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興趣,因為他實在太有毅力了!
“怎麼進去?讓我衝進去?”二少起了興趣,一回到下塌旅館就興致勃勃和醫生討論了起來。
小鄉村一到夜晚就異常安靜,偶爾馬蹄聲從窗戶下傳來,騎警在鄉村還非常流行。
溫馨的碎花桌布歐式的傢俱擺設,還有一個火爐正燃著柴火。醫生坐在安樂椅上往壁爐中添了根胳膊粗細的木柴,又慢條斯理用交攪火棍鬆了鬆被火焰吞噬的柴火,空氣充分包圍之後壁爐燒的更加旺,火焰印在二少臉上,把坐在一旁他烤得異常騷/動。
“等待時機。”醫生不緊不慢辦完了事這才回答二少問題,雙眼在火焰映襯下有了絲溫度,“明天我們回城區,伺機而動,只要“它”一出現,我們就逮住,我就可以冒充“它”堂而皇之走進實驗室。”
“直接進去不就行了?反正你們長得一樣根本分不出來。”二少覺得有些多此一舉,搞那麼複雜還不如來的直接一點。
“我要“它”的資料。如果不能完全模仿很快就會露出破綻。”雙手撐在膝蓋微弓著背前傾著,上次能騙到格雷斯只是因為教授太自信,這次他要去的是“它們”的老巢,絕對不能露出破綻。而唯一能讓他暢通無阻的就是擁有一個“它”的身份。
計劃很快在二少腦海中形成,首先他們必須埋伏,然後找到突破口後利用他偽造的FBI身份讓“它”放鬆警戒,再伺機擒住讓沈聞奕替換。
“你需要多久?”這個計劃可行,可是也非常危險,二少不禁有些擔心了起來,還以為升級人夫之後就能過上太平日子哩。
醫生坦白回答,“我也不知道,要看是不是能找到我要的東西。”
一切未果,等待時機。
商量了半連兩個屁也沒憋出來,一句不知道以為就能把二少打發那他就不是季修。好歹今晚也算是他們新婚之夜,不想破壞氣氛的某人挪著屁/股坐在了醫生腿/上。
拋了個媚/眼道,“花花,今晚你打算怎麼過呀?”其實他也就是想反攻。
“睡覺。”接受到二少眼中的狡黠,醫生默默推開二少準備和衣睡下。見獵物想跑,連忙黏著滾到/床/上還是死死貼著背拱啊拱就是不消停,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被二少一挑/逗原本沒什麼興/致的某人漸漸起了反/應。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總要來點特別的嘛,對嗎?”
“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做夫妻之間該做的。”撲上,要不是醫生顧忌二少菊/花裂了不想傷他,他早就撲上虐/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二少了。
“你那裡會裂開的。”幽深的眸子轉了兩圈,準備開動。
“那就讓我做!”說罷他已經坐在醫生背上,只是使勁扣著某人的屁/股縫,“在這個特別的日子就讓我好好研究一下你的菊/花吧。”
“有痔/瘡。”
“我會小心不捅/破的。”
“不要。”
果斷拒絕,直接翻身壓/下不死心還扣著某個地方的手按在頭頂,“我會讓你徹底認識我的。”
醫生利索脫/了衣褲赤/條條坐在床上,兩/腿/間的小弟/弟就像第三條腿站在床上看得二少臉上一紅。
沈聞奕問,“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這個簡單,“不就是女人沒有第三條腿嗎?”
“錯,是生/殖/器。”
“拜託,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這個連火星人都知道的事情幹嘛拿來說?”破壞氣氛!
醫生一臉嚴肅說,“從進化論的角度上,女人比男人進化地更加成功,因為她們的生/殖/器和尿/路是分開的。而男人射/精和小便是共用一個通道。”說著指著自己的棍子上面的洞/口,然後又把棍子扶起讓洞/口朝上露出了棍子的橫截。
“知道這根東西是什麼嗎?”
二少不自覺摸著自己棍子,果然好像是從同一個地方出來的。手指繞道下面,有點軟就像裡面有根橡皮管子。
“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輸、卵/管!”說完就咬了舌/頭,果然醫生一臉鄙視望著二少道,“那是輸/尿/管。”
“我、我就是這個意思!只不過是一時口誤而已,哼。”
“所以輸/尿/管對男人來說非常,醫生建議不要往裡面放東西。”
“……”二少頓時腦海中浮現了一副詭異的畫面。
停下淡淡看著二少臉頰跳動了兩下,就像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