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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少林也告辭而去,因為不知道那些前輩是從哪個地方走的,所以三個門派的人各自選了一個方向沿著沼澤去找。
場間只剩下了西泠山莊和青山劍宗的人,西泠山莊之前並沒有人進來,所以根本不在意。徐長錦則看起來心事重重,臉色很不好看,他不由朝對岸問:“你可知一個月前經過這裡的兩個人現在何處?”
阿大歪著腦袋想了想,“一個月前?哪裡有兩個人啊,來了好多好多人呢!”
徐長錦不由愣了,“很多人?”
燕三白也微蹙起眉,與李晏對視一眼——難道跟陳善文同行的還有其他人?可這麼多人進來,若都是江湖人士,可先前為何江湖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阿大這個誠實善良小郎君當得比燕三白還要稱職,他大概覺得這些事講出來也沒關係,絲毫不避諱的道:“是啊,他們拿著主人的令牌來的呢,阿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多人。可是令牌只有一個哦,所以我不能放你們過去了。”
阿大是天棄宮的守門人,他跟阿二從小就生活在這山林裡,並不懂外面人的彎彎道道,也不諳敵友之分,他覺得把這些人勸回去就是一件好事了。
“那半月前來過的一個女子呢?大約三四十的模樣,你還有印象嗎?”徐長錦繼續追文,話語裡多了些急促。
“女子?”阿大不明所以的搖搖頭,“沒有哦,半個月前沒有人來,幾天前倒是有人來,裡面有個女人,好年輕好漂亮的!”
秋蟬!
燕三白第一反應便想到了她,可很快,秋蟬的身影便被更大的疑團所掩蓋。如果進鷹喙嶺的人是秋蟬,那陳善文的夫人寧香呢?她又去了哪裡?為何至今下落不明?
整個事情,一下子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思及此,燕三白朗聲道:“那你知道他們的名字嗎?”
阿大眨巴眨巴眼睛,搖搖頭。那些人總是神神秘秘的,他跟阿二都接近不了,才不管他們在做什麼呢。反正主人說過,只認令牌不認人。
“徐兄。”燕三白看向徐長錦,“事已至此,你可還有什麼想要對我們說明的?”
徐長錦面露為難,一旁一直沉默的唐千鈞便抱拳道:“若需要回避,在下可去別處。”
徐長錦猶豫了一下,最後才擺擺手,“罷了,其實也沒什麼需要回避的,若此事無法善了,你們早晚會知道。”
世人皆知青山劍宗傳承百年,是個有著浩然正氣的名門大派,然而只有他們內部才知道,如今的青山劍宗已經日薄西山了。普通弟子的數量雖沒有大的減少,可那些師叔伯們老的老,死的死,當年為了保住陳家,亦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而最關鍵的是,如今的掌門已老,下一任掌門誰來做?
在別的門派,這是要搶破頭的事情,可在青山劍宗,則恰好相反。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如今的青山劍宗正值青黃不接的時候,年輕的弟子太年輕,年老的又太老,根本找不出一個品德與武藝兼具的最佳人選。
其實陳善文是最合適的一個,可他是陳家人,不能選,於是青山劍宗便決定將掌門之位傳給徐長錦提起過的那個青葉師叔。
悲劇的是,青葉跟隨陳善文一起進了鷹喙嶺,至今生死不明。是以徐長錦等人肩負重任而來,就算死在這裡,也必定要把青葉的訊息帶回去。
“他們怎麼不選你啊?”零丁忽然插了一句。他真的想不通啊,徐長錦雖說年輕,可看上去很沉穩,又是大師兄,怎麼不能做掌門?完全想不通。
零丁的話正道出了大家的心聲,西泠山莊諸人也都好奇的看過去,就見青山劍宗的弟子們一派尷尬。最後是徐長錦無奈的道:“實不相瞞,在下除了武功還可以,性情略沉穩,實則無甚可取之處,難以擔當掌門大任。”
大家都詭異的沉默了一下,只有燕三白並不怎麼驚訝。徐長錦一路走來都在不停的問他接下去該怎麼辦,該怎麼走,沒有主見,也沒有足夠的反應能力。這樣的性格,當大師兄還勉強可以,但掌門……除非青山劍宗不想辦了。
所以,徐長錦在潁川時才極力邀請燕三白同往,否則憑他一人還真鎮不住場。
似乎是為了挽回在眾人面前的形象,徐長錦咳嗽了一聲,道:“但是我敢保證,宗內對此次的事情真的毫不知情,否則也不可能派我就來了。”
“確實,你說的非常有理。”零丁嚴肅道,“如果知道此事另有隱情,他們一定……”
“閉嘴。”李晏一折扇拍在他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