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身上的疼痛讓渾身他冒冷汗,沒暈過去真的是謝天謝地了。

見歐陽棄還算識相,林花伊輕哼一聲,心情好了一點,“下個月初六是老爺二十生旦,真的明白老孃剛才的訓誡就藉著老爺的這次生旦表現給老孃看,要是你表現的不好或是給老孃丟臉,那時看老孃再怎麼收拾你!”

林花伊放下狠話便扭動著她那水蛇腰進了她自己的寢室,徒留歐陽棄在原地,歐陽棄望著孃親寢室的那扇大門,嘴角勾起了一抹似苦澀似自嘲的弧度。

☆、002宴會 (1857字)

歐陽棄這幾天難得沒有悶在自己的屋裡,為了準備父親的生辰禮物,他茶不思飯不想琢磨著,可是自己能力有限再加上每月的月銀還不夠孃親拿去揮霍的,要送出一份拿得出手的禮物還真是個難題。

如神人般的父親什麼都不缺,至此父親生旦的前一天歐陽棄還是沒想出要送什麼賀禮給父親,頂著孃親的壓力,歐陽棄想,要是明天拿不出一份像樣的禮物,他的日子只會更加的難過,迫於無奈,歐陽棄只好執筆作畫,這是他唯一的自信之處,畫一副墨竹應該能表達誠意,而且父親很喜歡青竹,雖然一副畫是寒酸了點,總比沒有的好,抱著這樣的心態,歐陽棄開始一心一意的投入了作畫中。

天色漸暗,這幅畫整整花了歐陽棄兩個時辰,看著自己的傑作,歐陽棄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並拿起小篆在畫的左側提下了詩:

綠竹半含籜,新梢才出牆。色侵書帙晚,陰過酒樽涼。雨洗涓涓淨,風吹細細香。但令無剪伐,會見拂雲長。

此字寫得蒼勁有力且娟秀得體,如果在場有書法家的話一定會大讚一番,可惜這字無人欣賞。待墨色漸幹,歐陽棄便將畫小心翼翼放進了還算精緻的錦盒中裝好。(詩出自於杜甫的《嚴鄭公宅同詠竹》)

這麼大半個中午作畫下來,歐陽棄餓的飢腸轆轆,順手便抓起了桌上那又冷又硬的饅頭咬了起來,料誰都不會知曉堂堂一個歐陽堡七少會吃著下人都不如的餐食,但對於歐陽棄來說,能填飽肚子總比餓肚子來的好些,以他的處境,他沒有權利挑食物的好壞,更別說食物的味道了。

第二天轉眼就到,歐陽堡處處張燈結綵,到處洋溢著喜慶的氛圍,既然是全國首富歐陽沢楓的生辰,當然少不了大擺筵席、邀請權貴、俠義之士了,歐陽堡大門從早就門庭若市,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當然這樣熱鬧的氣氛沒有渲染到歐陽棄那個偏僻的側院。

今日林花伊一改平時的庸俗,身著一襲粉色衣衫,那張秀麗的臉經濃裝一裝點顯得格外妖嬈,歐陽棄初見也不由吃驚了一把,但也不敢在林花伊麵前失神,畢恭畢敬的站在一邊等著林花伊發話。

林花伊一臉嫌惡的看著眼前的歐陽棄,“瞧瞧你這幅德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給誰看,你是不是存心給老孃找麻煩啊!”

見林花伊有發怒的傾向,歐陽棄連忙搖頭,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林花伊冷哼,心中有氣卻不得發洩,因為她心裡明白今日是歐陽沢楓的生旦,她打的至少還算是個歐陽家的子孫,假如她今日打了歐陽棄,難保歐陽棄一亮相就會當眾出醜,歐陽沢楓怪罪下來那她不就得不償失了,“給老孃好好站著。”

歐陽棄聽著林花伊的話乖乖地站著原地,見林花伊從袖中拿出脂粉盒便在他臉上施粉,嗆鼻的胭脂粉喂令歐陽棄咳個不停。直到林花伊在歐陽棄臉上施完粉,歐陽棄還是咳個不停。

面對眼前的花旦臉,林花伊冷言威脅,“一會在宴會上給老孃出了什麼簍子,老孃絕不讓你好過,你最好把老孃的話給記牢了!”

歐陽棄想起林花伊以前對他虐待的種種,身體不由發顫,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止住了顫抖,微微頷首。

林花伊見歐陽棄還算識相,冷眼瞥了一眼歐陽棄便轉身往前院踱步而去,歐陽棄見林花伊已邁開了步伐,也趕忙小跑上去,但也不敢和林花伊靠的太近,有意無意的保持著一兩米的距離。

其實歐陽棄很少出這個側院的門,一是他本受到兄弟姐妹的排擠,二是他不喜熱鬧,久而久之,歐陽棄這七少就在這歐陽堡中變得人言輕微,且老爺不疼,自個孃親都不愛,何況那些勢力的奴才了,個個蹬鼻子上臉的狗仗人勢,所以歐陽棄才更不願多出門走動。

耳邊充斥著那喜慶的樂曲,歐陽棄不敢抬頭,懷捧著賀禮跟著林花伊的腳步穿梭在人群中,他感覺的到那些熱切的目光,有鄙夷、有不屑、有厭惡,在這樣的注目禮下,歐陽棄心中除了忐忑就只剩下了恐慌。

林花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