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就親了上去,吻得輾轉。
玄落回過神來,一巴掌就甩到文華臉上,“無恥!”
“是……是。”
“下流!”
“是。”
“卑鄙!”
這下文華不說是了,將玄落摟進懷裡,“可不是嗎?玄美人你看我為了你都變成什麼摸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南有文華,北有玄落
玄落的師父前天剛好有事出去,玄落得等他師父回來問個安,聽聽師父告誡才能走,衛青鴻就請玄美人去聊天消遣,地點就選在後花園,那可是小情侶約會的好地方,文華偷偷跟在後面還被玄落給攆回去了,哎!真是可悲可嘆,眼睜睜看著美人投進別人的懷抱……才不是文華會做的事!
衛家的後花園有一處涼亭,面著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分外迷人。
衛青鴻給玄落倒了杯酒,“玄落,當年的事情都怪我。”
玄落受不了柔情攻勢,輕聲說,“不,其實……其實是我太小心眼。”
衛青鴻大喜,“那你不怪我了?”
“師兄……我又何曾怪過你……若不是我你又怎會……”
“好,不談這些傷心事,我倆分別兩有餘年,今日不醉不歸!”
玄落想著出家人不能喝酒,師兄又盛情難卻……婆嘰!大不了回去就還俗,那文華不是嚷嚷這要去雲遊四海,以後跟著他混就是。
玄落喜滋滋的喝下這杯酒,可就是這小小的一杯酒,改了文華與他日後的所有預算。
衛青鴻喝完酒忽覺全身燥熱不忍,下身更是難耐,又看見玄落,色心大起,一把將玄落按進懷裡恣意吮吻,玄落腦子漲得難受,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覺得下身一涼衣褲被人褪了下來,意識也漸漸模糊……
護衛抱著昏迷的玄落對站在月下的文華跪道,“主上,都已辦妥。”
文華接過玄落,揮袖,“下去。”
月下美人朦朧似幻,文華咬著玄落的唇瓣,細細品味,淺笑著說,“玄落,不能怪我,怪只怪你對衛青鴻餘情未了。”
高潮中,文華清晰地聽見自己趴在玄落身上,喊的人卻是,“……容妃。”
文華理好自己的衣襟,玄落尚在昏迷中,雙唇開合似乎在叫別人的名字,文華走近俯下身聽見,“文華……救我……文華救我……”
文華不覺一陣心痛,將他拉進懷裡,“玄落,是我對不住你。”
涼亭中,玄落醒來,上方躺著衛青鴻,再看看自己,衣衫凌亂,下身令人不齒的地方正流著血,膠和著粘膩的液體,分外令人難看。
玄落撫著額頭,昨夜似乎聽見有人說,“我對你不過是好奇而已,哪有男人間談什麼情愛之類,簡直笑話。”
玄落將衛青鴻推下去,一瘸一拐的走出涼亭,玄落乍一離開,暗衛就將涼亭重新打掃一番,又將衛青鴻衣襟拉好安置在石桌上,彷彿醉酒於涼亭小臥一般。
文華等在玄落門前,老遠望去,玄落似乎在對著他笑,那笑太詭異,文華心裡一陣發涼,上前將他摟進懷裡,解下披風給他披上,說著,“昨晚去哪裡了?”
玄落淺笑,“有勞道長掛心。”
文華總覺得哪裡不對卻說不上來,小心的將玄落扶進屋裡,乘他睡熟時打水給他清理好後,也找了一處去休息,文華走後,玄落睜眼,狠狠地拽著床單,一雙眼血紅駭人。
衛青鴻聽說玄落生了病特意來看望,玄落雙唇失血一樣蒼白,看著他時,不覺的讓人冒出一陣冷汗,衛青鴻寒暄半晌不曉得自己哪裡得罪了他,憋得發慌,只得匆匆告辭。
養了兩月有餘,玄落病不見好還染上厭食的毛病,吃什麼吐什麼,文華四處去尋醫生,可是盡被玄落擋在門外,文華心裡正著急,他那好大哥又傳他上京,連下催命符無數,又告知太后染病,文華才甩袖離開。
搖瓔開啟玄落的房門,遠遠看去,玄落瘦得駭人,俊美至極的臉憔悴不堪;見她來了,指著手旁的棍子說,“拿過來。”
“師兄,你這是要做什麼?”
玄落躺在床上,淡淡開口,“你拿這個碾我的肚子。”
“師兄!”
“你不動手我就去找青鴻,誰來都一樣”
“這是……這是十六爺的孩子?”搖瓔不禁哭出聲,“師兄,你何必如此作踐自己?”
玄落笑笑,“不是我要作踐自己,是他來作踐我才是,明明四年前大師兄就不能人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