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聲不絕,項傾城心裡一震,猛然扭頭看去,只見得身後的戰艦火光沖天,殘木四飛。
“為什麼要開炮!!!”心裡一怒,項傾城赫然開口問向一旁那下令的人。
東方易扭頭看他:“這書柩瀾樞的命令,說只要你們一旦回來,就立馬開炮!”雖然覺得柩瀾樞的這個命令有些絕了,可東方易卻也只能聽命。
“柩瀾樞的命令?”這樣的回答好似激怒了項傾城,正欲想發作的他,卻突然被自己身旁的鶴雲霄開口打斷:“柩瀾樞會下這樣的命,該是因為他也知道東方夕墨在那船上,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而是趕快為姜海天醫治”
聽得這話,項傾城紐頭,看向那被小兵帶下去的人,這才深深吸了口氣,急忙錯步追趕上去,現在確實不是生氣的時候,畢竟姜海天還在危險著。
☆、第一百四章:依偎形,醉態媚
將重傷的姜海天交給劉軍醫和韓子丹等人去醫治,項傾城便一直站在屋外靜靜的等著,餘下的戰役有云刃和東方易在,已經足夠他們應付,現在得項傾城比較擔心的還是他口中的姜叔叔。
這一場戰役從早上一直持續到了下午日跌之時,蜀國戰艦被東方易的火炮擊落,在蜀國戰艦被東方易的炮火擊落之時,船上的東方夕墨與柩瀾樞卻是怪異的都不見了蹤影,宛似憑空消失了般,而那雲刃手裡的水兵又奪下敵軍小船,一來二去的配合著火勢,卻是一路直逼向蜀國海岸邊上。
等在屋外,項傾城寸步不離,一直到那緊關的房門再次開啟,這才渾身一震錯步上前詢問:“子丹,姜海天怎麼樣?”
“那一招直接穿了他的胸膛,傷勢很重沒機會了”
從韓子丹口中吐出的話,讓項傾城不由得楞在了原地,他是想要幫這姜海天,免他死於非命的,怎還還避這一場厄運……
南晉水兵攻入蜀國海岸,在雲刃的指揮之殲滅蜀國那些駐守岸邊計程車兵,東方易下了戰艦,直接帶人揮戈而上,一鼓作氣直接殲他駐守海關計程車兵,成功的佔領了這攻打蜀國的第一防線。
將前方的事情處理完了,餘下的便是北堂傲天等人的事,鶴雲霄依舊還是那般不負責任的對與善後之事從不插手,帶著之前與東方夕墨交手時落下的傷勢返回房間,才剛推門進去,就瞧見裡面的人一身戰甲也是還未換下,銀色的鱗片還沾惹了血紅的液體。
“怎麼了?負傷了?”錯步上前,鶴雲霄伸手摸向他身上那惹了血跡的鱗片。
項傾城搖了搖頭,這才道了一句:“這血不是我的”這血是姜海天還有那些士兵的……
垂下的眸見得項傾城這似有心事的樣子,鶴雲霄眸珠一轉大抵也猜到了一二:“姜海天還是沒能救回來?”
“恩……傷勢太重,救不了”
得此話,鶴雲霄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直徑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戰甲,項傾城錯眸一看,見他背上和腰上都有著些傷口,有些鬱郁的心情一下就被轉移了注意:“是跟東方夕墨交手的時候受傷的吧?”
“恩”鶴雲霄供認不諱:“東方夕墨厲害在於他的陰陽術,若但是武功的話我還能勝他一籌”只不過陰陽術這個東西就有些讓人防不勝防了。
剪影的眸,看著鶴雲霄背上那些還流著血跡的傷口,項傾城淡淡蹩眉,自動自發的打了水來,拿過帕子就站在鶴雲霄的背後給他清洗傷口,見得那些傷口處的皮肉外翻,臉色不由得又沉了一些:“這傷口是什麼兵刃弄的?”
“是被他用手抓的”
“用手?”這樣的回答讓項傾城意外了翻。
鶴雲霄扭頭 朝他看去:“恩用手,他的手上戴了鐵爪,所以就給抓成了這樣”說著見項傾城遠眉輕蹩的樣子,鶴雲霄忍不住輕笑出聲:“怎麼?心疼我了?”見他雖然不答,可那沉下的臉色卻明顯的寫著心疼二字,鶴雲霄屈指掛了掛他的鼻樑續道:“要心疼我了,就給我包紮一下吧”
“要包紮也得先把傷口清理乾淨了,不然會潰爛的”話音才落,項傾城便將鶴雲霄按到桌邊桌下,重新擰了帕子給他清洗傷口,而後又拿過了傷藥給他輕輕灑在傷口處,這才拿過繃帶將之小心纏上。
看著項傾城這忙碌的身影,鶴雲霄才剛將裘衣穿上,便抓住了項傾城的雙手握住,將人拉到懷裡抱住:“怎麼了?還有心事?”
“沒有……”坐在鶴雲霄的膝上,項傾城淡淡吐了這話,聲才落,鶴雲霄便懶洋洋的朝他身上靠去:“戰場上生死本就是一瞬之間而已,你也別這麼放在心上,這次姜海天雖然死了,但他不是死在我