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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於是沒有給他發言的機會直接又按了一下,“這裡呢?”

嗚嗚嗚,這裡更疼,更想死啊。。。莊總硬漢了半輩子從沒想過居然會在醫院晚節不保。他現在很懷疑謝大夫是成心的,但自己明明沒有哪裡得罪過他啊,更可惡的是他現在都沒有勇氣與之一戰了。他只希望謝臣能高抬貴手他想換一家醫院!

謝臣是故意的麼?本來不是的,咳,只是不小心下手重了點而已。但他發現這個人處處惹事又老是帶著囂張氣息隨心所欲的男人因為痛苦而僵硬和顫抖的樣子,讓他莫名其妙的覺得,愉悅。覺得自己這樣有點無聊,但似乎也無所謂,反正又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其實那夜過後謝臣覺得稍微有點尷尬,在一個外人面前如此狼狽。但是不可否認他覺得和莊麒的距離拉近了不少。但很難解釋,為什麼再見到他的時候,看著對方淡淡的笑意,時刻透出些許輕佻的隨意總是讓他覺得有點不爽。有些人生活嚴肅而認真,有些人更加灑脫自在。或許是他沒心沒肺的笑容看起來實在很欠揍。

“把衣服脫了。”

“啊?”莊麒疑惑的回過頭看看一臉淡然的謝大夫,確定自己沒有聽差,只好扶著腰把自己撐起來,因為腰疼動作不敢太大所以脫衣服的動作相當慢。而作為一個醫生謝臣絲毫沒有想幫助自己的病人的意思,淡定的圍觀。莊麒肩很寬,襯衫裡面並沒穿其他衣服,脫下上衣露出背部的線條,緊實的肌肉隨著動作起伏,流暢而有力,像某種大型貓科動物。謝臣手指尖冰涼,莊麒忍不住一個哆嗦,但隨後他把整個手掌貼在莊麒腰上,掌心的溫熱讓莊麒覺得有點別

扭。但很快就被他忽略了,因為太特麼疼了。。。他不知道謝臣的推拿是誰教的,但他特麼真是下死手啊!莊麒覺得自己眼淚都要出來了。每次感到外部按壓的力道,就好像從骨頭縫裡射出好多細如牛毛的小針□肉裡一樣,然後疼著疼著就麻木了。。。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習慣了之後莊麒已經快睡著了,謝臣伸手在他後頸上捏了一下。

“喂,到站了。”

莊麒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感覺腰比剛開始好了很多。謝臣點了一根菸一邊看他不緊不慢的穿上襯衫,外套。

“回去睡硬板床,腰注意保暖,大後天再來看看。”

謝大夫雖然下手狠了點,但莊麒回去之後就覺得好了不少。難道這也算是良藥苦口利於病的另一種體現?莊麒覺得不但要按時複查,甚至開始考慮要在清和醫院辦一張會員卡,總覺得後半生都將和醫院有著不可分割的緣分。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後莊麒進了醫療室就自動把衣服扒了往椅子上一趴,忍過開頭那一陣疼也就覺得舒服了,痠痛的肌肉漸漸放鬆下來,一陣陣細小的痛感像在面板下游過的電流,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人昏昏欲睡。過了一週左右腰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謝臣沒說不用來了莊麒也繼續按時報到,人家謝大夫醫術多好啊,比按摩舒服不說還更便宜,咳。

謝臣平時開刀的時候比較多,中醫的推拿針灸都是大學時學的了,雖然會但是很少做,至少現在就莊麒一位病人。時間一到他就來了,熟門熟路的脫了衣服趴在椅子上,找了個自己舒服的姿勢就不動了。純粹來享受的一樣一點防備都沒有。讓謝臣覺得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好了。但還是掐了手裡的煙走過去把手搭在他腰上,莊麒動了動,沒有睜開眼睛。

“大夫,我最近肩也不舒服,你看看是不是有毛病啊?”

“沒有。”謝臣懶得理他。

“可是我覺得肩膀很疼啊,最近覺得連手都抬不起來。。。”謝臣手往上移在他的肩背處按了按,莊麒馬上配合的消音了,嘴角挑起一個不明顯的笑。唉,舒服,真舒服。

使勁兒在他結實的背上拍了兩巴掌,謝臣道,“好了,你的腰已經沒問題了,以後不用來了。”

“好了?這麼快?”莊麒戀戀不捨,覺得自己還可以再病一陣。但看到謝大夫一臉淡漠中透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又覺得一直病下去也許不是個好主意。

“啊,好的真快,謝大夫醫術真厲害啊,哈哈,那啥我先走了。”

謝臣在視窗點了一根菸,最近抽的有點多,他以前沒有這個習慣。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想找點事做。有點莫名

其妙的焦躁,不明所以,不知所謂。好像想要什麼卻抓不住的感覺。最可惡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毫無頭緒。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已經淅瀝瀝的飄起了雨,初秋的雨已經有一點涼,從窗戶刮進來的雨絲在微暖的空氣中劃出一道透著冷香的軌跡,有一點清醒的溼寒,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