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邊沒法分謝臣交代,於是悲慘的揹負著莫須有的罪名,忍受著魔鬼醫生小謝飛刀的威脅以及恐嚇。想出院就更別提了,每次當他提到出院這個詞,得到的都是自動回覆一樣千篇一律的,“醫生說了,再等等。”
白祈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快下班了,連著做了三個小時手術精神高度集中,一旦放鬆下來就有種頭昏眼花想睡覺的感覺。稍微扯了扯領帶,白祈站起來脫下白大褂打算提前跑路。門敲了兩下就被推開了,謝臣拿著一罐茶葉出現在門口,看著衣服脫了一半的白祈。
“幹什麼呢?”
“準備早退。”
“請假扣工資,本來打算給你的獎金我得拿走了。”
“你這借花獻佛還好意思吃回扣?”
“不能助長你的不正之風而已。茶可以留下,不算獎金了記得給錢。”說完順手把茶葉罐子拋了過去,白祈伸手接住。
“對了,我那個病人,莊麒什麼時候出院?”
“出院,急什麼。”
白祈看了謝臣一眼,對方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桌面上的小盆景。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言辭有什麼不妥。
“你要是捨不得他出院,我去給他再動一回手術。”
“動哪裡?”
“那要看你想留他住多久了。”看謝臣一臉不信任的表情,白祈拍胸脯表示,“我技術很好的,切骨頭都不帶掉渣的。”
莊麒出院之前小蜜來了一次,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傷,不明顯但能看出痕跡。莊麒看著她眼底下的陰影有點心疼。這招誰惹誰了呢,好好的姑娘毫無道理的遇到這些事。
其實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很大,都是單親家庭,有的母親傾其所有想給孩子最好的一切。有的則虐待,鞭打,把他們當做私有的出氣筒,不幸的根源。而曾經的受害者長大後,成為新的施暴者。
說起來很不好意思,莊麒之所以能英雄救美並且協助破案,是透過打入敵人內部的方式,咳,也就是被兇手帶走了。。。還好朱寒及時趕來,並叫了警察和救護車。莊麒也很鬱悶,為啥他最近隔三差五就要住次院呢?想我們老莊也是一米八五的漢子威武雄壯啊,咳,雖然不比當年了吧,也不至於誰也打不過啊。難道是醫院的詛咒麼?進來一次就有第二次?不帶這麼找回頭客的吧。
小蜜剛走不久門又被推開了,一個穿病號服的女人抱著孩子走了進來。那天大雨
中送來的女人叫林萍,蘋果臉杏核眼長得很討喜,有點傻乎乎跟誰都熟的感覺。生完孩子她也沒有出院,而是一直住在單獨的病房。莊麒沒見過她的家人,平時就一個護工打扮的男人跟著她,一個照看孩子的婦女,還有一個一直坐在門前看門。莊麒覺得她身邊的人一定不止這些,但也沒閒心打聽那些事,他現在啥也不想管一心想出院。
“莊大哥,你好點了麼?小雨煮了豬骨湯,我給你帶來了。”林萍懷裡抱著孩子,也許是走的急,頭上一層薄汗。身後護工打扮的男人把保溫桶放在桌子上就轉身出去了。包的嚴嚴實實的小傢伙就露出半張臉,烏黑的眼睛滴溜溜的來回轉,一看就覺得是個調皮搗蛋的主。看到莊麒拿桌子上的花逗她,就像小蟲子一樣在林萍懷裡扭了扭,包的太嚴實了手腳都露不出來。然後咧開花瓣似粉嫩的小嘴笑了,皺著小鼻子露出沒長牙的牙床。
小孩子真是神奇哈,莊麒看著這個白白嫩嫩的小蟲子,一點也想象不到是原來那隻小猴子。而且又小小的,小手,小腳,可以輕易舉起來,他連碰她一下都是輕輕輕輕的。莊麒沒有自己的小孩,但也許是見到過林萍當時的樣子,面對這個小生命的時候那種珍視的感覺竟如此自然。
“哎呀,這娃娃真是好看啊,將來一定是個大美人。”莊麒樂呵呵的看著嬰兒鼓起來的饅頭臉。
“對啊,我也這麼覺得,小蛟以後一定能當明星的。”林萍一臉幸福的期冀,眼中放光。
莊麒看著她那種幸福的傻乎乎的樣子,突然很好奇孩子他爹是誰。
楊風狠狠的抽著煙,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當你噩夢醒來,發現現實也是噩夢的延續。原本已知失蹤的有六人,死亡的一人,但蔣鵬只承認殺了四人,不算已經安全的姜可沁。而且昨天在蔣鵬家搜查的情況表示他並沒有說謊。他殺了四個人,屍體都已找到。也就是說,現在仍有三人失蹤,而且兇手不是蔣鵬。
莊麒要出院了,因為有一天他突然發現自己腿不疼了,扶著牆可以直立了,重新站起來了!雖然謝堯還是沒有音訊,但這並不阻礙莊總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