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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你是嫌秦姐姐髒,還是怕洛陽王勢大?”

聞言,元易清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士可殺不可辱,還請姑娘自重,休要胡言。”

秋蟬卻仍舊在笑,“天下的烏鴉一般黑,道貌岸然的人我見多了,元公子如果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何必怕我這個風塵女子說?”說著,她又跟燕三白眨了眨眼,“當然,我不是說公子你了,公子還是很白的。”

“那你是在說本王咯?”李晏挑眉。

“哪有啊,奴家可萬萬不敢。”秋蟬嬌笑。

那廂元易清的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他一貫愛惜名聲,而且確實沒有任何看不起秦桑的意思,平白被人曲解,心裡怎麼會好受?

他不禁帶了點怒意問:“燕公子,你到底想說什麼?”

慧能見友人如此,忍不住說道:“燕公子,元兄絕不是窮兇極惡之徒,是絕對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的。”

燕三白摸摸鼻子,“在下也沒有說兇手是元公子啊。”

那你說那麼一大堆是想幹什麼?

眾人都不禁面面相覷,元易清更是愣住了,看著燕三白不明所以。而這時,燕三白等的訊息終於來了。

一個官差急匆匆的跑進來,附耳跟他說了幾句話,還遞給他一支筆。燕三白將那支筆拿在手裡,仔細看了一下,便道:“大家不要著急,我們先來看看另外一個問題。”

“首先,大家肯定都已經認定了,秦桑姑娘是他殺,而不是自殺。”燕三白道:“其實按照我剛才說所的那樣,等待已久的董郎殘忍的拒絕了自己,秦桑姑娘其實完全有自殺的理由。”

“對哦……”零丁立馬頓悟了,“秦桑姑娘被拒絕,因愛生恨,詛咒和血字也就說得通了,難不成她真是自殺?”

聽他這麼一說,賈青和慧能等人也不由點頭,這樣的話確實很合理,他們不由用詢問的目光看向燕三白。

燕三白道:“在下曾與王爺推論過,有可能殺死秦桑姑娘的,必定是她身邊之人。而剛剛那位官差跟我說,幾日前,淺絳樓裡有人曾買過幾盒魚膠。”

“魚膠?”秋蟬回憶道:“前些日子九娘說樓裡的字聯都淡了,便重貼了一些,確實用到過魚膠,這有何奇怪嗎?”

“淺絳樓外的血字,就是用魚膠寫的。”李晏給燕三白遞了一杯茶,代他回道:“魚膠透明,寫在地上並不明顯,秦桑墜樓的那個地方平時也不會有人走過,所以無人察覺。而等到秦桑墜樓,血水瀰漫開來,魚膠粘住了血色,血字便自然顯現。那天又下著雨,過不了多久,血字便自然消散,不留痕跡。若不是我們的燕俠探鼻子靈敏,還真看不出來。”

“原來還能這樣啊……”零丁張大了嘴巴,“我還以為真是詛咒顯靈呢。”

秋蟬的眼睛也亮了起來,“那這樣看來,秦姐姐不是自殺,就是被我們樓裡的人殺死的咯。”

“秦桑姑娘不是自殺。”燕三白仍舊認定這個最初的結論,“但是,血字和蠟燭都出自她之手。”

什麼?大家面面相覷,再次被他搞糊塗了,不是自殺的,但卻自己擺了蠟燭寫了血字,難道專門等人來殺嗎?

“零丁,你可以試著按照你剛才的結論再往下推一推。”燕三白忽然看向零丁。

零丁先是一愣,然後頓時喜上眉梢,清了清嗓子,暗暗摩拳擦掌,“我剛才的推論麼……秦桑因愛生恨?”

“不錯。”燕三白點頭。

零丁撓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忽然靈光一現,“會不會是這樣!她因愛生恨,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咯!她不是自殺,那就是想殺別人!”

零丁一語驚四座,慧能不禁雙手合十,道一聲‘阿彌陀佛’。

一直是受害者身份出現的秦桑,竟然也起過殺心嗎?!

所有人都不禁看向元易清,如果秦桑想殺人的話,那不是殺他,就是殺小月了。

然而秋蟬又提出了異議,“為什麼你斷定蠟燭和血字都是秦姐姐自己所為呢?兇手完全可以趁夜用魚膠寫好字,然後趁小月外出時綁了秦姐姐,不讓她發出任何聲音,然後再點燃蠟燭。”

燕三白反問:“點蠟燭的和用魚膠寫字的,是同一個人,對不對?”

秋蟬點點頭,不予置否。

“那便是了。”燕三白拿出那隻官差拿過來的筆,“這是從秦桑姑娘的妝匣裡搜出來的,筆頭上沾著的正是魚膠。而且筆身上有胭脂的痕跡,應是寫字時不小心沾上的,痕跡完好,可見這支筆寫完之後並沒有被人碰過。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