子。每天鍥而不捨地來拍攝現場,或許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告訴他事實。但是江亦辰沒打算跟楚琛相認,因為沒有這個必要,江聆冉已經死了,而他也過慣了十幾年孤兒的日子,突然間蹦出一個親人,反而會讓人不自在。所以他到底是不是江聆冉的兒子又有什麼關係呢?
「其實楚先生沒必要每天都過來。」結束拍攝後江亦辰走到楚琛身邊,「您上次說我長得像您的故人,我也說的很清楚了,我並不認識您口中所說的人。您這樣天天守在拍攝現場,時間長了,會有流言蜚語。」
楚琛何嘗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引來側目,只是他實在太想念那個人了,過去的20年間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沒有忘記過江聆冉。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眼前的江亦辰跟江聆冉之間一定有著無法割捨的關係。
「是我唐突了……」楚琛不死心地再一次向江亦辰確認,「你真的不認識江聆冉?」
「楚先生,我說過了,我不認識她。如果你想找故人可以透過警察局,而不是向一個陌生人三番兩次詢問。我不認識你要找的人。」
坐在車子裡的易君然恰好注意到江亦辰和楚琛談話的這一幕,兩人的臉色都說不上太好看。根據顏子舒所說,楚琛從拍攝開始就一直準時地守在片場,對江亦辰有種讓人道不明的執著。
正逢轉季,天氣也是陰晴不定,江亦辰頂著大風鑽進車子裡,不斷揉搓著泛白的雙手。車裡開著暖氣,相對於外面要暖和許多。易君然裝作不在意地問道,「剛才楚琛找你?」
「啊、嗯。」
「有事?」
「沒什麼,只是跟我道謝而已。」
易君然笑了笑,沒接下話。兩人回到家中,江亦辰剛脫下鞋,就被易君然壓在門上,似笑非笑地盯著他道,「聽說楚琛這兩天,天天去探你的班?」
「你監視我?」
「不用監視,你說楚氏堂堂一個總裁天天出現在一個新秀的片場。這麼多張嘴,早晚是會傳出來的。」
易君然湊得更近了些,烏黑的眸子在黑暗裡格外明亮,薄唇親了親江亦辰的下巴,然後親吻一路落到鼓動的喉結處。
冰涼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埋入了炙|re的yong|道,江亦辰深吸了一口氣,褐眸裡一片溼潤。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江亦辰頸項處,彎曲的指骨ca著內|bi,ti|內某處盤旋著一股熱流,江亦辰的雙腿有些微微發顫。
易君然翻過江亦辰的身體,骨節分明的手掌覆在飽滿的肉|tun上輕輕揉捏著。靜謐的空間裡聽到鬆開拉鍊時齒口摩擦的聲音,緊接著溼潤的ding|端抵在嬌嫩的ru|口處。
「可以進去吧?」
自從約法三章以後,不知道易君然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進來前都會跟江亦辰確認自己是不是能進|ru。江亦辰的雙掌撐著門背,聲音微微發顫,「快點,你下次能不能——啊……」
長驅直入,毫無阻礙地滑到了shen|處。江亦辰覺得整個身體都瞬間燃燒了起來,比往常進得還要|shen,勉強撐著門,迎接身後那人兇猛地撞擊。溼潤的ru|口處被摩|ca得又酥又麻,溼軟的chang|道包裹著粗|ying的兇器,江亦辰好像比平時在床上做更min|感,易君然調笑著說,「你好像很喜歡這個姿勢?咬得可真緊——」
「沒、沒有——」
「那就問問你的身體好了!」
接下來又是一個無眠之夜,每次總是江亦辰薄弱的精力率先敗下陣來,易君然卻還是生龍活虎、精神抖擻的樣子。不僅壓著江亦辰在門口zuo|了一次,到了床上更是肆無忌憚擺弄這具柔韌的身軀做出各種羞恥的姿勢。
作者有話要說: 主人又來給窩投食啦,這裡還是英俊的存稿君 ,又有幾天可以吃的飽飽的啦,主人還是很努力噠=3=
易總倒黴的日子也是一天天迫近啦=3=
☆、流言蜚語
關於楚琛和江亦辰的流言蜚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