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
玄落看看他的模樣摸摸鼻子,躺倒再睡。
百曉生向來是古往今來切磋武藝的小型記錄冊,當然也有別的稱號,因為曉生對一些武林軼事之類就比較精通,而且是三月八日極陰之時生的,咳咳,所以大傢俬下叫他三八生又怎麼能怨人呢?
而且百曉生這人特別欠揍,別人好好問他話他就會拿喬,非得打他一頓他才好好說,比如文華就比較好奇關於玄落的事情,可文華人家是文人,像動武這種粗鄙的事情怎麼能幹出來呢,於是文華道長包了瀟湘樓一個雅間,奉上美女數個,醇酒一罈,黃金千兩專門買通曉生。
瀟湘樓的雅間一晚五十兩還不包食宿,絕對是燒錢的好地方,百曉生對這個地放頗為中意,搖搖紙扇,一派風流的挑起美人下巴對著文華道,“久聞道長身邊美人無數,果不其然……小生真是愧不敢當。”
“曉生先生能否相告……”
曉生還真是一點都不見外,摟著美人問,“美人是哪裡人?”
“……”
“其實貧道是有事情相問的……”
“不急,不急,春宵一刻值千金。”
文華驚歎,原來這世上還是有和自己臉皮不相上下之人,著實令人驚歎。
當即文華大笑兩聲,“先生好雅興,那貧道就不打擾了。”
這下答得倒是順溜,“不送。”
暖閣之中,百曉生左擁右抱,愜意非常,兩個時辰後文華推門而入,靠在牆上說道,“其實貧道要問什麼先生心裡肯定有譜。”
百曉生慢騰騰的穿好衣服,如若傅粉的臉上有著激情後的紅暈,“所以說十六王爺是聰明人,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這自古求人辦事都有甘不甘願一說,小生若是心有不甘又怎能讓別人得償所願。”曉生繫好腰帶然後說道,“今日換做別人要問玄落的事情,曉生只能說三個字,不知道。”
文華做到凳上,小葉紫檀的材質上佳,細細雕刻的紋理優雅,似乎這五十兩花的也不是不值。
百曉生摸著白玉杯子說著,“玄落在兩年前去光真寺剃度,在那之前他是哪裡人,原來的姓氏,師從何門,沒人知道。”
“平白無故的江湖中出了這麼一號人,武功奇高,可是懶的要死。”曉生倒出一杯茶,細細品味,“本來曉生對這個人也是分外好奇,可是卻意外聽說了一件事情……兩年前,袁州有一起滅門案,袁州太守一家老到八十,小到襁褓無一倖存,兇手用劍挑下袁州太守頭顱懸於城門之上曬了五天五夜沒人敢取下來,然後光真寺就有了玄落大師。”
文華淺笑,“原來如此。”
曉生理好衣襟,“若是如此簡單也就好了,可這件案子卻是被封了口,無人提及,這才讓人膽寒。”
文華略一皺眉,“曉生這是何意?”
“殿下是皇室中人,其中始末該比曉生清楚才是。”
“還有一說,玄落出家前是有心儀美人的,為情所傷,憤而出家,不過其中可信……”曉生笑笑,“見仁見智。”
百曉生臨出門見文華若有所思,搖頭道,“承殿下今日盛情,曉生相勸,這世上唯真情難求,美色誤人。”
文華放下剛倒上茶的杯子,回頭道,“非也……自古美人才最是難求。”
曉生下樓,黃金打造的溫柔鄉里文華看著鏤金鑲玉的小小香爐裡燃著的香料,嫋嫋煙霧間似乎想起先帝在時最寵幸的一個妃子,難得的傾城絕色。
作者有話要說:
☆、南有文華,北有玄落
玄落視文華如無物,文華每日對自己解釋玄落不是看不起他,實在是懶到骨子裡,懶得看,雖然本道風流倜儻,才華出眾,天下只此一個,中原難尋其雙……(以下省略無數形容詞),文華不要臉是公認滴,反正臉面這東東又不當飯吃,在受了無數次冷淡待遇後文華奮起反擊,無視我!讓你無視我!
玄落看著文華一直在那嘀咕什麼東西,上前一看黑線無數,“文華,扎小人這做法是假的。”
玄落俯視著他,“你扎得一點也不像我……這麼醜。”
文華看看手裡的小木偶,真的沒有玄落漂亮,扔掉手裡的小木偶,文華笑的璀璨,“玄美人之美豈是俗物可比,這位木偶兄真是不自量力。”
玄落拾起木偶揣進懷裡,白了文華一眼,慢悠悠走在前面。
文華緊巴巴跟在玄落後面,樂顛顛的給文華扇著扇子,天氣悶人,文華頭上汗液潑水似的往下流,玄落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