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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息,身上雖然穿了蓑衣和也帶斗笠,可依舊止不住這大雨落下時的水漬浸溼,身上的肌膚在腹痛的作祟之下,竟還打起了顫慄,發涼的身體好似已經沒剩下多少溫度一樣。

心裡猜想著這奇怪的疼痛會不會與自己方才運功有關,雖不能確定,但項傾城覺得該是差不了多少,長長嘆息出聲,再抬眸朝著四周看去,都不見得什麼可疑跡象,恐怕敖培已不知逃倒何處,拉了拉身上的蓑衣,項傾城這才錯步又朝上游方向走了回去。回到上游水扎處的時候,這裡滿地的人影就是不見司馬蕭逸和王蒙的影子,想著這二人該是返回了城裡,擰擰眉,項傾城又轉了步子離開這裡。

司馬蕭逸沒事,王蒙該是被他帶了回去才對。

淋著大雨項傾城徒步回到烽火城時,未時已過,問過守城的將士確定了司馬蕭逸果然帶著王蒙反了回來,可是鶴雲霄卻依舊沒有回來,心裡狐疑,項傾城實在想不出這鶴雲霄到底會遇上什麼事,帶著這般疑問,項傾城才剛返回房間去換□上的衣裳,就被小兵傳信,說北堂傲天要見他。

北堂傲天甚少有事找他,這次會做什麼?

雖然不解,但項傾城還是錯了布,朝大堂方向走去,入了大門,看著裡面坐著的人,除了北堂傲天父子與冷心袔另外便是司馬蕭逸與王蒙與那趙燦祥和高將軍了。

見得項傾城的到來,所有人全都扭頭看他,瞧他身後並無敖培影子,北堂傲天淡淡蹩眉開口問他:“今早你也去了上游,那敖培可有帶回來?”

原來是這事。

“沒有,我沒追到他”

項傾城的回答,讓王蒙擰了雙眉,北堂傲天聽得此話,沉吟片刻還未開口就聽得司馬蕭逸問道:“他不是被你打傷了嗎?以你的身手居然會沒有追到?”司馬蕭逸這話也只是就事論事,沒有其他意思,可這聲音落在王蒙的耳朵裡面就不一樣了:“沒有追到?你不是很厲害嗎?光是一招就殺了我三十多人,一個敖培你也會追不到?”

“我沒有殺人”王蒙的話,叫項傾城的那雙遠眉兀然緊擰,可他話音才落,王蒙就赫然起身冷冷看他:“你沒有?早上在上游水扎那裡的時候,不是要不是你,我們會全幾乎弄得一個全軍覆沒,我與九殿下帶去的五十個兄弟,就有三十多個死在你手上,你今早去上游水扎做什麼?是去幫我們還是去接應敖培,看看他能不能成?!”

“……”他不放心鶴雲霄,怕他吃了敖培的暗虧才去的,可這裡的人誰不知他鶴雲霄厲害得緊,這話他要說了出來,誰信?還有軍中將士都知他與鶴雲霄關係不太融洽,此時他要突然說了這話,會不會太過奇怪?

見項傾城冷眼看王蒙,北堂浩坐與一旁,雙眉輕擰,也未開口,因為他與北堂傲天都記得,鶴雲霄出去交代過項傾城讓他不要出戰,可項傾城非但沒聽,還殺了王蒙帶去的三十多人,這些人的屍身在午時就被趙燦祥領兵全搬了回來,還躺在校場裡面。

項傾城的不言,惹的王蒙怒意更甚:“不說話是不是預設了,你今天其實就是去接應敖培,明著是在幫我們,實際卻是在給敖培一條退路,否則我帳下的兄弟又怎會死得這般冤枉,那敖培你又怎會追不上,他不是還被你打傷了嗎!”

王蒙的咄咄相逼,讓項傾城面色越漸不悅,周身的氣息逐漸冷冽許多,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就差沒有一拳頭給敖培砸過去了:“我去上游只是不放心鶴雲霄而已,並非去接應敖培,再者你之前說我殺了你三十多人我沒有!長虹貫日雖然厲害,但我並沒有用出全力,那些人不是我殺的!”使出這招只是想要重創敖,並不是想要殺人,所以他沒有用上全力,更何況他當時身體不適,即便這長虹貫日再怎麼厲害,左右便也不過是叫人重傷罷了,哪裡還會致死?而且項傾城也還記得他去追敖培前,那些倒了地的人都還活著,還在哀嚎……

“可劉軍醫差過,那些將士全都死於同一功夫之下”坐在一旁,司馬蕭逸淡淡蹩眉,垂下的眼簾好似在思索什麼。

項傾城錯眸看他一眼,也不知司馬蕭逸此時說得這話只是想要弄個究竟還別有用意:“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殺他們!”

“此事會不會是另有蹊蹺?”擰了眉,北堂浩錯眸看向自己的父親:“傾城若要殺害我軍將士該不會如此這般明目張膽,再說他這麼做對他有何好處?”

要殺人,要搞鬼誰不是揹著來?誰會傻的搬上臺面,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北堂傲天心裡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只是面上並未做出聲色。

“有何好處?指不定他歸順我南晉就是為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