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服務檯,用蹩腳的英文問:“我把我託運的東西弄丟了,哪裡,不是我是問我要到哪裡去找回來?”
“先生,你不要著急。”接待他的服務員似乎是看出來他的窘迫,連聲安慰。林熠離接待員很近,要是沒有櫃檯擋著,估計要貼到她的身上了。“您先不要著急,如果是在我們機場丟的,可以在失物招領的地方找到。”
“我託運的,在愛爾蘭買的現代派的畫,要送去西班牙,可是等我的人到了西班牙之後他們說畫作沒有運到。我才特意回來看一看是不是沒有把我的東西運上飛機。”
“這樣啊,”接待員繼續親切地說:“您的情況比較複雜,我先給您問一問託運的東西有沒有上飛機。”
“哦,好。謝謝。”林熠憨厚的一笑。“我叫克魯姆,託運的是幾幅畫,恩,大小不太一樣,不過從那個尺寸上也能看出是畫。我標記了是貴重物品的。”
接待人員拿起電話,皺著眉試了兩次,然後充滿歉意地說:“先生,抱歉,我們的電話有些問題。”
“我真的很著急。”林熠繼續擺出一副柔弱又焦慮的姿態,接待人員母性爆發,“要不然我幫你去問一下吧,就幾步路的距離。”她和旁邊另一個接待員交代幾句,又衝林熠笑了笑,小跑著走了,
林熠也笑著,垂下的手上玩著一把小剪刀。線都剪斷了,電話怎麼可能打得通。他剛才從袖子裡落下一個小型的攝像頭,接待員去了哪裡他一會兒就知道了。
不多時,那個接待員氣喘吁吁地回來,“先生,很抱歉,我們沒有找到您的託運記錄,請您和我們總公司聯絡一下。”
“哦,那謝謝了,我再想想辦法。你的工號是……”他又湊近那個接待員,順便取回自己的攝像頭。“我記住了,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