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合的很好,七天裡面避雷針對他禁口禁的很厲害,傷口癒合的不錯。紗布換成了創可貼,遠遠看去並不是很明顯,只像是一個人的下巴長得畸形了一點。
避雷針的家在臨市,杭州市邊上的一個超級無敵霹靂大城市,你們懂的。
大城市裡人很多,又是年關,街上跟下餃子一樣。避雷針的車在路上堵得死死的,大有不到九點半不肯動的樣子。避雷針無奈的說,我們下車吧,離我家也不遠了,走過去吧。
車丟給了司機,避雷針和段小樓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穿梭在餃子般的人群中。
避雷針的家在市中心,很中心很中心的位置的一條小弄堂。進去時,段小樓還在心裡罵了他一百二十八邊。怎麼看這地方都像是蟻族的蝸居點,難不成避雷針是傳說中的“貧窮貴公子”,推門進去一看,五六個弟弟衣衫襤褸的坐在地上嚷嚷著叫餓?
段小樓突然有一種被天雷劈到了的趕腳。
又跟著避雷針走了一段,來到一個稍微開闊了一些的地方。這裡有個院子,圍牆很高,從院子外可以看到房子的木結構屋頂。非常典型的南方大雜院雜居樓。
段小樓退縮了,他站在院子前不敢進去。他跟避雷針說,“我緊張。”
避雷針拉起段小樓的手說,“緊張什麼呢,都到門口了。”
段小樓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