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有解酒的作用。又是一個翻來覆去的無眠之夜,終於在時鐘指向凌晨兩點的位置時,易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熟門熟路地摸進了江亦辰的房間。皎潔的月光灑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江亦辰睡得很安穩,月光映襯著白皙精緻的容顏更是眉目如畫。
微微蜷縮著身體,細碎的黑髮散落在額前遮住兩條娟秀的眉毛,身上穿的卡通睡衣無意間滲透著少年的稚氣。易君然安靜地看了一會兒,然後拉開棉被的一角也鑽了進去。被窩裡出奇得冷,易君然皺了皺眉,摸到江亦辰的手,果然也是冷的。江亦辰體質偏寒,不易暖,也難怪被窩會那麼冷。
江亦辰感覺到原本寬敞的大床突然擁擠了些,一個激靈睜大眼睛,就看到易君然那張放大後毫無瑕疵的俊臉。江亦辰揉了揉痠軟的眼睛,濃濃的鼻音裡帶著罕見的撒嬌意味,「你怎麼在這裡?」
此刻江亦辰毫無防備的模樣在易君然眼裡看起來格外可愛,忍不住湊上前,貼上那微涼的紅唇。四片唇瓣毫無意外地重合在一起,沒有熱切地糾纏在一起,只是靜靜地貼著。
過了好半會兒,易君然才伸出手,將江亦辰整個摟進懷裡。懷裡的人瘦得有些磕人,手肘處明顯突出的骨骼,還有毫無贅肉的細腰,這一切,易君然好像都是剛剛才發現。
易君然的雙腿夾住江亦辰冰冷的雙腳,面板間傳遞的溫暖令江亦辰無意識地朝易君然蹭了蹭。撬開雪白的貝齒,易君然翻身將睡得半夢半醒的江亦辰壓在身下,準確無誤地捕捉住四處逃竄的紅舌,嘖嘖吮吸的水漬聲迴盪在幽靜的房間裡。
純棉的睡褲被脫了下來,易君然抓過江亦辰雪白修長的大腿環住他的腰,漂亮的手指在炙|re的yong|道里穿梭著,凸起的骨節抵著嬌嫩的內|bi,似醒非醒的江亦辰輕不可聞地喘xi著。
火熱ju|大的東西就像滾燙的鐵杵tong|進柔軟的身體,江亦辰微微睜開雙眼,眼淚措手不及地掉了下來。不知是痛還是舒服,雙腿瑟瑟發抖,連易君然的腰都勾不住。易君然只好將他的腿架在手肘處,又快又|shen地搗弄起來。
江亦辰雙手無力地垂落在枕頭上,有意無意地發出誘人的聲音。易君然每一次都準確無誤地撞擊在他最為min|感的地方,這場激烈的纏綿令江亦辰昏昏沉沉,鐵棒般的ju|物沒入到深處時,他會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反而刺激了更|shen的yu|望。
雙人床搖搖晃晃地擺動著,易君然低下頭與昏睡的江亦辰耳鬢廝磨起來。江亦辰無力地推阻著壓在身上的人,「慢、慢點——啊……嗯唔——」
直到天際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搖晃的床才漸漸趨於平靜。江亦辰細白的肌膚上留著薄汗,易君然緩緩從gao|潮後min感的身體裡退了出來。沒了阻擋物,熱|ye爭先恐後的從那張紅|zhong的小嘴裡流了出來。
因為有一個早會,易君然沒有等江亦辰就出門了。直到站在鏡頭面前,江亦辰還對昨晚發生的一切感覺如夢似幻。可是明明身上清清楚楚地殘留著屬於那個人的氣息和溫度。
「咔!」
莊珂不知道江亦辰怎麼了,楚沐澤唸完臺詞都半天了,他還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好似正在入神地想什麼。莊珂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演員在拍戲時走神,語氣不免增添了幾分苛刻,「江亦辰,你怎麼回事?沐澤臺詞都念完半天了,你還呆站在那裡!這戲還要不要拍了?!」
娛樂圈裡有幾個人敢對有後臺的演員大呼小叫的?恐怕除了莊珂,再也找不到第二人。凡事只要跟拍戲扯上點關係,莊珂就能六親不認,哪怕是天皇老子來了,他照樣能不給面子。
自知表現不佳的江亦辰尷尬地道歉,「對不起,莊導。剛才是我走神了,能麻煩重拍一條嗎?」
見江亦辰道歉態度誠懇,莊珂也沒有再為難他,收斂了方才氣盛的怒火,「準備好,剛才那條再來一遍!」
「預備。」
「Action!」
被莊珂當眾責備的江亦辰經過剛才的提醒以後,收斂了亂七八糟的情緒,重新投入到拍攝中。由於今晚需要拍夜景,劇組的人都只能等到明早才能回家了。從來沒受過徹夜未眠之罪的江亦辰,勉強撐到深夜的時候就已經受不住了,上下眼皮不聽話地打起架來。楚沐澤倒是早就習慣了這種深夜拍戲的場面,讓助理泡了杯咖啡,提了提神繼續投入到拍攝中。
「要不要休息一下?」說話的是易君然今天剛派給江亦辰的實習助理顏子舒,因為目前公司比較專業的經紀人都已經有了需要負責的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