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快就醉意朦朧。
“你們真的都沒發覺麼。”倩兒有點不信邪,“師父真的比從前漂亮了。”
“什麼叫漂亮,小師妹,你用詞不當。漂亮是用來形容女子的,師父那叫英俊。”
“不是英俊。”倩兒堅持自己的看法,“就是好看,美麗。”
當是時,凌玄重重一撂酒杯,“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我已經死心了!”倩兒反駁了句,立馬嘴就嘟起來了,“哥,你會兇我。”
這時,一直默默吃飯的素骨抬頭道“我也發現了,從在山巔第一眼看到師父起,就發覺了,確實是……好看了。”
他一直沒怎麼說話,要知道這一系列的事都是因他而起,他不想被群噴。
開天闢地頭一遭,倩兒與素骨在某個觀點上打成了高度統一。
“是吧,你也看出來了,你們這群男人就是粗心。”
“噯小師妹,小師弟也是小男人一枚。”
“你才是小男人,你老爺們。”素骨翻了嵐風一眼,“不對,你老大爺。”
“哈哈,老大爺是師父,不是我。”嵐風說著一陣壞笑。
然而一旁的蘇裴卻陷入了沉思,嵐風有點粗神經,自然沒把兩件事聯絡到一起去,再加上幾杯酒下肚,他貌似暫時都給忘了。蘇裴轉了轉眼睛,下意識的朝凌玄瞄了眼,卻發現凌玄也在冥思苦想狀。
隨後,便聽凌玄道“嵐風,吃完飯你跟我來一趟。”
“咋啦。”嵐風嘴裡塞著菜,鼓著腮道,立馬被狠挖了一眼,頓時領悟了,連連點頭。
五分鐘後,他一手舉著半杯酒,一面被凌玄拖了出去。
一路拖到桃林,那隻鷹爪才鬆開他。
“哥,我還沒吃完呢。”
“吃個屁!”凌玄貌似又迴歸正常了,那些時日百年不遇的小溫和從棺材臉上一掃而光,“師父不會真變態了吧。”
“噗……”嵐風剛周進去的一口酒全噴在了他身上,“大師兄,變態什麼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像你那麼會用詞。”
“是有點。”嵐風咂咂嘴點了點腦袋瓜,“其實,我也有點感覺,不過不是師父怎麼就漂亮了,而是師父他老人家整個人散發出的氣場。”
凌玄掠了他一眼,沉默了下道“還有師父身體裡那個不知是何物的東西。”
“應該就是那個了。”嵐風若有所思,“他也是為了保護自己,求生的慾望麼,大人小孩都有。”
“那怎麼辦。”凌玄看向一邊嘆氣,“估計蘇裴也察覺了,就是沒說。”
“他一定有所領悟了。”嵐風胸有成竹,“他那腦袋瓜子比猴都精。”
“那你說師父他自己知道麼。”
“這個……不好說。”嵐風轉了轉眼珠子,“不會很快就會知道的。”
明媚的陽光從窗欞的縫隙傾灑進來,不過卻被一層薄霧輕紗的窗幔遮擋住了腳步。餘香嫋嫋的寢宮內,琴重華側臥在床榻上,目光落在不遠處桌面的一小包藥粒上,密密麻麻的小藥丸已經被他吃去了過半,這種不間斷的服藥真是一種漫長的煎熬,每次吃下它們,都會清晰的提醒著他,自己的殘缺。
是的,如今他已經不完整了,不再是個完整的男子。
就在這時,一陣淺淺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師父,徒兒可以進來麼。”
“進。”他從床榻上起身,衣袖一拂桌面,將藥丸掃進了下方的抽屜,隨後翩然的在椅子上坐下,當素骨進來的時候,正好瞧見師父在雲淡風輕的飲茶。
“師父,徒兒給你拿了些吃的。”素骨將小糕點放在了桌上,房間內的龍涎香完美的掩蓋住了藥丸的清苦,“師父,小八哥飛走了。”
“是麼。”師父貌似有些心不在焉,纖長的手轉著茶盞道“何時不見的。”
……徒兒也不知啊,素骨瞄了眼師父,遂道“師父你還是先吃些東西吧。”
師父淡淡的笑了笑,捏起一塊糕點,可隨即秀挺的眉毛就蹙在了一起,又放下了,“為師現在吃不下。”
“很好吃的,四師兄做的,師父你嚐嚐。”素骨根本沒察覺出師父眼底複雜的神色,極力的推薦著澤昀的招牌糕點,拿起一小塊送到師父嘴邊,“師父你嘗一下,就一小下。”
師父的目光有些閃爍,猶豫了下還是湊近咬了一小口,蹙著眉嚥了下去,“不錯。”
“是的吧,嘿嘿,徒兒也覺得蠻爽口的。”素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