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寧很容易驚醒,當樓下酒吧喧鬧起來的時候澤寧便醒了。睡了三個小時對澤寧來說足以恢復相當的疲勞,乳尖還是有點疼,不過已經幾乎感覺不到。澤寧不想讓自己的正常生活被這兩個環破壞,他起床,隨便套了件衣服下樓去享受夜生活。
澤寧長得其實不錯,五官精緻卻不娘氣。由於長期鍛鍊,身材比例也出奇得完美,他的眼角微微上挑,給人感覺一種說不出的邪魅。他只要往哪兒一站,搭訕的人便會不請自來。
澤寧走到吧檯,對少年說:“小旭,你下午的酒再給我來一杯。”
叫小旭的少年答應一聲開始調酒:“寧哥,我告訴你這酒叫虞美人,怎麼樣,不錯吧?”
“還行。”澤寧點點頭,“味道還算有層次,烈度也夠,顏色也漂亮。你小子水平上去了啊。”
這間酒吧是澤寧開得,但他平時並不管,一直交給小旭打理。澤寧打算等小旭到二十歲就把酒吧送給他,算是一個禮物。
澤寧拿著杯虞美人站在吧檯前面獨自喝酒。不一會而兒便有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踱了過來。
“一杯一樣的。”男人對著小旭說。
澤寧抬眼打量了一下男人。長得倒還不錯,玩玩也不是不可以。澤寧是葷腥不忌,男女通吃的,只徒一個爽快。
“先生也喜歡這虞美人?”澤寧用略略上揚的語調搭話,十足地勾引。
“看你品嚐地那麼愜意,我也忍不住想試一下呢。”男人嘴角揚笑,貼了過來。
“那先生有沒有興趣請我到酒店繼續品嚐呢?”既然彼此都瞭解對方的目的,廢話也不用多說了,直接進入正題就好。
“榮幸之至。”
說罷兩人便相攜走出酒吧到酒店開房。
從門口開始,兩人便開始熱吻摩擦,衣衫一路從玄關撒到了床沿。
“你可真是好味道呢。”終於結束一個近乎窒息的長吻,男人喘息道。
“是麼,更好地還在後面。”
“這是什麼?”男人注意到了澤寧乳尖上的銀環,用手撫了上去,彈了兩下。
“不用管它。”澤寧拍掉男人的手,“我們繼續。”
“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愛好啊。”男人眼裡露出深邃的笑意。“難道是背著主人出來偷腥?”
“胡說什麼。”澤寧酒氣上湧,情慾迷離,並沒有認真反駁。
“那我們也來玩玩吧。”男人撿起丟在地上的皮帶,把澤寧壓到了床上抬手就綁。
“你!”澤寧本能地一個膝擊,一個反手便把男人壓倒了身下,鎖住了關節,“給你好果子不要,偏要自找苦吃。”
他用皮帶把男人綁了,把男人的內褲塞到他嘴裡,竟自跑到浴室消火。
在右手的幫助下澤寧很快發洩了出來,他洗了下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胸前的兩點銀顯得特別刺眼。
靠!以後要打野食也不方便了啊!這樣豈不是人人都以為他是受虐狂!
澤寧關了龍頭,出去撿了衣服開始穿,剛穿好,手機便響了起來。
“喂,小旭。什麼事。”
“寧哥,有人問你接不接活。”
“小旭,你知道我的規矩。剛剛做掉西區老大,我要休息一陣子。”
“可是寧哥,那人說這事不急,你年底前做掉就行了,他出價是你行價的三倍,光定金就付了200萬。”
澤寧猶豫了一下,這麼好的條件推掉似乎說不過去。不過這種單子也一定不好做。
“目標是誰?”
“是個叫吳昊的,聽說上月才剛剛從美國回來。”
吳昊啊。澤寧露出一個邪笑。剛回國就有人要他的命,看來這個人不簡單。澤寧不喜歡接不清不楚地單子,他對吳昊的瞭解除了那兩個環外幾乎沒有,就這麼草率地接下並不符合他的性格。
“你讓僱主等一下,我要考慮一下,一週後我給他答覆。”
“嗯,知道了,寧哥。”作家的話:打滾,求票票,求支援,求意見
七、談判、強吻
吳昊是黑手黨在中國區的代理人。對於西方人來說中國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個獨裁國家,黑幫在這裡並不好做,因為不能鑽法律的空子各種cover,政府一個圍剿不需要任何證據便把你做掉了。
所以長期以來中國都大陸只有本土幫派,國際勢力鮮少插手。可十三億人口的誘惑實在太大,加上近兩年中國經濟飛速增長,各種需求便也隨之滋生,黑手黨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