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怎麼了?怎麼會在醫院裡?”習南高聲喊道,小小的身體已經衝到了思藍面前。淚水忍不住的從眼眶中流出來,哭花了整張小臉。
“習南?你怎麼在這裡?”思藍連忙抱住習南緊張的問道。
可是已經嚇呆了的習南只是一個勁兒的哭,並沒有回答思藍的話。
晚上的風很涼,思藍抖了抖身子之後抱起習南轉身走進那個隱蔽的小門。
黑色的轎車奔跑在公路上,這個時候習南才安靜的坐在車內。原本滑嫩的小臉也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就算思藍怎麼問,習南都再也不肯開口說一句話。
這時候,習南才知道原來邵家有兩個大門,原來邵家是很大的,大到有些地方他從來都沒有去過。
“母親,我沒有見到習南。習南去了哪裡?”邵銘易抬起頭看著邵夫人面無表情的說道。當邵銘易的臉上不再出現那種近乎完美的表情時,邵夫人就知道他的孩子真的是認真了。
將邵銘易拉進一個偏僻的地方之後,邵夫人才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不過……”還不等邵夫人說完,邵銘易就已經轉身離開。
邵家的家規:女人在邵家永遠沒有權利。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邵夫人在邵家的地位卻是僅次於邵老爺和邵銘易。這一點,任何人都知道。所以無論是誰,都沒有權利去要求邵銘易做些什麼,除了邵家的當家人。
至於那些母慈子孝的東西,都是在做給別人看。每一個嫁入邵家的女人都是沒有任何權利的,但是就憑邵家的人脈和財力,很多女人都會擠破頭皮的想要爬進邵家家譜。
“銘易,你可以去問問僕人們。習南應該不會走遠的。”邵夫人在他身後喊道。就在邵銘易轉身的那一刻,誰都沒有看到邵夫人眼神裡迸發出的寒光。
醫院中充斥著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讓已經接近崩潰的習南幾乎吐了出來。被思藍扶著的他隔著厚重的玻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他的父親,他名義上的父親。
習南是從孤兒院裡收養回來的,這一點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就連邵銘易也只是認為習南就是習管家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