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易君然不知道江亦辰為什麼突然會提這件事。
江亦辰指著電視,緩緩道,「只有這一個鏡頭,是毫無破綻。」
電視裡的一幕正好是。
雨滴順著女主的長髮滴滴答答滑落,她冷眼看著地上的男人,蒼白的唇瓣微微抖動,「我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相信你,不可能。」
那樣錐心刺骨的臺詞,讓易君然忍不住捏緊拳頭,對上江亦辰視線的那一秒,他好像明白了為什麼江亦辰說只有這一幕是毫無破綻。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依舊是存稿君,主人的存稿還是多得嘛╰( ̄▽ ̄)╮
不要著急,感覺才進行到了一半,主人說了是狗血大長篇,所以大家就讓他過把癮吧
麼麼噠,繼續替主人求收藏╭(╯3╰)╮
☆、難言之慾
措手不及間,江亦辰被易君然壓倒在床上,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語調不穩,沒有了往日的沉著冷靜,「你可以相信我。」
「相信你什麼?」
不知道。易君然也不知道他想讓江亦辰相信什麼。卻固執地想讓身下這個人相信他。
翻過江亦辰的身體,掀開他身上單薄的襯衫,易君然親吻著白皙的背部。從身後緊握江亦辰的手掌,十指交纏。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衝到了最shen|處,江亦辰很疼,但很快從劇烈的摩|ca裡找到了快感。
不同於正面的ti|位,從身後ru|侵,能比以往進得更|shen。易君然強健的軀體壓在江亦辰身上,jie|合的地方粘|chou溼|hua,「還可以更|shen一點吧?」
沒等江亦辰回答,尺寸傲人的xiong|器勢如破竹地埋入了炙|re的fu|腔處。這種毫無保留地ru|侵實在太可怕了,他必須逃走才行。江亦辰掙開易君然的手,拼命朝著床頭爬去,卻又被他狠狠拉了回來,fu|內攪動的re|物越zhang|越大。
「易君然——你出去……變態!啊唔……好用力、要死了……不、不要動。」
江亦辰悽慘的哭聲迴盪在臥室裡,易君然兇狠的動作卻不見減慢,咬著江亦辰通紅的耳垂,「說你相信我!」
「啊嗚——慢、慢點,那、那麼|shen……肚子好燙——」江亦辰有些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易君然在說什麼。身體裡無法宣洩的kuai|感逼得他要發瘋了。
「說你相信我,我就讓你解放,乖。」易君然放軟聲音,誘哄著深陷yu|潮的江亦辰。
「我相信你……相信你!」江亦辰幾乎是崩潰地喊了出來,「讓我去,用力一點,快點讓我——啊……」
江亦辰終於在易君然強勢地ru|侵下達到了gao|潮,爭先恐後的re流也在肚|fu內打轉。連小|fu都微微鼓了起來。雪白的床單上一片狼藉不堪,隨處可見甬起的褶皺,江亦辰白皙的肌膚上透著溫潤的潮紅,激烈的qing|事讓他累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易君然沒有急著從江亦辰的身體裡退出去,翻過他軟綿綿的身體,託著shi|噠噠的雪|tun開始了第二輪的攻擊。江亦辰抽抽泣泣地不斷重複著,「我相信你,相信你……」
昏迷前的一秒,江亦辰想,『易君然,你到底想要我相信什麼呢?』希望是一種苟延殘喘的悲哀,他讓期待的人前赴後繼最後卻一次次落空。江亦辰不想像他母親一樣,一輩子活得沒有自我,一輩子想著那個永遠不可能再回來找她的男人,他不要做第二個江聆冉。
江聆冉的死就足夠給他一個一輩子刻骨銘心的教訓,凡是飛蛾撲火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他曾經看著落落寡歡,沒日沒夜、以淚洗面的江聆冉,這一輩子好像就靠著那個相簿活下去。那個相簿裡活著她愛的男人,她的世界裡只有那個男人,連他這個親生兒子都顯得無足輕重。
江聆冉曾經摸著他的臉頰說過,「如果你再優秀一點,是不是他就會回來找我了?」
那時候的江亦辰不懂為什麼母親會那麼說。後來他明白了,因為連自己的存在都是母親得到那個男人的籌碼。透過他,江聆冉在看著他的父親。
江亦辰最不願意承認的事情就是他從來沒有被人愛過。他想要被愛,可是卻竭盡所能地隱藏著對易君然的愛意,不能坦坦蕩蕩,必須像是陰溝洞裡的螻蟻那般,永不見天日。這樣他才能做到毫髮無傷。
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一年沒有遇見易君然,易君然也沒有好心救過他,那他就不會心存僥倖有朝一日可以替代楚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