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信念已經塌了。
再後來,傳位襲為了讓宮主後繼有人,給聞芷暇下了藥,而他仍然將送上的那人砍成了一地碎肉。
他在一地碎肉之中自瀆,發出令人汗毛直立的喘息和笑聲。
他瘋得厲害,把一切都忘記,對於自己怎麼憑空多出一個兒子這件事根本不在意,也不知道自己兒子百日宴的時候,誰在他的門口徘徊了一夜。
他只是活得混沌了,再也沒有了魂兒——七魂八魄都掛在了一個人的身上,生死不論,絕不放手,把他自己熬成了一個傻子。
聞芷暇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了那麼多年,夜裡總是做夢,夢中的人有著一張冷硬的臉,但他不知怎地看出了溫柔。
雖然看不真切,也不認識,但他知道,那是一張很溫柔很溫柔的臉,溫柔到他看見就會鼻子發酸。
他追著那人跑,那人跑得很慢,每次都會讓他追上,然後那人會抱住他,親親他的臉,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泣不成聲。
聞芷暇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可每天早上醒來,他的心都疼痛得讓他快要死去。
而在不知多少個日月之後,聞芷暇終於在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一個人的畫像。
他摸著畫中人的眉眼,突然笑了。
“我知道你,”他輕輕地說,“你叫……秦周。”
畫中的人彷彿穿越了千山萬水,給他了一個溫柔的笑臉,聞芷暇幾乎看痴了,他突然怪笑著拍拍書案,“來人,傳令下去,誰拿到寒舍裡的一把刀……我估計是在秦周墓裡吧,把他帶給我,我的宮主之位,拱手相讓。”
☆、第六十一把刀
馬車順著狹窄的小路一路向前走。
秦盛這次可算是大方了,找了個車伕在前面趕路,自己和聞瑜坐在了馬車裡享受生活,啃著個大水梨樂得見牙不見眼的。
“想不到爺有一天也能過上這樣的日子,這一筆賺了。”秦盛翹著二郎腿躺在車裡,眉眼間都是得意,“來美人兒,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