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你差點把我弄死?現在我問你個事兒怎麼了,你***就得告訴我!」
「呃……」這回發怔的換成了清老大。
「說不說?」溫羅眯起眼睛,舉起酒罈子,「不說,我就砸死你再自殺!」
「喂,你不至於的吧,撒什麼酒瘋。」如果是平常的自己,清老大才不會嚇到,但面對溫羅,他就是不正常,就是被嚇著了,他朝溫羅擺了擺手,做出讓他坐下的手勢,安撫道:「你先坐下,我告訴你還不成嘛!」
「說。」溫羅坐下來,抱著酒罈。
「好多年前我確實喜歡過花襲,可她有丈夫,那男人當時在江湖上很有名,知道我倆的事兒後他就找人來收拾我,我們打了好幾年,最後那男人終於死了,可花襲卻不肯再和我一起了。」清老大輕描淡寫的說完,聳肩,「就這樣。」
「他怎麼收拾的你?」溫羅繼續問。
「還能怎麼收拾?打一頓啊。」清老大不耐的蹙眉。
「你的眼睛……是他弄瞎的嗎?」溫羅的目光遊移到他的眼罩上。
「呃……你問得太多了,別得寸進尺。」清老大怒得起身,揪著他的領子把他拉起來晃了晃,「你***給我醒醒酒!真是的,兒子都病得不省人事了,你還有心思喝酒。」清老大白他一眼,把他從山道上拽了下來,一路來到下面的水井邊。
「你放手,拽我幹什麼!」
溫羅不停掙扎,臉色因為酒精的催化而變紅,但眼睛卻一派清明,他知道自己沒醉,知道自己在藉著醉意發瘋,可他不想醒來,不想理智,他心裡憋著一把火,燒得他難受得很。
「讓你醒酒。」清老大擰著眉箍住他的肩膀,伸手提了一桶水,從他頭頂澆下,溫羅打了個激靈,像是打了蔫的老麻雀一樣被清老大提著,清老大晃了晃他,看他是否已經醒酒,「醒了沒?」
「醒你爺爺個孫子!」溫羅一甩頭,甩了清老大一臉水。
「喲呵,你還敢學我?」清老大一瞪眼珠子,猛地把他拉近,可還沒等他說些什麼,溫羅的唇就猛地堵了上來。
他雙手按住清老大的後腦杓,讓兩人的唇狠狠的貼在一起,而後他毫無章法的吸吮著,似乎在發洩著什麼。
清老大驟然睜大了眼睛,水井邊的人們也一片譁然,這是什麼情況?
兩人親吻了好一會兒,才氣喘吁吁的停下,溫羅的唇瓣被反客為主的清老大吸吮得十分紅腫,他滿頭滿臉都是水,衣衫也已溼透,顯得有些狼狽,清老大提著他的手有些發抖,怔忡了一會兒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你跟我過來!」清老大有些結巴,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把溫羅拉走,溫羅的頭在嗡嗡的響著,一路趔趄著被清老大拉到了石殿裡,然後聽著他的咆哮聲在自己耳邊響起:「你***的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很討厭我嗎?幹嘛又要親我,耍老子嗎?」
「你不是也很喜歡嗎?裝什麼裝。」
溫羅抹了把臉,將額前的溼發抖捋到腦後,然後搖晃著撲過來,「這不就是當初你折磨我的手段嗎?怎麼,現在我自己送上門來,你倒裝起正人君子來了。」他磨了磨牙,眼睛半合的神情有些誘惑。
「溫……唔!」清老大的唇又被堵上,豁然睜大的眼睛中,倒映著溫羅閉著眼睛的臉,他的手探進清老大的衣衫,十分熟練開始給他脫衣服,邊脫衣服還邊把他往床上推,一路推推搡搡。
陷入極度震驚狀態的清老大居然忘記了反抗,直到後腦杓狠狠的磕到床板上才回過神來,「你這是幹什麼啊!」
「上你啊。」溫羅騎上他的腰。
「等……等下!」清老大抓住他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
「你是女人嗎?怎麼這麼婆媽,放手!」溫羅不滿的呵斥他,順手解開了他的褲腰帶,之後俯身壓下來,捕捉到他的唇深深的吻下,溫羅的口中有濃重的酒氣,將清老大燻得有些飄飄然,掙扎著掙扎著也就老實了。
畢竟這老麻雀自己送上門,是男人就不會拒絕。
清老大任由他吻著自己,粗壯的手臂摟住他的腰,將主動權完全交到溫羅手中,被情慾矇蔽雙眼的溫老賊完全失去理智,一切由本能驅使。
清老大抬手枕在腦下,享受般看著溫羅親吻著自己的胸膛,他的面容白皙俊雅,一雙鳳眼蘊著無數風流,在酒意與情慾的薰陶下,這副時而風流、時而乖順的面容變得無比撩人。
當溫羅的吻來到他的胸前時,清老大忍不住悶哼,「唔。」
溫羅的頭逐漸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