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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膚,落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唇印。修長的大腿被九十度折壓在胸前,撞擊兇猛而有力,江亦辰腦海裡除了易君然再也裝不下別的。

快要逼近零界點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易君然扣著江亦辰的腰,猛地一把下壓,「真緊,下面那張嘴是要夾斷我嗎?」

「你、你啊——太|da了……快點結束,電、電話在響……」江亦辰勉強撐起身體勾住易君然的脖子,「我不行了……快給我、全部進來……」

終於在江亦辰的誘惑下,這場炙|re的qing|事達到了高|chao。易君然吻著江亦辰的紅唇,舌尖霸道地tian|過每一寸牙齦,將自己的唾液全數送進江亦辰的嘴裡。

鈴聲斷斷續續響了一會兒,易君然從江亦辰溫暖的身體裡退了出來,yin|靡的情|chao依舊令易君然的大腦有些渾渾噩噩,接過電話慵懶地躺在床上,「喂?」

「君然,是我,子放。」

「是你啊,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易君然頗為意外。

「現在滿大街都是你的新聞,想不想起你都難。」陸子放手裡捏著今早的最新娛樂快報,整版整頁全都是關於易君然的新聞,什麼易君然為保新歡英雄救美啦,什麼舊愛楚沐澤黯然離場啊,五花八門,各式各樣。

「現在的報紙手腳就是快啊。」易君然聳聳肩,話裡聽不到過多的情緒,「你也關心起八卦了?」

「不是我,是小樂。今天早上他出門買早餐的時候,經過報攤看見,買回來給我看的。」陸子放看著報紙上易君然懷裡那張模糊不清的臉,好奇地問道,「你懷裡的那個人是誰?」

陸子放的問題讓易君然反射性地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綿軟無力的江亦辰道,「下次有空我帶他過去。」

「嗯?」陸子放語調微揚,「來我這裡?」

「嗯。」

「你和楚沐澤,就這樣結束了?你準備跟現在那個開始?」陸子放的聲音裡帶著點不可置信,易君然看似生性風流,但長情這點卻跟他很像。他不相信易君然會如此輕而易舉地放下和楚沐澤之間七年的感情,孰輕孰重根本是一目瞭然的事情,「君然,你真的可以忘記?」

「大概吧。」

七年,整整七年,要他在一瞬間放下曾經的執著,很痛苦也很困難。即使在昨天和楚沐澤爭鋒相對,易君然還是捨不得對他下重手。他原以為只要切斷了和楚沐澤之間的聯絡,他就可以徹底放下。所以他做得決斷,不留一絲餘地,甚至於何若銘都說他心狠手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費了多大的決心,才能做得如此狠絕。

「只要你不後悔就好。」陸子放沒有說多餘的話,易君然和他一樣,一旦決定了的事情都不會回國。雖然他不喜歡楚沐澤,但更不希望因為楚沐澤,易君然隨隨便便去找一個人去替代,到頭來,害人害己。

「嗯,謝謝。」

「不說了,我去上班了,有空聯絡吧。」

切斷電話,易君然將手機丟在床上,撥開江亦辰額前的髮絲道,「我去放水。」

電話裡的內容,江亦辰聽得模模糊糊,但是楚沐澤那三個字卻聽得一場清楚,也看到了易君然明顯在聽到那三個字時不由自主皺起的眉宇。江亦辰不知道,他還可以等多久。

「不用了,我去淋一下就可以了。」江亦辰輕輕揮開易君然放在他髮絲上的手,撐著痠軟的身體走下床,濁|ye順著gu|間一路滑到腿根。

易君然沒有給江亦辰拒絕的機會,翻身下床將他一把抱了起來,懷裡的人掙扎了一下,卻換來易君然霸道的聲音,「江亦辰,你偶爾也該嘗試學習接受別人對你的照顧。這樣會變得可愛些。」

江亦辰嘴唇抿成一條線,對易君然的意見不置一詞。他明白易君然喜歡什麼樣的型別,只是他永遠沒辦法變成他想要的樣子。這才是真正悲哀的地方。你喜歡的人正在拼命把你打造成他喜歡的樣子。

趁著江亦辰洗澡的功夫,易君然給何若銘打了個電話,「喂,若銘,人查得怎麼樣了?」

「有頭緒了。昨天首映禮上的那個男人是南方報社的一名普通娛記,叫蔣慕白,至於他手上的資料到底從何而來就無從得知了。我派人去了南方報社,他們主編說,蔣慕白從昨天首映禮結束以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報社。往他家裡打電話,也一直是無人接聽。可以說是一夜之間消失了。」蔣慕白明明是個不起眼的娛記,到底是從哪裡挖來那麼多深不見底的訊息,這點令人匪夷所思?如果能找到蔣慕白,那就能找到給他提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