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口——蒼白如雪的身軀,濃重如墨的絲帶,兩種相反的極致碰撞在一起,卻是沒有顯出絲毫的不妥,甚至於因為沾染上了情…欲的色調,而讓這兩種顏色,交纏出了某種淫…糜的協調……
“我們歡好了這麼多年,我是不是一直沒讓你怎麼痛過?”用力一系,讓絲帶在粉色的柱身上打了個結,纖指向上,惡意的來回撫過被絲帶緊緊裹住的敏感的小孔,在滿意的看到手中的分…身,因為抵禦不住手指的挑…逗而痛苦的微微顫抖之後,才從邊緣滑落出來的白液中沾取了一些,指尖順延而下,劃過了頂端,柱身,囊袋,最後到達了,那個最為私密的敏感之地——沒有遲疑與停留,而是就著指尖的些許白濁,強勢而又霸道的壓了進去——
“唔!”異物的侵入而引起的疼痛,讓慕靜雲皺起眉頭悶哼了一聲,身體不能動彈,所以根本就無法反抗,尖銳的刺痛,雖然讓混沌的腦子有了那麼一刻短暫的清醒,但是四肢的沉重,慾望的封鎖,卻也讓他對赫連翊敏的行動無能為力,只能喘息著,低吟著,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
“每次看到你因為疼痛而瑟縮的樣子,就讓我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欺負你。”手指在入口的地方旋轉,按壓,讓由於疼痛而夾緊的甬道緩緩放鬆,嘴裡說著殘忍的話語,強勢而有力的吻,也隨之落在了紅腫誘人的唇瓣上——“只是我捨不得讓你痛而已……”
“……赫,連……”因為男人意外的表白(?)而微閃了神,但是下一秒,卻又再被劇烈的痛感拉回了神智——下身的入口根本就還未做好準備,男人的禍根,就已等待不及的衝撞了進來,身體被猛烈的進入,如同被野獸撕裂了一般,既痛得又恨又惱,但又無法抹滅掉自己被佔有的事實……
“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男人邪氣的笑了笑,把人兒的雙腿架得更高,以便讓自己能更加順利的侵略與攻佔,握在腰間的手也隨之收緊,卻是沒有像往常一般的猛烈進出,而是緩緩的,慢慢的,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把自己送到慕靜雲的身體深處——
“你!啊……嗯……”溫柔的進出,減緩了初時進入的疼痛,慕靜雲閉著眼睛,不敢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赫連翊敏,痛感逐漸被歡愉取代,但又沒有消失完全,感官隨著男人的抽動,而變得越加的敏感與清晰了起來,痛,是真的有,但是快感,卻也強烈得不容否認,慕靜雲咬緊了牙關,怕自己承受不住這與以往截然不同的情…潮,而不能自抑的叫出聲來……
——就算是到了此時,腦中還依然記得這裡不是赫連大宅,而是在西涼山上,所以他不能,讓自己叫出聲來,這些羞人的呻吟,怎能讓那些不相干的人,偷聽了去……
“呵呵,還是這麼彆扭。”知道慕靜雲是個什麼心思,所以赫連翊敏哼笑了兩聲,親了親他的鼻尖,開始漸漸的大力衝撞了起來,似乎是想要把,慕靜雲的呻吟聲,從身體的深處,給撞擊出來……
“輕……輕點……”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撞擊,慕靜雲方才因為裂痛而有些棉軟下去的分…身,此刻因為快感的侵襲,而又再堅硬挺立了起來,不斷湧出的液體,由於絲帶的封鎖而變得無處可去,只能被迫著停留在了鼓脹的柱體裡,因為無法洩出,所以過多的積壓了下來,滿溢得慕靜雲,難受得幾乎就像是要漲裂了一般……
——不能叫,又不能洩,強烈的情…欲刺激著他,過多的快感,幾乎如是烈火一般,燃燒著他,吞蝕著他,將他焚燒殆盡,寸骨不留……
“答應我不再逃跑,我就讓你射。”每一次的撞擊,都讓身下的人兒的白濁,從絲帶的邊緣飛濺而出,知曉他定是頂不住多久了,所以赫連翊敏趁火打劫的,理所當然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沒有出聲回答,但隱隱的,卻點了一下頭,以示自己的妥協——慾望得不到解脫的痛苦,實在是太折磨人了,此刻的他,什麼也不想去想,什麼也不想去做,他只想要,得到那頂峰的快樂,以及,身上的那個男人,更多的給予……
——封閉的穴道,其實早已解開,但慕靜雲竟是完全沒有察覺出來,只是一味的讓自己,隨著男人的律動,而擺動起無力的身軀——
也許所謂的妥協,也並不是那麼的難以接受吧,又或者,其實心裡早已知曉了一切,只是自己,一直都不願意去面對罷了……
“乖……”親吻著鎖骨上面清晰的齒痕,那是他留在靜雲身上的印記,這麼多年來,這個彆扭的傢伙,一直都沒有想過要將它除去,是否也就代表著了,很多的事情,其實早就已經有了一個個相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