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讓你給。」說著撲上去逮著宮予墨的嘴一頓亂啃。
兩個人鬧了一陣子,宮予墨突然想到了什麼,推開蕭雲軒起身去一邊的櫃子裡倒弄抽屜,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精巧的小瓷盒,「這是什麼?」雲軒伸手接過去,「挺香的。」
「上個月綺月說有些過敏,我便命太醫院給調的一副藥膏,給她送去說效果不錯便多要了幾盒,這個是還沒來得及給出去的。」宮予墨笑著湊過去靠在雲軒的肩膀上,「桂花香的,我覺得聞著挺舒服的。」
一聽就曉得綺月這般太迤邐的名字不會是哪個正經大臣家的閨女,只怕不曉得的哪個戲班勾欄裡的紅牌,蕭雲軒拿著藥膏哭笑不得,耳邊宮予墨吐氣如蘭,聲音就如同這藥膏的香氣一般輕浮,「要不要用,你決定。」
雲軒伸手沾了一點,放在麼指和食指之間磨了磨,嗅了嗅,笑道,「這粉磨的真細緻,二殿下可真是會心疼人。」
宮予墨笑著一把撈過雲軒的脖子親過去,「這會怎麼還醋上了?」
衣袖一拂,掌風推滅了唯一的燭光,整個房間突然暗了下來。
宮予墨手指繞著雲軒褻衣的衣帶,並不著急拉開,細細的吻從眉骨落到鼻尖,輕啄了兩口嘴唇以後順著下顎的曲線下滑,牙齒細細磨了磨喉結,感覺到它上下的滑動才放開,「怎麼了?」
「你……你別咬……」蕭雲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怪怪的。」
予墨笑著再次俯下身去咬住蕭雲軒的耳朵,「你說不要我偏要,」接著哄騙似的說道,「別跟個木頭一樣呆著,幫我把衣服脫下來,放輕鬆些,別怕。」
雲軒「恩」了一身,便伸手去摸宮予墨的衣帶,耳邊熱烘烘的叫他忍不住想縮脖子,他感覺到宮予墨正在舔他的耳背,很癢,幾乎半邊身體都是蘇蘇麻麻,「唔──」接著予墨咬住他的耳垂略略使力的拉扯,身體不由自主的戰慄起來。
等宮予墨終於玩夠一般的抬起頭來看他的時候,他的眼睛也已經適應了房間的黑暗,隱隱約約能看到那雙湖水一般溫柔而清澈的眼睛,雲軒閉上眼迎上去捧住予墨的臉同他交換親吻。舌尖和舌尖,從最開始的生澀觸碰到慢慢的溫柔纏綿,宮予墨拖曳著蕭雲軒的舌頭到自己這邊來,有些尖銳的牙齒碾磨著。蕭雲軒覺得自己被叼著,接著又被宮予墨卷了回來,喉頭深處被不屬於自己的部分舔允,渾身都開始發熱,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身體彷彿著火了一般,狂躁的發熱。
蕭雲軒回過神來的時候,宮予墨正吻著他的鎖骨,嘴唇輕輕的嘬著,手指順著那道可怖的傷口摩挲,不時用力的按壓。「蕭雲軒……你身上若是再出現這樣的傷痕就不用回來見我了。」宮予墨轉而用唇溫柔的吻著那道傷疤,就像想把他撫平一眼,憐惜而溫柔。
「恩……我知道。」雲軒伸手摸著予墨的臉,「我知道了。」我受傷你會心疼,你心疼我就會難過……若當真把一個人放在心底應當是要加倍的愛惜自己,因為從此以後的每一道傷痕都會是兩人份的傷痛。
宮予墨順著傷痕吻到腹股溝的時候明顯聽到蕭雲軒呼吸加重的聲音,抬頭看著他滿眼欲色的樣子突然又生了捉弄的心思,一隻手在肚臍附近按壓揉捏,引得蕭雲軒難耐的扭著腰肢,一隻手撫摸著大腿內側,這裡掐一掐那裡摸一摸。
「予墨……予墨你……我……別……別玩我了……」
看著被自己忽視卻已經翹得老高的中心,宮予墨嘿嘿一笑,「怎麼叫別玩你了?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玩你啊。」說著抬起蕭雲軒的腿,讓後穴暴露在空氣中,「我還沒有對誰比對你認真過呢。」說著開啟藥膏盒,搗了一些藥膏出來抹上去。
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當予墨的手指進入自己體內的時候蕭雲軒還是緊張的屏住了呼吸,宮予墨一面輕輕拍打著雲軒的臀瓣,一面靈巧的轉動著手指,「放輕鬆些雲軒……」說著湊上前親了親他,「我會傷害你麼?」
蕭雲軒看著宮予墨,愣愣的看了半天以後搖搖頭,順從的躺了過去,大口大口的呼吸,努力叫自己放輕鬆些,現在抱著自己的人是宮予墨,是他等了很久很久才等到的宮予墨,是那個對誰都溫柔對誰都冷漠但是單單願意為他呈現整個天地的宮予墨。
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進出方便多了,宮予墨有沾了些藥膏抹上去,另一隻手開始安撫一直被冷落的前端。宮予墨雖然習武,但一雙手上卻幾乎沒有繭,五指修長有力而肌膚卻光滑細膩,手裡跳動著的分身前端開始落下黏糊的液體,順著柱身流到他手上。
後穴裡的手指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