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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不顧的,該如何應付。怎料他這次卻爽利地站起身,出了屋子。

心,突然空了一塊……陳九望著尚在晃動的布簾有些失神,半餉才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拿起罈子開啟上面的封蓋,一股奇異的酒香撲面而來,應當是冉諾說過的秘製藥酒。他自己解下褲子,用布巾蘸了擦拭下體,火燒般的劇痛席捲而來,原先微微硬起的性器立刻軟了下去。

完全不同與莫白調製的藥膏的效果,讓他很是措手不及,“啊──”的一聲慘叫就傳了出去。莫白像是始終守在外面一般,立刻應聲而入,不過手上多了一個水盆。他先幫陳九擦了臉,再換了一盆新水,將壇中的藥酒兌了一些進去幫他擦拭下身,只是略有刺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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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夫53(古代 風騷受N攻)

陳九見莫白往常面無表情的那張臉,此時像是拼命在忍住笑意,終於明白他適才是在耍弄自己,不禁又氣又惱,不管三七二十一、劈頭蓋臉地招呼了上去,“白大哥你怎麼都不告訴我!……疼死了啦!”莫白一邊躲閃一邊說道:“當心!別把水灑了……”

兩人鬧騰了好一會兒才安歇下來,陳九一臉慍色地看向窗外,並不理睬對方。只聽見莫白說道:“先前我進來時,也是尚未知曉……後來才聽冉堂主說,是要兌了水才能用,對不住。”陳九耳中充溢著莫白的道歉,臉頰開始發燙,吶吶地說道:“沒……沒有的事,我……我才對不住……”

一時兩廂無語,莫白拿起布巾繼續幫他擦拭,是那麼的小心、那麼的仔細,彷彿面前這個並非得了髒病的下賤小廝,而是金枝玉葉的貴人一般。陳九稍稍側過臉,瞥見他一臉認真專注的神情,不帶絲毫的情色和猥褻,心裡沒有由來地一悸,開口問道:“白大哥,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莫白擦完後搓洗了把汗巾,答非所問地說道:“等風乾後,再把褲子穿上。睡了那麼久,餓了吧,出去拿點吃的來。”放好罈子、端起水盆走了出去。陳九隻得掉頭去看窗外的天色,此刻遠處的雲彩邊緣微微染上了紅暈,像是少女懷春的臉龐,當是酉時了。

除了今兒一大早吃的那些粑粑之類的點心,一整天下來水米未進,果真是餓了。莫白端著盛滿食物的托盤,還沒進屋淡淡的香氣已然飄了進來。陳九的肚子發出一下極響的“咕嚕”聲,莫白已到了跟前。托盤中央是一大碗清粥,周圍放著幾碟零星的小菜,有葷有素,紅紅綠綠的色香兼備,看得他愣是嚥了一大口口水。

“水汽已經幹了,先穿好褲子再吃飯吧。”莫白忙活著搬來榻上使用的矮桌,將粥菜都布了上去,冷不丁兒冒出的一句話,又把陳九說得雙頰緋紅,羞也不是、惱也不是。好不容易穿上襲褲、外褲,繫好褲帶,陳九這才接過莫白遞上的筷子,埋頭吃了起來。

窗外射進來的橙色霞光,沒過多時便消散開去,外面漸漸傳來了人們載歌載舞、歡樂嬉鬧的聲響。陳九停下筷子、抬頭問道:“白大哥,你怎麼不去?”正對上莫白那雙溫潤漆黑的雙眼,適才一直望著這邊,可似乎又不在看著他。那雙眼眸深處,彷彿有股化不開的憂傷,在舞動著、在吶喊著……

“白大哥,你有心事麼?……方便的話,告訴我啊~或者,出去散散心也好啊……”陳九放下了手中的粥碗,一臉擔心地看著莫白。莫白忽然移開了視線、站起了身,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沒有的事!快些吃,吃完我再出去。”他聽了知道莫白還是不願說,心裡雖然有些悶氣,還是依言趕緊將飯菜吃完了。

莫白收拾了碗碟就出去了,陳九則蓋上被褥躺了下去。如今,他身為一個病人的唯一職責就是吃了睡、睡醒了繼續吃,早日將身子養好,不要過多地耽誤了莫白回京的行程。但畢竟剛剛連睡了好幾個時辰,一時半會兒要他再睡,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他躺在床上,細細回味起這些天的經歷,真的恍若南柯一夢。

儘管幼時也曾走南闖北、遊歷江湖,但關於那段日子的回憶,只剩下依偎在陳義武懷裡、或是睡在他背上的零星碎片。大多數時光消磨在那個幾乎什麼都沒有、又似乎什麼都不缺的小山村裡面,最遠去過的地方,就是翻過一座山外的鎮子。那時候聽土根哥說要去省城,遠的好似天涯海角,現在自己居然已經走得更遠了……

省城很熱鬧、很繁華,什麼都有、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是的,自己的一條小命也差點交待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