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後,郭笑天在人後也不再堅持繼續稱呼楊誠“團座”,但是要郭笑天一如從前以字相稱,郭笑天做不到。於是,他乾脆不稱呼楊誠,郭笑天鴕鳥的想,反正楊誠也知道自己在跟他說話。
楊誠盯著郭笑天看了一會兒,又伸過手放在郭笑天前額上。郭笑天避了一下,楊誠拽住了他胳膊,說:“別動!”
楊誠確定郭笑天看起來沒什麼異常,才放開了手。
郭笑天迴避著楊誠的眼光,楊誠繼續盯著郭笑天,說:“安之,我們談談。”
郭笑天沒說話,楊誠走過去,一把捏住了郭笑天的下顎,把他的頭抬了起來。
郭笑天怒了:“你幹什麼呢!”
楊誠一手環著郭笑天的腰,一手繼續捏著他下巴,逼著郭笑天看著自己,說:“安之,我說,我們談談。”
郭笑天掙扎:“我聽到了,你放開我!”
楊誠笑了,維持著姿勢不動,說:“安之,你知道我喜歡你。我的控制力有限,下次我跟你說話,你不理我,我就用這種辦法提醒你。我不能保證,我的控制力一直有力,唔,我覬覦你很久了,你知道的。”楊誠騷包兮兮的眨了眨眼睛。
楊誠說完,迅速的放開了郭笑天。
郭笑天很憤怒,一拳朝楊誠揮去。
楊誠很輕鬆的單手握住了郭笑天的拳,笑得更開心了,說:“我可以理解為,這是回應?”
郭笑天的身體微微顫抖了,楊誠很有眼色的放開了郭笑天的拳頭,正色說:“安之,我真的有事跟你說。你坐下。”
郭笑天呼了一口氣,還是坐到了楊誠對面。
楊誠說:“安之,昨晚的事情,你記得多少?”
郭笑天的臉騰地紅了,他說的有事,就是這個事?!
楊誠抬起手,示意郭笑天聽自己說完,繼續開口:“你昨晚和小七把一整瓶朗姆酒喝下去了,朗姆酒酒勁跟我們高粱酒差不多,你們兩個都醉了。
我回來以後,小七酒勁下去不少,就回宿舍去了。我看你醉的厲害,就扶你去我床上休息了。你昨晚對我說,你想當團參謀長,你記得麼?”
郭笑天心頭一驚,該死!昨晚自己還胡說了什麼?不過,看著楊誠的樣子,自己應該沒有說過什麼要緊的話。
郭笑天收拾起內心的情緒,說:“不記得了。”
楊誠笑了,說:“我估計你也不記得。所以,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想當團參謀長?對於你自己以後的路,你是怎麼規劃的?”
郭笑天沉吟著,沒有開口。
楊誠說:“安之,我楊誠以人格保證,我追求你,和你的升職規劃是兩碼事。我現在,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在問你。”
郭笑天迅速考慮了一下,說:“我確實想當團參謀長,我還想過更大的升職空間。我覺得,既然從軍了,就不能僅僅想著為家兄報仇。這一條路,應該走下去,更應該走得好。”
楊誠欣慰的點點頭,說:“安之,我很高興你這麼想。你這麼說,我就有數了。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郭笑天抬頭看著楊誠亮晶晶的眼眸,思量著,說:“你,幫我?”
楊誠眼裡的亮光暗下去了一下,很快又重新明亮了起來,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總有一天,你會完全的信任我。”
楊誠站了起來,笑著說:“你們昨晚都喝了不少,估計沒睡好。今天正好休息,你躺躺吧,我走了。”
郭笑天送走了楊誠,嘆息了一聲,躺到了床上。
楊誠說到做到,第二天,團參謀長就找郭笑天個別談話,扯了一大通廢話之後,團參謀長表示,從今以後郭笑天以特別助理的身份跟著自己,包括參加所有自己能夠出席的重要會議。
團參謀長還暗示郭笑天,他年底可能要去某軍事院校任職。言下之意,郭笑天這一年跟著他好好學習、好好表現,他走了之後,團參謀長這個位置就是郭笑天的了。
無論怎樣,郭笑天在這件事情上,對楊誠還是心懷感激的。畢竟,他沒有趁機提出任何要求,從這一點上看,郭笑天不得不承認,楊誠是個君子。
沒幾天,特別助理郭笑天跟著團參謀長去師部開會。
會議室的氣壓很低,關麟徵拉著一張臉,大家都沒有出聲。
關師長說話了:“諸位,研究出什麼結果了麼?”
關師長冷笑一聲,說:“諸位跟著我關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我就把話說透了,關某此次就是存心抗命。不服氣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