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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麗。

“今天是第五日,我去給他包紮時,他的胸口已經無處下刀了!想要取血只能割開舊傷,你何其忍心?”雲箏看著臨淵,第一次用如此嚴厲的語氣和臨淵說話

臨淵偏過頭去:“只要師妹好便無所謂…當初我修書給你之時,你也贊成我的做法。”

“呵呵。。。”雲箏聞言之是大笑了幾聲,當初還是自己回信說,‘機不可失,切望把握。’可是他並不知是這樣一個人,他以為不過是君王的男寵罷了,當男寵的有幾個是好的。那會臨淵傳信之時也並不知道花無色會是蒼朮的太子,只當是一個普通人。他回信時自然也是以師妹為重。

五日後,鬼臉花從黑色變成了紅色。花無色失血過多,已經無法站立,昏沉沉的躺在床上。雲箏輕揉的給他包紮著傷口。看著縱橫交錯的刀痕,雲箏突然很想扇自己幾個耳光。這是要多大的愛才能忍受這般的切膚之痛,床上躺著的人看似柔弱,卻能如此痛快的對自己下刀取血。甚至從未喊過疼痛。就怕他得之真相的那天對他來說會是滅頂之日。屆時他該如何?。。。自古多情空餘恨。。。

臨淵伸手接過雲箏送來的鬼臉花時心中有些激動。那個多年來未曾清醒幾日的人終於可以徹底的醒過來了。

他在雲緋床邊守了三日,那雙靈動的雙眼終於緩緩的睜開了,一看到床邊的臨淵便喜極而泣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哭道:“淵哥哥,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別哭了,才剛醒身子還虛著,趕緊躺回去,安心的休息,以後你日日都能見到我。”臨淵摸了摸她的腦袋

雲緋聽話的乖乖躺好,雖然臉上毫無血色,可看著那雙靈動的雙眼,臨淵知道她終於沒事了。可是他心間除了歡喜更多的是憂愁。他不知道該如何和花漠交代,如何和自己的父親交代。更不知自己如今為何心間滿是疼痛。當時他想得到這五草,最快的方法便是帶兵攻打,說出那番話他雖有所愧但是也發自內心,他無法還花無色的情便想著以天下來還。可如今這情註定是還不了。。。這天下。。。

“不知將軍夜闖我王帳所謂何事?還是說將軍認為能殺的了我?在你的劍割破我的喉嚨之時我必定也能讓將軍有來無回。”藍暮黎未見一絲慌亂,反而是斜著眼睛將臨淵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

“我只是想與景皇談一筆交易而已,景皇若是感興趣我便放開景皇,若是無意我即刻便離開。”臨淵有些佩服藍暮黎脖子上被架著刀還能如此的鎮定自若。

“將軍說來聽聽。”

“我要萬年雪骨參與魂命鬼臉花,而你;可得。。。花無色。”當花無色三個字出口之時,臨淵心間閃過一絲揪痛

聞言藍暮黎身側的手握了握,卻強自鎮定道:“哦?將軍的話如何能信?我尋了近3年都未果的人,將軍卻隨口就來?”

“花無色是花漠失散多年的兒子,他並非煜王骨肉,你若不信可去豐城查探。你尋他未果也是因為我線上索上做了手腳。我知你一直未曾放棄尋找他,想必他比這兩樣對你來說並無多大作用的花草來的重要。”臨淵道

“如今的蒼朮太子就是他?”藍暮黎不由的有些吃驚,心下緩了緩神道,“他如今既貴為太子,如何能讓你輕易送來與我?”

“因為。。。他愛我。”臨淵忍著心頭的疼痛道

聞言藍暮黎的眸色暗了暗,無色,他的無色竟然愛上了別人?可是卻如此的可笑,這個他所愛之人卻要將他拿來換兩樣不值一提的花草?他的無色總是那麼讓人心疼。。。

臨淵見藍暮黎並未答話,猜測是否是藍暮黎並不信他:“你先將萬年雪骨參給我,我會讓他來取魂命鬼臉花。這樣對你來說並無什麼損失,無謂都是對你無用的東西罷了,你何不賭上一賭?”

“呵呵,將軍可打的一手好算盤,既然他愛的人是你,我要來何用?”藍暮黎看著臨淵的眼神有些灼人

臨淵知道藍暮黎此話並不是拒絕他,而是想要他一個保證,一個讓花無色永不會再念著他的保證。

“在花無色拿到魂命鬼臉花1個月內,我必定會絕他念想,景皇若是不信這一月可派人監視,我不會派人阻撓,但是無論這一個月發生什麼,我希望景皇都不要插手。”

“淵哥哥,”雲緋紅著臉晃了晃出神的臨淵,“淵哥哥是不是在想娶緋兒的事?淵哥哥說過的只要緋兒能活下來就八抬大轎迎娶緋兒。”說完雲緋嬌羞的低下了腦袋。

臨淵看著微微垂首的雲緋不能動作,他想擁她入懷,讓她安心,可是此刻他的雙手卻如灌了鉛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