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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趕緊把球扔了過去,他吆喝了一聲謝謝啊,就轉身投入籃球激戰之中。我見圍觀群眾很多,就若無其事的踱步過去,樑子玩的正high,偶然眼神與我對視,也是一掃而過,看來他早就不記得我了,傷心的同時我也有些慶幸,當一個路人甲也不錯,可以一直看著他,不用擔心對方懷疑,若是真的接觸,恐怕反而束手束腳。

透過我的觀察,樑子的主要活動地點只有一個,那就是籃球場,幾乎每個下午你都能找到他,有時我被他的激情影響,也忍不住上去蹭幾球,但我只是和別人玩,以我目前的膽量,我絕對是不敢竄到同一個籃球架子下,與他一起的。

從大二到大三上半學期,我試著交過一個女朋友,說是老大強行塞給我未免太過狂妄,我也有虛情假意的追求過她,我們沒有上床,因為我實在是沒有興致更沒有性趣,也正是因為這段不甚愉快的感情經歷,我發現自己是個純粹的同性戀,一點沒摻假。

我玩過幾次419,大概十次左右,只要把對方幻想成樑子,就完全沒有問題,否則無法盡興,後來頓悟打炮不是目的,樑子才是重點,想著他手淫都可以很爽。

想著我啃咬著他的脖子,一面把東西猛然插進他的後穴,他摟著我說小唐你真棒,我一心一意的抽插,給他帶來無上快感,接著他仰過頭去說要射了,然後他就真的射了。就這樣一來二去,他沒了我就不行,只有與我緊密結合,他才能高潮。

我們一直很相愛,所以只要聚在一起就非常想做,隨時隨地,就像兩頭髮了情的牲口,我喜歡樑子的生殖器,每次性交之前,我都先為他口交,仔細聽他的呼吸逐漸急促,心臟怦怦的跳,似有似無的呻吟從他微張的嘴唇裡飄出來,逐一灌進我的耳朵裡,我故意猛舔他最敏感的龜頭,因為我想聽他叫的更大聲,果不其然,他一邊嚷嚷一邊往後蹭,對我怒目而視。

我問,樑子怎麼了?

他回答,你差點把老子舔射了,快點進來,趕緊拿你的JB好好伺候我。

我一聽自然心花怒放,連忙親著他的膝蓋說,是,王子陛下,我全聽您的。

他的內穴緊得要命,即便之前已經用手指擴張,還是把我夾的夠嗆,我慢慢往深處探取,樑子體內又熱又溼,神秘又危險,但一旦插進去一點,就會將一切顧慮拋至腦後,迫不及待的與通道里的嫩肉打成一片。

我透過不停的摩擦來表示我對樑子的愛慕與崇拜,為了讓他更加興奮,我揉捏著他胸前的乳頭,捏得他高聲叫喚,性愛的時候加一點適量的疼痛只會讓伴侶更加舒適。

我虛情假意的說,對不起,把你捏疼了吧。

他喘著氣回答,不,這樣就挺好。

我俯下身去,用舌尖輕輕挑逗發腫的小紅果,把它含在嘴裡小心品嚐。

樑子的腿又長又結實,無論是大腿還是小腿,一摸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非常性感,此時他被我插得春叫不已,他蜷曲雙腿,大大張開,從膝蓋到腳趾都高高的翹著的,有好幾次我都想放棄插他的肛穴,真想一把捏住他的腳腕,一邊舔他的腳趾,一邊搔弄他的腳心。樑子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的分心,他用力挺著腰腹,扭著肛穴竭力迎接JB抽送的角度,他不斷命令我再用力點,再插的深一點。

他的命令就是神諭,比起他的性,我的偏好就顯得微不足道了,簡直埋進土裡才合適,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他愉悅,一旦他滿足,我也會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圍,他引導著我的性慾,只需一根手指便能讓我如痴如醉,激動不已。樑子是我的繆斯,當然這與藝術之類無關,我帶著無上的憧憬,跪倒在他眼前……

我睜開眼睛,美夢結束了,取而代之的是很不舒服的潮溼,我暗自嘆了口氣,解開被單要看果然如此,我又被春夢搞得遺精了。

我偷偷摸摸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換了條內褲,大概是最近考試臨近,而自己從不聽課自然壓力不小,掛科的擔憂油然而生,最後從我的龜頭髮洩了出去。

想來可笑,即便是如此肆無忌憚的意淫他長達一年半有餘,我卻從來沒敢湊上去哪怕與他說上一句話。

猥瑣兩個字怎麼寫,看看我就知道了。

大概是我意淫的太認真,實在影響生態平衡,一個什麼超自然能力者說好吧,我可以幫你,只要你停止你那骯髒的思想。

不過那大概不是什麼上帝,而是魔鬼。

一天晚上我在廁所裡放水的時候,聽到隔間裡隱約傳出可疑的動靜,我一向尊重任何愛好打炮的人們,心裡只有愧疚,生怕自己的出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