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直到他冷靜下來。然後讓他自己選擇生活,是和你在一起也好,是隱姓埋名也好,他瑞士銀行的戶頭裡我給他留了足夠的錢。”
“僅僅是這樣的話,你應該有更好的人選。不一定非要是我。”
“是,託付給阿強或其他什麼人的話一樣也可以,但是……如果我不託付給你的話,我不能保證你不會做出什麼威脅寧的事情。我不是質疑寧的能力,但在那種情況下他也許不能很好地保護自己,有你這個威脅在,始終危險。某種意義上,你對寧的憤怒是因為我搶走了他,讓你失了顏面,今天我們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你要我怎麼做才會不計前嫌。”
“看來你是做好覺悟來的,我很想知道你為寧能做到什麼程度。”衛清風很想看看,澤寧對吳昊做到的事,吳昊是不是能同等回報。
“你試試就知道了。”
“那麼向我下跪。”衛清風惡劣地說出這句話,其實現在的他根本不會再去傷害澤寧,但他就是想作弄一下吳昊。寧為這個男人付出了那麼多,他總要所要一些利息。他的心態不知不覺間已從情人的嫉妒,轉變為了類似兄長的保護。
“就這麼簡單嗎?”吳昊的眼眸裡波瀾不驚,他緩緩起身離開座位,曲下雙膝。
吳昊記得第一個想讓他下跪的黑人混混被他打到內出血,而他自己也斷了三根肋骨,那年他十二歲。第二次,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用槍指著他的額頭讓他下跪求饒,他一腳踢向男人的跨間毫無畏懼,子彈擦著他的額頭劃過,留下一道血痕。從此似乎沒有人再敢讓他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對吳昊來說尊嚴遠比性命重要。
但是為了寧,為了他那份他們共同宣誓的契約,區區的尊嚴又算的了什麼?一跪就能解決已經很便宜了。
沒想到吳昊真能做到這種程度,衛清風有些驚訝,但同時也心服口服。澤寧選擇烏哈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