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太監,到了朝堂之上,如過往的年月一樣,齊聲的吾皇萬歲。
沒人上摺子,沒人開口說話,皇帝連頭都沒起,朝臣連氣都不敢大吐。
「有事起奏。」皇甫篆吐出往常日說的話,從頭至尾沒看過史官往日佇立的位置。
仍是一樣的氣氛,「你們沒話說,朕可是有話要說!來人,把人帶上來!」話一出口,底下的群臣有點騷動,什麼人?!
沒一會兒,幾名侍衛壓了嚴戎上來,所有人的表情都像是見了鬼似的,五顏六色。
「朕是沒權,但不是個傻子,貴為長老,為了保住那麼點權力,在城裡動手腳,多有趣的一件事呀!呵!」美麗的容貌從面無表情到輕笑出聲,群臣嚇的渾身僵住。
「念在你年紀有了些,朕不重罰你,發配邊疆二十年,若二十年後你還回的來,朕一切不再追究。」
話一講完,嚴戎低下的頭突然抬起,「謝主隆恩。」從衣袖中把放在暗袋的令牌拿出扔在地上,頭也不回的離去。
而心情特好皇甫端彥在嚴戎離去時,全然不知發生何事,與前皇皇甫端宏雙雙來至朝堂,「篆兒,皇叔我今日要啟程回邊疆,今後就把這些國家大事交付你手中,沒事就少跟史官太接近,畢竟他都成親了。」
「朕知道,皇叔的關懷,侄兒會記在心上的。」看不出情緒的淺笑,皇甫篆的神情看起來就像是放下了似的。
史官的秘密(二十六)
看著大兒子的表情,皇甫端宏忍不住笑了下,「弟弟,牌子拿出來吧!該弄好的就弄好,別走了還留下麻煩!」而自己把駱霖的令牌和虎符拿了出來,交給身旁最近的太監。
皇甫篆看著拿到手的四張牌子,三張令牌一張虎符,笑的眼裡生輝,剛好送史官出城的二王爺從小門溜進朝堂,才剛站好,便被皇上發現。
「傳朕旨意,二王爺重掌兵權,擇日回邊疆鎮守。」
被點到名的二王爺連忙把又拿回來的虎符收好,心想著回頭要撤掉還留在宮裡的線人。
「對了,史官才跟公主成親,也該出來讓朕見見,從今爾後,可是一家人了。」皇甫篆笑的無害。
賜座給二位長輩,皇甫篆悠然的手指輕敲手把,等著他們的到來。
他們一進門,皇甫篆第一個看的是失散多年的堂妹,而後才將視線調往假史官身上,深深的閉上眼,再張開眼,仍是笑著。
「公主成親不能寒酸,朕知公主多年待在民間,賜黃金百兩、綢緞百匹、其他珍寶讓公主自選三件,要留要走朕都允許。」皇甫篆看著皇甫燕青說著。
「謝吾皇賞賜。」皇甫燕青連拉著一旁僵住的人一同跪下。
「駙馬哪兒人氏?」皇帝一問。
「京城,商行數家。」頂著史官的臉的祺淵僵硬的回看著皇帝。
原本心裡還在偷笑的皇甫端彥,頓時發現情況不對,臉色一沉,「你是誰?那小子明明是齊州人氏,更沒有商行!」
「草民祈淵。」祈淵見苗頭不對,連忙把皇甫燕青拉到身後,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她。
「皇叔別怒,史官確實娶了,不過發現公主有了心上人之後,只想著要成全這對鴛鴦,他的休書不就在公主手上!」皇帝笑笑的說著,意味不明的光芒閃在眼珠子裡,看起來有幾分洋洋得意。
皇甫燕青連忙把休書上遞,皇帝拿到後細讀,是史官的字跡沒錯。
「公主與駙馬米已成炊,這點皇叔是知道的,至於史官辜負皇叔的一番好意,朕已撤他官職,如今人不知所蹤,要找他也要花費一番功夫……」皇甫篆的笑到後來就像摻了蜜似的,笑的令人心頭直打顫。
公主與駙馬不待宮裡頭,回自個兒的家,而二王爺領兵回邊疆駐守,至於惹出事端的皇甫端彥件事情無法繼續,帶著怒氣隨著二王爺一同離開!
皇甫篆見史官一位空閒,與前史官商量過後,讓丹燁暫時任職,由前史官看著,丹燁的性子不定,寫的東西也亂,只是這位置就像是為丹家人所設的,一想到要讓別人拿佔著這位置,皇帝心頭便一陣不快。
上任不知第幾天,皇甫篆看著丹燁寫的東西,惡狠的摔在桌面,「來人,重謄!」一旁的小太監哭喪著臉,心裡的哀怨比黃河還長。
自從史官離宮、大權集中後,所有人都看著皇甫篆會做些什麼,幾日過去,遲遲沒有動靜,一些元老大臣心中早已替他安上小小的無能字眼,孰不知,皇甫篆再等……
趙氏錄,是史官之母在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寫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