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映在他的腦海中:瀑布邊風流寫意地挽起一頭長髮,飯桌上眉眼如絲故作正經,洗浴時露出的蒼白的軀體,最後冷眼相對無情離去……這如神仙一般的人兒,註定是要來人世間傷盡人心的麼……
唉……陳九輕輕嘆了口氣,慢慢地停下不再亂動,任其為所欲為。莫白以為這是莫昕觴應允了他,自是欣喜異常,說起話來都打著顫:“昕觴,對不起……白哥對不住你……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怎麼對你有這種念頭……你放鬆點啊~放鬆就不會痛了。”言罷低頭盡心舔舐小穴周圍的褶皺,感覺到那裡完全鬆開了又探進去兩根手指。進出完全沒有阻礙後,才拔出手指,扶著自己腫脹到發疼的慾望對準小穴,慢慢地擠壓了進去。
“哦……”莫白髮出一聲極度滿足的讚歎,溼熱的腸道切合地包裹他的物事舒爽地彷彿上了天,那是夢寐以求了多久的感覺啊?!讓他不禁想要更多、更多……
他雙手掐住陳九的腰肢用力一頂,將孽根直沒到底。接著他把整個人的分量全都壓了上去,雙臂從後面環住陳九的肩膀,稍作停頓後,下身便開始瘋狂地抽插律動起來,嘴裡還唸叨著:“昕觴,你是我的!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愛你,我只愛你一個人……”
每一聲“愛你”都和著一下毫不留情的穿刺,久未人事的小穴終究受太不住,隱隱地裂開滲出血來。不知何時,早已淚流滿面的陳九,此刻卻彎起嘴角“呵呵”笑出聲來。當初土根也是一邊說著“喜歡他”、“只要他”之類的字眼兒,一邊進出著他的身體。所謂情情愛愛,就是這麼回事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最後一波疾風驟雨般的動作,莫白將濃稠的愛液深深注進了懷中的軀體裡,而後趴在那人身上,帶著甜蜜的美夢酣然入睡。陳九感到身後那人的氣息漸漸平緩,知道他是睡實了,這才悄悄地從他懷裡掙了出來。
紅白夾雜的液體沿著他的大腿一路淌了下來,他拿起布巾自己擦洗了一遍,再幫莫白擦拭乾淨,然後一瘸一拐地回到房裡取了毛毯與藥酒。他將莫白仰面翻轉過來,剛才還在他身體裡逞兇的器物,如今卻軟趴趴地蜷縮在毛叢中。
陳九用手扶起它,仔仔細細地在上面塗了遍藥酒,而後愣愣地看了一會兒,喃喃道:“白哥,莫公子不會是你的……而你,一定得是我的……”言罷他俯下頭,在那陽物上落下一個輕吻,隨後幫莫白蓋上毯子自己回房去了。
村夫(風騷受N攻)63上
莫白次日醒轉過來,迷濛之間還喚了聲“昕觴……”關於昨晚那場性事的記憶,忽的有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怎麼可能?!他和昕觴居然做了?!
莫白猛地跳起身來,毛毯從他身上滑落,裡面光禿禿的不著一縷,頓時冷得一個激靈,趕忙蹲下身子披起毯子。昨兒個究竟是怎麼回事?他開始仔細回想,卻是頭脹欲裂,只依稀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還隱隱浮現出一張陳九充滿擔憂神色的臉。
難道?……不會吧……莫白喉頭髮出一聲悲鳴,自己究竟幹了什麼蠢事啊?!身下散發出淡淡的藥酒味兒更是在提醒他這個讓人不堪的事實。如今比起會不會得上那種病,他更擔心的是與陳九的關係將會引發的一系列麻煩。
小九子依賴他、戀慕他,他是心知肚明的。他雖然對此並不反感,可是自己心裡面早已被一個莫昕觴填的滿滿的,再也塞不下其他人了……昨天晚上做的時候,自己一定喚了昕觴的名字吧。那陳九一定是傷心了,會不會由愛生恨,把他那點點不可告人的心事張揚出去?
一想到莫昕觴會知道他對他的那些齷齪念頭,莫白的身體立刻像秋天的落葉般簌簌發抖起來。不行!絕對不能讓陳九說出去!他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骨節紛紛凸起泛白,竟是動了殺心。
莫白披上毯子,從浴房內廊潛進陳九的臥房,漸漸靠近他的床鋪。陳九此刻尚未起身,羸弱的陽光透過窗間的縫隙撒在床前的空地上。莫白的腳步,就停在那片並不耀眼的光斑後,或許心裡有鬼的人總是抗拒光明的吧……
他望著陳九側睡的背影,被子沒有掖好脖子都露在了外面,看上去那麼纖細、那麼脆弱,彷彿雙手輕輕一用力,就會折斷了……
莫白呆了片刻,身子鬼使神差地自動靠上前去。當他的手終於碰觸到陳九脖子的那一刻,被那冰涼的觸感激得立刻縮了回來。這人還只是個孩子呢~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
莫白嘆了口氣,再次伸出的雙手卻是落在了被褥上,輕輕拉起掖好,就像這幾個月來重複過不知多少次的動作一樣。
所謂一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