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軒,你是不是說完了?”
玉軒點了點頭,龍嘯說道:“好,那就容到我說了。”
玉軒沒說話,把眼睛一瞪,可到底沒敢發作,象個受氣包一樣坐在那裡不停地往嘴裡灌水。龍嘯都替他愁,這一夜這玉軒還想不想睡了,這得起多少起夜啊。心裡暗暗佩服玉軒的肚子,這小人的肚子看著也不大啊,可剛剛喝了那麼多的酒,這會又喝了這麼多的水,這肚子卻還裝得下。真不知道這些個湯湯水水的都讓他給消化一哪裡去了。
龍嘯在這邊猜測,那邊玉軒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他也感覺到這肚子太漲了,要撐死個人了。可龍嘯還不說話,他知道不知道他的氨場金工恐怖,和他在一起,自己的壓力有多大,現在自己說什麼也是一國之君不象以前說什麼,做什麼只代表自己,現在可是代表一國,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在龍嘯的面前露怯。
為了讓鎮定,玉軒只好一杯接一杯地往嘴裡倒茶。玉軒心說,龍嘯,你這可算是謀殺啊。龍嘯可下是張嘴了,玉軒心想這罰可下要結束了。
龍嘯慢吞吞地說道:“玉軒,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皇后對不對?”
玉軒不認:“你要娶和是玉真,不是我玉軒。”
龍嘯看著玉軒說道:“你明知道我要娶和是玉真,最後是你披上了嫁衣上了婚轎,是不是說明你心裡非常的愛慕我,以至於男扮女裝的來嫁我。”
玉軒氣得說道:“跟本不是!”
龍嘯一聽不解地看向玉軒:“不是這樣嗎?你不是自己跟我回的龍嗎?難道你要說你是我從玉龜強搶回去的嗎?”
玉軒讓他說得臉一陣陣發紅,低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龍嘯看玉軒不語,又說道:“不管我當時要娶和皇后是誰,可最後在翼龍和我完成大禮的是你玉軒對不對?”
玉軒無言以對,龍嘯又開始描述那天的場面:“玉軒,咱們大婚那天,可真是隆重,我因為和你接觸過幾次後,就深深地喜歡上你,想給你一個最好的婚禮,讓你享受世人的仰慕。”
說到這裡龍嘯一臉的回味,玉軒卻不認同,冷著臉看向龍嘯,冷哼一聲:“別說你和我接觸幾次就喜歡上我這話,你可是剛給了我一個盛大的婚禮後,馬上就把我關到了冷宮。”
玉軒一說到這裡,龍嘯一臉的懊惱:“我當時不是剛發現你是男人有些接受不了嗎。”
玉軒不依不撓地接著問道:“那你現在這個樣子算什麼?現在你不是知道我是男人了嗎?怎麼就能受得了了?還一付無賴的樣子,坐在我這男人的寢宮裡不走!”
正文 46把玉軒給圈在了床上
玉軒一說完;龍嘯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本來龍嘯就受了風傷,這一動怒,胸中的一口血說什麼也壓不住,直噴了有一米多遠;玉軒不知道龍嘯受傷;現在一看龍嘯的樣子;心下著急,一面跑到龍嘯的面前,伸手扶在他背上;轉身對外面叫道:“快傳太醫!”
龍嘯這一口血噴出去,胸中的煩悶輕了不少;而且一看到自己吐血,玉軒著急的樣子,心裡很是受用,再加上背後上這雙嫩白的小手,讓龍嘯這心中更是痛快了許多,嘴裡出來的話也不在是劍拔弩張,變成了調笑,伸手撫在玉軒的小手上:“你是我的皇后,我跟著你無可厚非,說我象無賴,你看過象我這麼英俊瀟灑的無賴嗎?”
玉軒看龍嘯這一付氣人的嘴臉,真後悔剛剛自己一看他吐血,就急得象傻子一樣地跑過來看他的傷勢,還給他找什麼太醫,就應該讓這禍害在傷得重一些才好,但到底沒捨得在他的背上打一拳,悻悻地收回手,人也走到一邊,沒好氣地說道:“哼,說你象無賴都是對他們的一種汙辱。”
龍嘯被他給說樂了,剛要在反唇相譏,可惜太醫來得太快,沒給他這個機會。太醫往玉軒寢宮飛走時心裡還在琢磨,這皇上才登基,自己也曾看到過他,從他的步履和語調。也沒看出他有什麼隱疾啊,怎麼現在就急得好象是皇上得了什麼大病一樣。
難道是中毒了?太醫從太醫院到後直寢宮這一路上腳沒閒著,這腦袋也沒閒著,好在太醫院落離玉軒住的地方近,要不得把這太醫的腦袋累個好膽的。可太醫把腦袋想破了,也不會想到皇上叫他這麼急,是給翼龍的皇上看傷。
這翼龍的皇上出現在新帝的寢宮本身就有問題,而且還受了傷,一進屋就可以聞到一屋子的血腥味,還有這半殘的桌子,一地的杯盤狼藉。在有新帝那恨不得咬死翼龍皇上的神態,真讓人弄不清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醫進來給玉軒見了禮,玉軒強壓下讓太醫回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