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予他安定和保護,可那些早已存在的傷口再一次碰到還是會痛。結了痂的傷口只有重新劃開,挖去腐肉才能漸漸痊癒。之前澤寧說他已經不再乎衛清風了,但那也許只是歲月留下的幻覺,那個傷口僅僅是被埋在了歲月的塵沙之下,並未真正痊癒。而歲月留下的陰影也只有歲月才能消除,只有在生活中一點點把澤寧的苦痛引出,才能真正把他的心治癒。
吳昊一下把澤寧從地上拎了起來,近乎霸道地按在了牆上,接著沒有猶豫地掠奪了他的唇。一如既往霸道地吻,彷彿要把澤寧拆骨入腹,沒有給澤寧一點兒喘息地空隙。
在吳昊的吻中澤寧漸漸安靜了下來,他的身體不再顫抖,只有淚無聲地從他的眼角滑下。
“告訴我,怎麼了?”確定澤寧已經稍稍平靜了下來,吳昊放開了澤寧,溫柔地問。
澤寧只是哭,一直一直地哭,好像要把這些年壓抑的淚水全都發洩乾淨。和吳昊打破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吳昊也不急,就這麼看著澤寧。
“我碰到清風了。”哭夠了,澤寧無力地開口,眼神暗淡。提到衛清風他的心依然一陣抽痛,那是他整個少年時期所依靠所信任的人。而他得到的又是什麼?
“寧,你是我的什麼?”吳昊居高臨下,看著澤寧的眼睛,認真的問。作家的話:今天應大家的要求早更了哦,希望鮮網不要再抽了……一句話預告: “教父,我想申請水晶星授命。”
(8鮮幣)三十八、安慰、授命
“寧,你是我的什麼?”吳昊居高臨下,看著澤寧的眼睛,認真的問。
澤寧看著吳昊的眼睛,彷彿連靈魂都要被他吸進去。
“我是你的奴隸,主人。”澤寧虔誠的回答。
“那麼聽我的話。”吳昊的聲音不大,卻字字帶著千鈞的力度,他看著澤寧的視線沒有一絲一毫地猶疑,“寧,你可以哭,可以悲傷不甘。這是正常的,沒有一個人可以無視那種疼痛,但我不會允許你逃避,不會允許你沈浸在那裡不能自拔。現在,告訴我,你為誰而活。”
“我為您而活,主人。”
“不錯,你生存的意義就是我。我的肯定便是你最大的快樂,你只需要想著我就行了。你可以為過去悲傷,但那已經過去了。你不用再害怕不安,我會帶給你安定與保護。我不會再讓任何一個人傷害你,我會帶與你幸福。寧,把你的過去交給我,我會和你一起除去那些傷害所留下的陰影。”
“是,主人。”澤寧的淚又開始流了,只不過這次是感動的淚水,吳昊的話直擊心靈,把他所有的憤怒和悲傷都化於無形,留下的只有感動。
他感謝上天讓他在種種悲涼後遇到了吳昊,吳昊也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真正懂他的人。
“對不起,主人,寧,不該,不該……”澤寧哭得有些哽咽,說話斷斷續續。可他卻努力地想向吳昊認錯,他不該因為別人而牽動情緒,跑來這裡大哭,他想著的應該只有吳昊才對。
吳昊輕拍著澤寧的背,示意他不用勉強說下去。他想說的,他都明白。
“主人。”澤寧在吳昊的懷裡哭著哭著,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不再像之前一樣激動。他叫了吳昊一聲,示意自己已經沒事了。
“哭完了?哭完了就去遊戲室跪著,等我過來。”吳昊放開了澤寧,重新坐到椅子上。
澤寧知道這是吳昊要懲罰自己了,懲罰自己剛剛闖進門的失禮。安撫是一回事,懲罰又是另一回事。吳昊並不會因為澤寧的情緒而原諒他的無禮,他是主人,他會引導他的小奴隸,讓他變得安定,但他也會管教他的奴隸,嚴格的。
澤寧的肌肉不由得緊了緊,心裡帶上了一絲恐懼,卻也有期待。吳昊的懲罰雖然痛苦,卻總能帶給他安心,讓他確認自己的存在。他低聲答了是,便退了出去,跪到了遊戲室。
吳昊看著關上的房門,理了理情緒,把自己調回工作狀態,按下內部通訊器重新叫來了阿強。
“那地方真劫不了?”吳昊靠在椅背上問,顯得有些煩躁。
“這地方算是中國政府的黑監獄,專門關那些不好明著抓的人,看守全是特種。我們要劫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一個人肯定不行,人一多就不能保證會不會留下蛛絲馬跡被查到,風險太大,劫這種監獄就是明著和中國政府為敵。昊哥,這麼做太不明智了。我建議還是放棄吧,只不過是個開酒吧的小孩。”
經過一天的努力,阿強他們已經查到小旭的所在了。那是一所對外界來說不存在的監獄,防守之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