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道士說他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我們沒人敢碰他,道士在門窗上貼了鎮鬼靈符,大家都不敢進去!”
大掌櫃眼睛飄著二樓,好心地道:“公子,那道士說此物百年道行,連他都奈何不了那妖孽,只有普陀寺主持手上的法器才能降它!”
一陣風颳過,大掌櫃渾身哆嗦,再看身邊哪裡還有香逸雪的身影。與此同時,二樓門窗一聲響動,香逸雪已經進入房間。
屋子裡還如他走時一樣,床上被子摺疊一半,銅盆架子倒在地上,果子撒落滿地,有些已經被老鼠啃過。銀蘭坐在桌邊,呆滯的表情,真如中邪一般。
香逸雪走到他身邊,叫了他兩聲,銀蘭全無反應,連眼珠子都不曾轉動。香逸雪探他脖上脈搏,脈搏跳動緩慢,呼吸相當微弱,表情痴呆得不正常。
與其揣測病情,還不如趕快就醫。香逸雪將人抱起,運用上層輕功,往千里之外的落雁坪趕去。
拂曉十分,秋言春知早早起床,一個灑掃庭院生火燒水,另一個爬上藥架子,把露過夜的厥尾草收在藥罐裡。
大門口傳來急促的拍門聲,有人高喊:“神醫,神醫……”
“有病人來了”爬在藥架子上的春知道:“秋言,快去開門!”
秋言懶洋洋地丟下掃帚,嘀咕道:“這麼早……”
春知罵道:“天未亮就來求診,必定是急症,你還不快去!”
秋言狠狠瞪了師兄一眼,興怏怏地往大門走去。
剛把門閂撥開,對方就推門而入,道:“神醫,神……”
秋言被厚實的門板撞著,門閂也掉在地上,氣得他正欲狠罵來人,卻見是香世山莊少主香逸雪!
財神爺上門了,秋言頓時笑逐顏開,滿腦子想著好事,火氣也不翼而飛。
香逸雪懷中抱著一人,不用看就知道是銀蘭公子,後者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樣,好似被邪鬼附體一般。
秋言瞟了一眼,狐疑地道:“他怎麼啦?”
香逸雪艱難地搖搖頭,晶瑩剔透的汗水,好似珍珠滾落臉頰,他開口想說些什麼,卻是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