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兒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未央道:「三月香是花名,它們是以前夜闌種在皇宮裡的花,常用來制薰香。」
「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它二十年才開一次花。它上次開花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怎麼會見過?」
「那這瓶三月香我要了。」湘兒說著就把瓶子塞進腰帶。
「三月香有毒,聞多了不好。」
「怎麼會有毒?」湘兒眨眼問。
未央道:「這薰香點燃以後,女子聞了沒什麼,男子聞到以後身體就會興奮——是春香。而且還聽說,這三月香和很多春藥都相沖,如果混在一起就會致命。所以這三月香,你還是不要隨便拿來玩的好。」
「我又不會隨便拿來玩……」湘兒小聲嘟噥著,把瓶子拿在手中看來看去,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瓶子裡,竟裝了這麼了不起的東西。
秋無微的離開讓未央感到孤單,但卻讓另一個人有機可趁。
秋無瑕變本加厲地糾纏未央,可惜未央不再像以前那樣頻繁出入大學士府,而是躲在景坤宮裡足不出戶,秋無瑕要找他就只有來景坤宮。而湘兒也在景坤宮,有未央的地方就總是湘兒,再加上景坤宮畢竟是皇后住的地方,秋無瑕也不敢隨便亂來。
轉眼一多月的時間就過去,邊彊傳來的訊息都是捷報,可能再過不久,秋無微就能高功凱旋。只要一想到再會之期已近,未央在秋水宮中的日子似乎也多了不少期盼,變得不再那麼寂寞難耐。
但是──
初夏的一個晚上,秋無瑕再次闖入未央的房間。
未央當時已經睡下,突然聽見有人撬門。剛從床上坐起來,就被一道黑影壓回床上。
「秋……無瑕!」
未央奮力掙開秋無瑕捂住他嘴巴的手,低聲警告道:「景坤宮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秋無瑕冷笑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也不想想自己什麼身分。」說著就按住未央的肩膀,強吻下去。
「不要!」未央一聲驚叫,在秋無瑕身下拼命掙扎。
「裝什麼裝,又不是第一次!」
秋無瑕帶著怒氣,咬住了未央的側頸,用既輕蔑又譏貶的語氣低吼道:「秋水宮裡關於你的流言還少嗎?父王、母后,甚至還有秋無微,你敢說你和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關係?既然你可以和他們上床,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我?」
未央啞口無言,那些他以為無人知道的事情,原來人盡皆知。
秋無瑕趁機扯下未央的褲子,騎坐在他大腿上。
「太子……」未央的聲音明顯比剛才軟了很多,哀求道:「我求你不要……真的不要……」
秋無瑕冷冷一笑,抬起未央的下巴,輕佻道:「你給我一個不要的理由。」
「我根本一點也不喜歡你!」
「難道你喜歡母后和父王?」
「我……」未央竟被問得答不出話來。
目光倏忽暗淡下去,顯得慌亂而又不知所措。他接受皇后是因為他無法拒絕,他接受秋靈王是因為他無法反抗,但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秋無瑕。
「說呀,為什麼不說了?你不是一向很會狡辯嗎?再找一個更好的理由呀。」秋無瑕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著未央冰涼的身體。他不著急,因為今晚他對未央是勢在必得。
「因為……」未央遲疑了好一會兒,才給出秋無瑕另一個答案,「因為……湘兒喜歡你……如果我和你之間發生什麼,我絕對不會原諒我自己,也絕對不會原諒你!」
未央說出這句話時目光的堅決,讓秋無瑕都被他的氣勢震懾。
但隨即,秋無瑕冷靜下來,又是一聲冷笑,「原來是為了你的妹妹。哼,那個笨女人,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她,是她自己纏著我不放。」
「我不許你這麼說她!」未央動怒了,眼中迸出幾點火光。
秋無瑕一把按住未央的嘴,冷酷無情地警告道:「你說話的口氣真是越來越大了!你以為你是什麼?你不過是個亡國的賤奴,被皇后撿回來養了幾年,就真當自己是皇子王孫?今天晚上我非要了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不原諒我!」
說罷秋無瑕抓住未央的雙腿向兩邊一分,跟著自己身子向前一挺,正好把下腹的男性象徵抵在未央的股穴處。
未央的身子一陣緊縮,上身激烈扭擺抵抗,但無奈雙手被秋無瑕死死按在頭頂,掙脫不出。
秋無瑕扯過床邊剛脫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