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叫做什麼誰又知道?
宋殤離抬起頭,苦澀的笑著想:紫緣洛,我曾嗤笑那將軍又自虐癖,可如今我卻要竭盡全力地幫助你,我不是女子,自是不會辯論自己其實是為國為民,只為你……為你曾給我的那些甜蜜、心酸的回憶。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輕嘆悽戀輾轉情。”
“時時盼君望君回首,只念何曾幾時情。”
“帳外滿是殘身汗血,徒手駕馬為君殺。”
“回首,回首。”
“再戰,再戰。”
“宛若一夢,奈何痴情未換相戀。”
“屈膝為君死,屈膝為君曲。”
“小離,你在唱什麼呢?”身後的狗耗子問道。
聽見狗耗子的聲音,宋殤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沒什麼,一首歌,在勾欄院聽的。”
狗耗子憨憨一笑,道:“不過小離你唱的真好聽,我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歌。”
宋殤離又是淺淺一笑,道:“還有人比我唱的好聽呢,好比天籟。”這時他的目光看向了遠處:“只是,那人已經不在了。”朱雲將軍,世人知道朱雲,卻不知那展翅如雁的兩個字——蘿煙。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卻只為那忘恩負義的人上戰場、食戰火。
狗耗子咧嘴一笑。
之後又想起了什麼,對宋殤離說道:“小離,你能不能給俺起一個好聽點的名字,總不能咱們去當了兵,還叫狗耗子?”
宋殤離一聽,點頭同意道:“是啊。”然後又思考了片刻,“你姓安,那叫安蘿雲吧。”
狗耗子嘴裡嚼著三個字念:“安蘿雲……”
“怎麼這麼像娘們的名字……”
只是宋殤離也不理他,直徑向目的地走去。
【二】徵兵
都城甚是繁華,可是街上的人少得可憐,因為前幾日奉旨關了城門,命賣各個家戶都不準出門。宋殤離與前些日子被起了新名字的狗耗子——安蘿雲,直至城門外。
“這位官爺,我是與我家大哥徵兵的,可否讓我們進去。”宋殤離並沒有想到此時的都城被看的如此嚴。不過在和守著城門的守衛周旋不到一會兒,那侍衛便妥協帶他們去見正要去邊界的帶兵的將軍。
不過只是個副將軍。第一,將軍本來就不容易見到;第二,對於城門守衛而言,宋殤離與安蘿雲還是具有可疑性的。
宋殤離被守衛待到一個不遠的兵營處,見那守衛恭敬與一位穿著盔甲的將軍攀談。距離遠些,而且正是斜陽照射的地方,宋殤離無法看見那位將軍的樣子。可是等到那位將軍走了過來後,宋殤離不禁有些苦笑。
那人正是宋殤離與紫緣洛分離的那天,看到的將軍,仍然一臉正氣,還有不可遮掩的肅殺,手足之間散發出的威嚴讓跟與在後的守衛不禁冒起了汗。這位將軍看到了宋殤離也不禁一愣,然後本是淡然的臉露出淡淡的微笑。
“你要徵兵?”那位將軍問道。
宋殤離看了看他,然後微微點頭:“我還有我家的兄長。”
“兄長?”這位將軍的語氣似乎有些輕蔑,淡淡的掃了一眼在後面忐忑不安的安蘿雲。“知道徵兵條例嗎?”
“條例?”宋殤離皺起眉。對於這個勞什子條例似乎沒有聽說過,當然也不能排除這位將軍故意在整他,看了一眼躊躇的安蘿雲,心中不耐嘆了口氣,若是自己還行,只是沒有學過武功的安蘿雲該怎麼辦?
那位將軍似乎也看出了宋殤離的擔心,輕笑起/來:“不用擔心,我們的兵隊不缺武功厲害的人物。”
聞言的宋殤離點了下頭,跟著那位將軍走去。
………
這是一場秋雪。柔柔雪紛飛,漫枝掛上白茫茫。而這個冬天,提前來臨了。
兵隊全速前進,踩踏的積雪聲悅耳輕響著。風吹打著士兵們的臉頰,多日以來的趕路,加上忽風冷冽地吹打與天氣的寒冷,已經讓有些身體弱計程車兵受不住。但是戰場無情,若他們晚一步,等待他們的或許就是前面同伴們的屍體。
“加快速度!”聞名兵隊的副將軍程安於大聲吼道。
在他的後面跟隨的是宋殤離與安蘿雲。說道這裡,就要說一下,前幾日讓全軍難以忘記的一幕。
後來宋殤離知道只有在這個兵隊中才會有什麼徵兵條例。先是後來才知那位叫做程安於的將軍,提問了幾個問題。
“如果你與一位同伴不小心掉進深淵,索性你沒有死掉,而且你們想出一個辦法大約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