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從外面買了份盒飯,開啟一看南瓜茄子冬瓜酸豆角、、、
蘇憶喬有些無奈,就著酸豆角勉強吃了兩口白米飯便吃不下去了。
一個人呆在陌生的地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蘇憶喬盯著手機裡周宇兩個字愣了半天最終卻還是撥了另一個號碼
“喂,小喬?終於想起我來啦?稀罕啊!嘖嘖,我還以為你忘了我了呢。”
蘇憶喬滿腦袋黑線:“幾天不見,果然還沒學會說人話?難不成真的是人們所說的野性難改?”
“嘿,怎麼說話呢。”張子越那邊暴走了:“別忘了咱倆一個窩裡出來的崽子!你對自己想的也別太樂觀了。”停頓了一下,又問道:“回老家了?”
蘇憶喬點點頭,忽然想到張子越看不見,便又說道:“恩。在Z市。”
“周宇沒跟你一起?”
“沒啊,他有事要忙,你問他幹嘛?”
張子越嘿嘿的笑了幾聲,轉移的話題。
“對了,你、、、和江銘還好吧?”蘇憶喬不知道他們兩個發展的怎麼樣了,所以問話也顯得小心翼翼。
這邊的江銘偷偷瞄了眼眼倚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江銘,捂著話筒小聲說道:“好毛啊,你小子是悠閒,老子在這邊快被折騰死了,這傢伙脾氣太難捉摸了,上一秒還天朗氣清,下一秒就暴雨狂風了、、嘖嘖、、這樣的性子也只有我能受得了、、、”
蘇憶喬黑線:“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
“大概要比他好上那個一星半點吧、、、”
張子越只顧背對著江銘跟蘇憶喬將悄悄話,全然沒注意到江銘已經起身走到他身後開始聽他講電話,當江銘聽到張子越說“大概要比他好上那個一星半點吧”的時候,一張臉氣的那個黑啊,當場就往張子越屁股上踹了一腳。
“哎喲、、、”張子越捂著屁股躲到一邊,臉上的抱怨在看到江銘的一臉怒容後立刻變成了一臉賠笑:“喲,您怎麼過來了,不看電視了?”
江銘冷笑一聲:“看電視了還怎麼能聽到你這麼真心的話?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在你心裡就這麼差勁!”
“哪能呢!”張子越小心翼翼的賠笑道:“我那不是跟小喬開玩笑麼、、、再說了,我那能跟您比啊,您就是那天上的朗日,我充其量就是您旁邊的一顆小土星而已,在您身邊永遠都只有陪襯的份、、、”
“知道就好。”
江銘臉上怒色稍緩,狠狠的瞪了張子越一眼後,轉身慢悠悠的回到了沙發上。
見江銘回去了,張子越急忙繼續接電話:“喂,小喬?”
張子越和江銘剛才那一段對話蘇憶喬全都聽在耳朵裡了,此刻正抱著手機在床上笑的打滾,聽見張子越喊他後立刻停下動作笑道:“小、小越,我怎麼就不知道、你居然還有這麼、這麼狗腿的一面吶、、還土星、、、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蘇憶喬又開始打滾了。
張子越聽見蘇憶喬的笑聲頓時一臉黑線;憤憤的說道:“你別嘲笑我,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兩個人絮絮叨叨的又講了半個多小時才掛了電話。蘇憶喬揉了揉笑酸了的嘴巴,扭頭看了眼窗外,雨似乎小了點,但依舊不是外出的好天氣。
蘇憶喬坐在床上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咬了咬牙:一年就這麼一遭,去吧!
當即下樓跟旅店老闆借了把雨傘,撐著雨傘奔向最近的祭祀店。
Z市是個地級市,地方很小,騎車繞整個城市跑一圈也頂多兩個小時。蘇憶喬徒步走到最近的一家祭祀店,鎖了傘推門進去。
由於下雨,店裡生意很是清冷,老闆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櫃檯後面看著電視。見蘇憶喬推門進來,立刻起身,一臉笑意的衝蘇憶喬打招呼:“買東西?”
蘇憶喬點點頭,將傘放到一邊,邁著小步在店裡走了一圈,挑了些紙錢元寶之類的用品。老闆見狀說道:“這年頭誰還單燒那些東西啊,現在流行的是這個、、、”說著老闆從櫃檯後面掏出一臺掃墓專用ipone4。蘇憶喬看後啞然失笑,別說,還模仿的挺像。
老闆接著熱情推薦到:“怎麼樣?不錯吧?這種東西賣的可好了,買一個吧?最好買簽約電信的,聯通的訊號不好,怕你們通話不方便、、”
蘇憶喬瞬間石化、、、
雖說、、、我比較想念我媽媽、、、但是、、通訊、、、就真的、、不用了吧、、、
蘇憶喬有些僵硬的說道:“還是、算了,我怕我媽不會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