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消失,又為什麼會不認識羅少恆。
對方聽到他的問話後並沒有回答,只是審視的看著他,像是在猜測他問這話的原因。楚蘇冷笑了聲,說,“既然你不想回答,那麼我們也沒必要再談下去了,羅少恆是誰也與你無關。”
與你無關。
四個字從楚蘇嘴裡說出來卻像是砸在沈幕城的心裡,讓他一陣難受,明明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但是那種撇清兩人關係的說辭還是讓他本能的抗拒,他心裡下意識的不想切斷這唯一能知道這個人訊息的可能。
“在醫院。”他伸手撫摸著手碗上的佛珠,指尖停留在介面處的那一刻珠子上面,那裡正如楚蘇所說的一樣,刻著一個[恆]字,字跡的刻痕很深,像是怕它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模糊一樣。
楚蘇愣了下,“什麼意思?”
“十二年前出了一場事故,我作為植物人在醫院躺了十年,兩年前才醒過來。”沈幕城說道,哪知道他的話剛落音楚蘇就脫口而出打斷他,“不可能!!”
楚蘇的話太過堅決,對他的回答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一樣,讓沈幕城皺眉,接著又聽他說,“十二年前你分明在A市區,20xx年到20xx年這兩年你一直在那裡,你手上有羅少恆送給你的佛珠,那上面有他的名字,還有你們一起去雲山石廟刻的木牌,如果你說你當初在醫院,那麼你身上為什麼會有這兩樣東西?還是你想說你不是我說的那個人,那麼這兩樣東西你怎麼得來的?”
楚蘇的口氣有些咄咄逼人,他並不是不相信沈幕城在醫院這件事,他不相信的是十二年這個時間,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那樣,那他手上的佛珠和木牌又怎麼解釋。
“雲上石廟……”沈幕城低聲唸了下這個地名,覺得有些耳熟,隨即想起今年年初的時候自己去過一次,一開始他並不知道這個地方,有一次腦裡卻突然閃過這個名字,他起初沒有在意,後來想起的次數越來越多,心裡有種強烈的想要去這個地方看看的*,於是讓人去查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地方真的存在,後來他就去了,去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一直冷硬沉寂的心像是找到了歸屬一般,那裡讓他覺得很安靜,很安心。
但也僅此而已,他沒有再多的感覺,只當做是身處塵世太久,沾染了名利爭鬥太多,心裡對佛家安撫力量的尋求罷了。然而現在楚蘇又提起這個地方,難道自己跟這裡真的有什麼關聯嗎?另外像他說的那樣,自己手上的佛珠和木牌又是如何來的,他記得的是從醒過來的時候佛珠就戴在手上了。低頭沉吟了下,他看向楚蘇,“我不清楚你說的事情,但是我沒有我昏迷那十年的記憶,至於佛珠和木牌……我醒過來的時候就仔在了。”
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哪來的。
楚蘇聽了剛想問他什麼,一旁的肖臣制止了他,他不解的看過去,就見肖臣遞給他一個淡定一點的眼神,然後問沈幕城,“我雖然不瞭解沈總和楚蘇的叔叔,也就是羅少恆之間的事情,但是剛才聽你們兩人的對話也大概猜出了一些,另外對你們沈家我也比楚蘇要熟悉,我想問沈總,你確定你是十二年前昏迷的嗎?據我所知,沈家是在十年前才對外透露了你受傷住院的事情,就算保密工作做得再好,也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露。”肖臣頓了一下,繼續說,“也就是說,既然你說你沒有這十二年來的記憶,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假設為如楚蘇所說你十年前在A市,是在那之後才出的事故。”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話一直都沒有錯,也很符合現在沈幕城和楚蘇的情況。楚蘇和羅少恆關係很好,在他在心裡,羅少恆甚至是比楚業還要讓他感覺親近的人,對於羅少恆十年來自虐般的等待,他既心疼也無奈,他跟其他人一樣,以為沈幕城已經死了,所以才會這麼多年來了無音訊,現在突然發現對方竟然還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連羅少恆是誰都已經忘記了,他心裡的火苗一下子就被點著了,也就忽略了沈幕城所說的原因跟他理解的事實出現的誤差。而沈幕城就更簡單了,他沒有昏迷期間的記憶,更不瞭解楚蘇所說的過去,自然也不會跟他想到一塊去。肖臣則不同,他很冷靜的聽了兩人的對話,昨晚也從楚蘇那也瞭解了一些有關羅少恆和沈幕城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手上還有一些關於沈家內幕的訊息,這樣一來不難想到他們兩人的交談中的誤差出現在那裡。
楚蘇和沈幕城都是聰明人,經他一提點頓時就反應了過來,楚蘇心裡詫異了下,看向沈幕城,見他也低著頭正思考著什麼,便問,“你是不是把那兩年在A市發生的事情也都忘記了?你其實根本不是十二年前出的事情,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