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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身蹭我,挑釁我的忍耐力。我覺得自己有點喘不過氣,心說再不做點什麼,恐怕就大事不妙。我輕輕推開他,極盡誠懇的表示我只想把他當成弟弟來照顧,別無他想。

這簡直是全世界最傻逼的理由,可話已經脫口而出,再也收不回來了,我的腦子轉的飛快,心說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繼續演下去。

我欲言又止,面露悲傷,一副隨你的無奈像。

不久之後我拿到了雜物間的鑰匙,只要樑子需要打炮場地,我便給他開門,然後盡忠盡責的在門口守候。

偶爾聽到從裡面傳來的浪叫,我的東西就不爭氣的硬了,而樑子爽過之後,總要拿我的褲襠尋開心。

他問我是不是特別喜歡偷窺這種事,否則就硬不起來;還假裝勸慰我硬了就趕緊發洩出來,憋的次數多了對身體不好。

每次這小子都能想出點刻薄話來,當成是給看門狗的報酬。

我不敢抬頭看他,怕他看出我眼裡的興奮——樑子正逐步往我心中期望的形象上邁進,傲慢囂張,肆無忌憚,主宰我的性慾的神。

這種莫名其妙的關係,持續了半年,終於在我大四時候有了突破。

大四剛一開學,我便迫不及待的約他見面,他痛快的答應了,我想這大概是跟雜物間的鑰匙有關,果不其然,話題很快便轉到這個上面。

我苦惱的告訴他沒有鑰匙了,因為上學期末打掃雜物間的時候竟然搞出幾個套子來,而拿雜物間鑰匙的人只有我。

樑子露出尷尬的笑容,這小子做的次數太多,根本不記得哪一次收拾了,哪一次沒收拾。

我再接再厲說自己被迫上交了鑰匙,同時辭掉了社團。

樑子正式向我道歉,我大度的表示無所謂,早就厭倦那個社團了。

其實樑子每次幹完,我都會進去打掃,生怕這小子留下什麼愛的痕跡,有一次,我撿起一隻皺皺巴巴的套子,裡面還有一點黏糊糊的精液,才想到了這個主意。

我帶樑子去我租好的房子,還把鑰匙遞給他說以後想做愛,可以來這裡,而且再三表示我絕對不會打擾。

且不說這個提議有多荒唐,如果樑子只把我當成一隻狗,絲毫沒有把我放在心上的話,恐怕他會把鑰匙扔回我的臉上,然後徹底與我斷交,那麼我也只能結束自己一切,迴歸自己的意淫世界。

可如果剛好相反呢?

樑子果然面露震驚,我連忙解釋說這學期課多,無法照顧到他,所以只好這麼做。

他聽了我的話好像更加苦惱了似的,我強壓心中的緊張,故作委屈道,套子我也給你備好了。

我向他道歉說我只是想經常看到你而已,別無所求了。

他突然苦笑著問我,如果另一個小子長的跟我弟弟特別像,我也會狂搖著尾巴跟過去。

我無言以對,主要是因為關於“弟弟”的謊言還沒有編得合情合理,現在拿苦情戲糊弄他很容易敗露。我只好說,我不知道。

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慢慢摟住他,假裝自己也很難過。

房間裡只有一個雙人大床,此時不用更待何時,況且我們都喝了點酒,不多不少正在狀態上。

我對他的身體暌違已久,樂得跪在地上給他口交,這樣足夠顯示出我對他的崇拜和愛慕,樑子的尺寸不小,全部含進嘴裡的時候多少有些困難,我小心謹慎的舔著他的龜頭,手握在JB根部來回擼著包皮。

也不知哪裡伺候的不夠,他突然喊停,然後一把揪起我的衣領把我拽了起來。我感到莫名其妙,明明幾秒鐘前他還爽的直叫,為何又突然翻臉。

他的眼睛有點發紅,惱火的同時裡面還參合了一點瘋狂,他問我是不是隻敢舔他的腳趾頭,不敢跟他痛痛快快做一次,還問我是不是特喜歡犯賤。

我想說其實我想跟你痛痛快快做無數次,但我必須進入一貫苦逼的角色,我嚥了下口水說,對,我喜歡犯賤,尤其是對你。

他慢慢鬆開我,猛然按住我的頭,把我的嘴貼他又硬又熱的JB上。

我不想騙他,可我沒辦法,一旦謊言說出口,就必須用無數個謊言來彌補,但這句話確實出自我的真心,樑子是我的神,他說東我絕不往西,他若是想讓我犯賤,我更是樂得聽令。

樑子的男性氣味讓我興奮不已,我閉著眼睛,慢慢體會著他的陽具的形狀,簡直激動的要流下淚來。他的陽物被我舔的滿是口水,隨後我轉戰奔向他的兩顆卵蛋,先逐個含進去,再耐心的親吻一遍,手握住陽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